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街道上行走的時候,哼了一首小曲,思考如何牟利。

瓦特和亞力士也只是靜靜地站在我的身後,其他的教徒像普通的百姓一樣,行走在街道上,他們手上拿著菜刀,但卻並不是那麼與這個街道格格不入。

他們此時最關注的是我的安全,畢竟如果我死的話,就算佔領了這個世界,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走到了一個警察局的大門口,我立刻停下了,對著身旁的亞力士問道︓“這裡好像沒有人,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殿下,還是少一事為好!”

“也對!”

我不禁點點頭,剛準備離開警察局,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我回頭望向聲音傳來的位置,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個身穿警服的傢伙就是雷刻,我隱約記得上一次和他見面還是在我撤離一個陌生的城市時,當初地鐵那的炸藥差點就把我給幹掉了。

但我並不認為他們會有多好過,在我離開前,那個城市槍聲幾乎就沒有停過。我原來以為那一別就是永恆,想不到現在又見面了。

我聽到的聲音是他故意發出來的,他也看到了我,或者說是他先看到了我。

這個對民眾十分忠誠的警察看到了此刻的我,也不知道會不會一氣之下把我給宰了?

我暗暗地搖了搖頭,可抬起頭時,我看到的卻是一個微笑的臉。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便開口問道︓“好久不見,警察先生。想不到我們又又又見面了。”

“呵,也許單單三個「又」已經無法解釋我們之間的緣分了。”

“想不到你現在會這麼說話!”

“哈。”

雷刻說道︓“我想請你們幫個忙!”

我道︓“咱都這麼喪心病狂了,你還要請咱們幫忙?!”

雷刻一笑道︓“現實就擺在我的面前,就是我想把你宰了,又能怎麼樣暱?”

說完,雷刻指了指我身後的亞力士和瓦特,又望向了周圍的一些教徒,他們都是隱藏在人群之中的類人烏賊。

我不由驚訝於他眼神的銳利,但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掌握一些特別的技術,或者是擁有相應的產品。

我手下的比較弱小的教徒,再一次像脫光皮的香蕉一樣,頹廢地被展現在人類的面前。

雷刻看到我的表情,笑著將鼻孔中的小紙團拿了出來。我十分清楚︓他能夠看穿這一切,絕對不是因為那兩個小紙團。

“我展現了我的誠意。”

“好吧。”我擺了擺手,看起來無所謂,既然眼前的人能夠一次又一次無視我所造成的危害,我自然是想要和他好好聊一聊。

可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是想讓我去緝毒,美曰其名“懸崖勒馬,知錯就改”。我真就搞不懂了,你們聯邦的人大量製作這種東西,跟我有什麼關係?

“毛人鳳死在了那裡了,現如今你又想將我推到前面?”

“我沒有這麼壞。”

我擺了擺自己的右手,生氣地說道︓“你給我100輛坦克,我幫你!”

“不可能,你的要求太高了,我一輛坦克也不會給你的。”

“那我就沒辦法了。”

我偷偷瞟了一眼雷刻,發現他並沒有生氣。我眼珠一轉,說道︓“其實解決這個有很簡單,但凡和毒品有關的人全部殺掉就行。”

“那你說從誰開始殺?”

“嘿嘿,我感覺和你們政府高層有關係,要不殺幾個議員瞧瞧?反正你們應該有998個吧?!”

“不可能。”

我掉頭便走,雙手靠在後腦上,手指相叉,完全無視了後面在那掏槍的雷刻。

啪!

我便聽到了身後子彈射出的聲音,但這並沒有讓我停下,如果隨便一顆子彈就能讓我回心轉意的話,那就這樣吧。

或許是想到了好玩的事情,瓦特也掏出了槍,這個有點亡命徒色彩的傢伙又一次讓我感受到什麼叫緊張。

他直接將槍口對準遠處的一個人類小孩,手指微動,好像要按住扳機。

雷刻神情大變,以一種我們從未想象的速度移動,一巴掌打到了瓦特的臉上。

瓦特的臉有點歪,但他並沒有生氣,而是難得地露出了微笑。他手上的槍立刻被他收了回來,但雷刻仍然沒有停止揮拳。

可令雷刻沒想到的是,眼前的殭屍就宛如不死的惡魔,就算是骨頭被打移位了,也沒有任何的衰弱。

雷刻的手停了下來,瓦特開始擺弄自己的骨頭,沒過多久,除了脖子上骨頭擠出來的部分,其他地方大概恢復了原樣。

雷刻心裡想著︓切,打得不夠徹底嗎?!

我不由得驚呆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瓦特被揍得這麼慘,而且還不還手。

如果我有一個相機的話,我願意將這一幕拍下來。原本互相劍拔弩張的兩個傢伙,瞬間就好像成為了志同道合的夥伴,跑到了一個桌子上開始扳手腕。

但我相信雷刻也十分清楚︓瓦特那個有點瘋狂的傢伙,真的有可能開槍!

趁著瓦特和亞力士商討接下來的計劃,我和雷刻在一個角聊著天。

“有的時候我希望你儘可能多收這樣的手下。”

我感到十分詫異,但雷刻只是默默地喝了幾口茶,什麼話也沒說。

“你之前的速度到底是怎麼回事?”

“噢,外來的領主,難道你不清楚嗎?”

“我的天啊,領主嗎?真是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詞,我好像很久沒聽到這兩個字了。”

“你是修行者嗎?”

“不,我只是一個變異的人,如果這些科學家也可以肯定的話。”

談到這裡,雷刻忍不住笑了。或許是說到了傷心事吧,他望向周圍的街道。街道上很多老人在做著清潔的工作,一些年輕人也會過來幫忙,看起來一副欣欣向榮的樣子。

“這裡還能繼續保持這個樣子嗎?如果這裡又再一次被破壞成那種樣子,可能會很讓人掃興。”彷彿喝醉酒了一樣,雷刻繼續說道,“有的時候我在想,幹出這一系列事件的傢伙都是瘋子!”

“哈哈哈!”

某個不合時宜出現在這裡的殭屍又回來了,他手裡攥著一個剛剛被放光血的兔子。

“看呀,多麼可憐的兔子!如果沒有被逮到的話,你依然是那個自由的兔子!”

聽到瓦特的話,我選擇了無視,相比較這種話,眼前的幾袋花生更加有吸引力。

就在此時,雷刻的手臂伸在了我的面前。

“要不來點白酒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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