“雷刻,上面的那些人有沒有單獨給你說什麼話?”黃七抬起了頭,對著門外的雷刻喊道。

“哦,長官,是有一些事情。”

黃七一邊回憶著以前的事情,一邊盯著門外,躲在牆邊的雷刻出現在了大門口。

“他們說現如今搞議員制,對老百姓傷害太大了。”

“然後呢?”

“他們說每次出現選舉之前都會出現很多議員拉幫結派的現象,議員和非議員之間流動太頻繁了,不少人貪念福利,整天偷雞摸狗,效率太低下了。”

“所以他們又想要改革了,這次革誰呀?該不會是我吧?”

此時的黃七內心很平靜,他知道改革的物件絕對不是他,沒有了他的話,他們就少了一個轉移注意的物件。他可以幫那些平日找不到的議員解決很多的事情,如今整個聯邦的制度十分特別,那些議員幾乎不幹正事,更多的就是個掛個議員身份的普通人。

“聽說那些議員死的差不多了。”

“長官,包括您,還剩27個。”

“真是個有點意思的數字!”

黃七掏出了手機,恢復了原本平靜的樣子,沒有管雷刻的表情,只是靜靜地劃了幾下螢幕。

“除了那些老朋友外,就沒幾個外人了,那一屆老東西知道了,一定死不瞑目。”

旁邊的雷刻忍不住輕聲說道:“長官,那些大人已經。。。”

黃七笑著說道:“我都快忘了,那幫傢伙已經掛了。有的時候我想到了那些人死在我面前的表情,莫名地想笑,人在快死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喜感。”

雷刻望著黃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知道這個時候的長官才是真正的長官。

門外風聲響起,雷刻扭頭望去,發現了站在不遠處樹下的黑衣男子,男子看見了雷刻,忍不住張大了自己的嘴,一隻手從嘴中伸了出來,手掌揮了揮,好像在向雷刻打招呼。

“這個傢伙真是沒有事情可做呀!”雷刻忍不住抱怨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到他死在我腳下。”

“你們這些傢伙呀!”男子扭頭望向黃七,招了招手,默默地向身後的灌木叢裡走去。

黃七和雷刻注意到了這一點,也向男子的方向走去。可當他們穿過灌木叢的時候,他們發現,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正在攪動大鐵鍋的喪屍,喪屍的旁邊有一個鞦韆,那個男子正坐在鞦韆上。

男子嘴角一咧,血液從鋒利的牙縫中流下,徑直地落入了一個大的器皿之中,喪屍就好像沒看見一樣,用湯勺從器皿裡頭舀出大量的液體,這些液體被均勻地潑灑在鐵鍋中。

喪屍在面前做飯,鮮血的氣息直接進入了警察的鼻子裡,雷刻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一塊抹布直接被扔在了雷刻的臉上,抹布上有著淡淡的血跡,應該是剛被曬乾的。

黃七不客氣地說道:“這些東西你都不吃吧,整天把自己搞成這種樣子,好玩嗎?”

喪屍和男子全部僵住了,男子無語地望了望喪屍,喪屍隨即將在場的東西全部帶走,幾個番茄從喪屍的口袋中掉了下來。

看著眼前臭氣熏天的番茄,雷刻立即拿著抹布將番茄塞進了喪屍的嘴裡,這個舉動看似一般,但很有必要。

用雷刻的話來說,這是一種控制的方式。將髒臭的番茄塞進他的嘴裡,可以避免番茄的臭味汙染他的鼻子。

“先生啊,你不要這麼無趣嘛,我們可以有很多可以玩的。”男子對著黃七說道,“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黃七說道:“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有的時候我在想,明明曾經是那麼的熟悉,今天我們也形同陌路。”

“大哥吶,我們以前就是這種關係,嗯,不過,現在,我死了,你還活著。”

男人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假臉皮自動地掉了下來,露出了自己俊美的模樣,臉的上半部分就像是一個嬰兒一樣,而下半部分卻時不時有白色的蛆蟲從肉中冒出。

黃七和雷刻看著男人的樣子,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他們感到十分意外,這張臉不再像他們以前看的那樣恐怖,多了好幾分人樣。

“感到很震驚吧,事實就是這樣,我快要活過來了。”

他的眼神中有一絲疲憊,眼神中卻好像故意露出一種欣喜的色彩。他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怪物,倒像是一個餓肚子的鄰家小哥。

他像是個普通人,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塊火腿,細細地品嚐起來。這個發現不由得讓警察們警惕了起來,他們開始重新思考他們對喪屍的手段,或許聯邦已經不能夠再留下他們了。

男子吃著火腿,露出欣喜的表情。儘管如此,警察仍然保持警惕,不敢掉以輕心。他們彷彿心連心一樣,相互對視,然後又不自覺地放下了緊張的心情。

“你。。。賈春,今後決定幹什麼?”

聽到這個名字,男子頓了一下,無奈地說道:“還能幹什麼呢?你也知道的,嗚嗚,我只能離開了。”

黃七裝模作樣地摸了摸賈春的頭,內心不禁升起了將賈春殺掉的想法,很快,這個想法便被他自己抹去。黃七知道自己殺不了他,上面有些人也不會願意自己殺了他。

他心裡一合計,讓賈春多活一段時間也不錯,至少能幫自己牽制一部分上面的人,如今聯邦將完成集權,到時候自然有人會和賈春死鬥,自己也沒有必要出現在大庭廣眾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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