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從空氣中下來,要與天華決一雌雄。

因為,這鬼打牆的小鬼們,已經徹底的扛不住,馬上有崩盤的節奏。

女鬼跳了出來,玉手一揮,手邊又多出一些小鬼來。

他們加入了鬼打牆的陣營之中,然後在女鬼的慫恿下,與天華對扛起來。

天華怒不可遏的對女鬼罵道:“媽的B,你為什麼要把這幾百條人命,逼死在絕路上。”

女鬼露出幾顥可怕的獠牙,大聲的吼道:“因為,他們都得死,而且必須死。”

天華一邊施法對付那些難纏的小鬼,一邊問這個打扮的十分高挑和妖豔的女鬼:“聽你那逼咄咄逼人的口氣,你似乎有莫大的冤屈,難道是因為為情所困,被人傷害了不成?”

這句話似乎是說到了這青面獠牙的女鬼的痛處,大聲的吼道:“張天華,你這個多管閒事的傻寶,趕緊閉上你那臭嘴…………”

張天華開始用語言調戲著這個還算十分漂亮的女鬼:“聽說,你被鮑廠給那個了,然後呢就那個,最後居然被那禽獸不如鮑廠長給徹底的甩了,相當於被鮑廠長白嫖了幾個月,當了幾個月的免費午餐。”

女鬼聽了張天華那令人噁心,十分倒胃口的話之後,氣得花枝亂顫,咬牙切齒,大聲的罵道:“張天華,你這個死流氓,趕緊給老孃閉上你的臭嘴。”

張天華對女鬼罵道:“你這不要臉的騷B,確實該死。”

女鬼現得身來,對張天華吼道:“吃老孃一招。”

一招烏雲蓋頂,朝天華的天靈蓋拍來,想讓把天華的頭擰下來,當夜壺用。

天華伸手一擋,捏住女鬼的手腕,那雙玉手在天華的手中,被天華捏了去。

女鬼露出牙齒,對天華罵道:“臭不要臉的茅山小農民,老孃今天廢了你。”

說完,露出伶牙俐齒,瘋狂的朝天華的身上咬了過來。

天華把臉湊上齊,親了一下這女鬼,然後對女鬼說道:“嗯,姿色還不錯,至少不是黃臉婆,要不給我當小三?”

女鬼氣得破口大罵,對天華吼道:“你媽的,老孃以為你比鮑廠長的品行高一些,心裡還對你有幾分念想,想與你拜堂成親。不過,現在老孃突然間改變了主意。”

天華卡住女鬼,對女鬼罵道:“想與老子拜堂成親?呵呵,你當老子三歲小孩呢,你那伶牙俐齒,分明就是想要喝老子的血。”

他掏出鋼絲鉗,準備把女鬼的獠牙全部拔了去。

女鬼掙脫了天華的那雙大手,對天華吼道:“天華,你他媽的的,今天我看你是要與我死磕到底是不是?”

天華手裡拿著瞬間變大和變長的號外大鋼絲鉗,對著女鬼罵道:“今天,老子要為這鞭炮廠燒死的幾百個冤屈之魂報仇雪恨,將你打得滿地找牙齒不說,還要讓你元神俱滅,灰飛煙滅。”

一雙又長又大又粗的虎口大鋼絲鉗,在天華的手中,舞得呼呼咋響,直朝女鬼的面前刷了過來。

女鬼脫掉外面的衣服,穿著一件桔黃色的背心,露出了肚臍眼,從她的肚臍眼裡面,一下吐出了許多的絲條來。

她在天華面前狂浪的吼道:“張天華,你想老虎嘴裡拔牙,門都沒有。”

她肚子裡的白色絲條,一下從肚臍眼裡吐出了許多來。

而且,像通人性一樣,把天華手裡的老虎鉗給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裹了起來。

天華大聲的罵道:“沃草尼,你這個不要B臉的女鬼。”

女鬼把天華手中的老虎鉗包了之後,再次飄到天華身邊,一改前面的兇相,摟住天華的脖子說道:“你不是要草我嗎?”

