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一下子就停了,之後再也沒有出現子彈和爆炸的聲音,不僅是吳會長手下計程車兵,就連牛大牙子手下計程車兵也驚訝了。長長的街道盡頭,火光越來越小,血水流入道路兩側的人行道和非機動車道上的雨水口和管道中。

空中出現了一道煙火,在金色火焰的照耀下,大量的炮彈傾瀉在吳勇傳手下計程車兵身上,就像下餃子一樣。

一名威嚴的人類軍官走到了前線,與吳勇傳四目相對。

“又是一個陌生的人。”吳永傳喃喃地說道。

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讓人感到可悲了,明明曾屬於同一個陣營,現在卻開始兵戎相向,這一切就好像突然宣佈五子棋的棋盤上一半的白棋變成黑棋。

難怪自己老是感覺世界不屬於自己了,原來周圍的一切早就變了。以前的記憶已經變得模糊不清,最近的記憶又顯得缺斤少兩,看來是自己已經落後了時代。

“不過為了那個目標,我一定要奮鬥。”

此時,他的腦海中湧現出一幅巨大的城池,城池的名字叫做領導。所謂的純潔的愛不是他相信的,他重視的是後面四個字——領導人們。

每時每刻,他都在飽受煎熬,他認為自己是天生的領導者,有時為了想這些,他都要瘋了,每次他看到了機會,現實卻給他榔頭一擊。好比你每次都要升遷了,上面突然給你公司安排一個人,給你當領導。

“我從來不相信什麼意外,尤其是這些意外都降臨在我們這些老人身上,就短短几年,一個接一個離去了,我不想這場災禍降臨在自己身上,明明自己是最有資歷的。”吳勇傳內心想著。

他來到戰場的前線,望著眼前的軍官,內心砰砰跳,手抖得十分厲害,他連忙將手伸向背後,掏出衝鋒槍。起初,他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十分羞恥,他居然對一個未來的戰友——曾經部隊的新兵動手。可是道德底線的靈活才是他生存至今的基本本事。他有了一種新的感覺,他感到十分刺激,也情不自禁地舉起手上的衝鋒槍,對著軍官直接掃射。

他瘋狂地掃射,但並沒有傷害到任何人,軍官早就已經脫離了前沿陣地,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也許在那一刻時,他就已經瘋了。

陳三河死死盯著他的會長,而吳老七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差。

炮彈打中人的身體,激起一波血水,吳老七跳了起來,將陳三河撞倒,獨留下他的會長被一顆子彈打中胸膛。

“啊!”吳勇傳大喊,他感到心臟正在被撕裂,像是負傷的狼王,在幼狼的注視下,無力地倒在了地上,而那些曾經的戰友相互扶持,獨自留下了他一個。

“難道像我這樣的人一旦如此,就會這樣死去嗎?”他的視線內全是黑色,再也沒有一點棺材,直到最後的聲音也消失。

他的心墜入了谷底,再也起不了任何漣漪。突然,他猛地睜開眼睛,直勾勾地盯盯著周圍的人,在士兵的注視下站了起來。

“目前有點突破,但還不至於死亡。”他如此說道,只不過臉上出現了幾道綠色的紋路,一時間周圍的人摸不著頭腦。

遠處的子彈和炮彈從來沒有傾瀉,一些後方計程車兵們慌忙地重回戰場,眼前的敵人未必會給他們投降的機會,他們清楚自己的隊友中也有救世會的成員。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總感覺這些救世會的成員比他們還要冷漠,儘管他們從來沒有暴露過身份,人們都知道這些是為什麼。

一次所謂的死亡,在他看來,什麼都不是,只要消滅掉那些敵人,他自然能夠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只要再死一次就行了。”一道從他腦海中發出的聲音快要將他的靈魂衝上天空。他解開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力量恢復。

他轉身拿出一把刀,遞給了吳老七。

“交給你了。”

“會長,怎麼了?”吳老七平靜地說道。

小丑面具男嘻嘻地笑道:“他是希望你把他給殺掉。”

吳勇傳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就在他準備還手的時候,周圍計程車兵立刻撲了上來,將他放倒在地。

“你們這幫傢伙幹什麼?想要造反?”吳勇傳怒氣洶洶地喊道。

吳老七冷眼一笑:“哼,你以為你能瞞得過我們?我早就看出你是怪物了。”

“這絕對不可能,你們的吳會長本身就是這個性格。自以為是而且裝模作樣,完全沒有任何的英雄氣質,總是說謊,用一些尬人的臭道理來欺騙你們這幫傢伙。”

陳三河瞥了他一眼,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傢伙真的很傻,傻到把自己給騙了。我們只是需要一個領袖而已,他是聰明還是愚蠢,自戀還是驕傲,都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只不過是需要一個能夠相信的人而已。”

他哭笑地說道:“一個被自己騙的傻子在末日中未必不適合當一個領導,這個社會總需要一批傻子,而我們能相信的也只有他們了。”

所以說他們重新盯著樹人領主,曾經在這具身體中的是另一個靈魂。

當曾經的領導者逝去之後,他們感到十分傷心,淚水模糊了雙眼,心中滿是哀傷。悲痛如同潮水般湧來,讓他們無法呼吸。戰友的離去,彷彿帶走了他們的一部分,讓他們感到空虛和無助。

“也算是曾經經歷了一段風雨,短短的幾年我們就已經累了。”吳老七低著頭說道,“一切的假設都被推翻了,一切的念想都已經離開了。”

我和牛仁趕到了這裡,被綁住的吳會長,還有一群被士兵用槍指責的叛軍,他們只好束手就擒。

“你們為什麼不救他呢?”

“自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存在解救的機會了。”

........

“首先,跟老李對接一下,把這個傢伙帶走。”牛仁對著身旁的軍官說道。

“我,代表軍方,十分感謝您對我們做出的貢獻。其次,我想要提醒你一下,和平是建立在對等的關係上的,那就是說雙方.....同樣需要相互。”

“我明白了,你不用說了,有些東西不用說太直。”

此時的軍官立刻為之前說的話感到羞愧,不久便沉默了。他清楚,現如今保持沉默並不是最優解,但面對這位領導時,他的面容十分緊張不自然,或許是因為停留的時間太久了,他匆匆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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