天華大吼一聲:“媽B的,我見過不要臉的女鬼,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女鬼,今天還是第一次碰到,難怪呢,那個鮑廠長不要你,寧願路吹500萬。”

一聽到天華提起這個事,女鬼便會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起來,並大聲的對天華罵道:“你麻痺的,從現在起,敢再提這件事,老孃抽你的筋和拔你的皮。”

原來,這騷貨被鮑廠長甩了之後,懷恨在心,伺機要給點顏色給鮑廠長看看,把她逼死之後,鞭炮廠的可怕結局。

老虎鉗居然被這臭婆娘給收了去,看來只有另闢蹊徑,尋找收復這妖鬼的另外辦法。

她的走了過來,想要再次的抱住天華。

天華主動的攬住她的腰,然後與她假戲起來。

女鬼似乎放鬆了警惕,開始……。

趁女鬼寬衣解帶之時,天華從口袋之中,摸出幾張鎮鬼靈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全部的貼在了女鬼的臉上,還有那長著又長又尖的獠牙的嘴上。

滿以為完全可以成功的女鬼,被天華貼上靈符之後,再次氣得胸口起伏。

她用手扯掉了自己嘴上的靈符,對張天華罵道:“張天華,你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之徒,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想治服我。我呸,你他媽的見鬼去吧。”

天華捏住女鬼的下巴,對女鬼說道:“對付你這樣的女鬼,老子不得不這樣。醜話說在前頭,這在光天化日之下,可是你色誘的老子,與老子半毛線的關係都沒有。”

女鬼面如土色,對天華吼道:“張天華,老孃今天讓你……”

女鬼果然是女鬼,居然蹲下身去,朝天華撲了上去。

她要一口將天華的那個咬下去,讓天華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只能做一個……。

天華嚇得急忙的後退開來,一個貓步,身形一躍,跳出了陣外,對那女鬼吼道:“你個狠命的三八婆,老子這就收了你。”

天華的眉宇間,忽然的發出一道金光來,直刺女色鬼的身上。

突然,鮑廠長帶著一群人趕了過來。

看到鮑廠長過來,天華停止了手中的施法。

剛開始,天華是路見不平,準備拔刀相助。

可現實,他不幹了。

他要拽一拽這鮑廠長的價錢。

從女鬼的口中,天華大概的也略知一二,這鮑廠長,他媽的,壓根的也不是一隻什麼好人。

同樣是一個見利忘義,過河拆橋,玩弄女人的色老闆。

對於這樣的老闆,張天華決定了,這女鬼要收,但張天華的錢,一分也不能少要。

鮑廠長看到地上躺著的女鬼正是被自己甩掉之後,從鞭炮廠車間樓上,跳下來摔死的於桂花。

嚇得鮑廠長大驚失色,十分害怕的問張天華:“為什麼這女鬼在這裡?”

張天華呵呵一笑,對鮑廠長說道:“這個事情,我正要問你呢?”

看到自己身邊,有那麼多的隨從,甚至還有……

鮑廠長突然間壓低了聲音,對張天華說道:“這個事情,你可千萬別伸張。”

張天華不解風情的問這鮑廠長:“為什麼不能伸張?”

鮑廠長焦急地對天華說道:“這事說來話長,你先把這個女鬼給我收了去。”

天華呵呵一笑,對鮑廠長說道:“這捉鬼也是個技術活,如果技術不精的話,還會被鬼倒捉了去,那叫做狐狸沒有打著,自己還惹上一身騷。”

鮑廠長滿險陪笑,對天華說道:”這個事情我知道,沒有一定的道行,這鬼確實不好收。”

張天華準備收拾場合,打道回府,因為這鮑廠長,遲遲沒有說錢的事。

女鬼餘桂花看到張天華收了法器,閉了靈光,從地上騰地一聲,躍了起來。

她迅速的飄到鮑廠長的面前,卡住鮑廠長的咽喉,對鮑廠長吼道:“姓鮑的,今天終於血債血償,這冤家路窄,咱們是分外眼紅。”

此時的鮑廠長,顧不上臉上的面子,不再管有光無光,大聲的對天華叫了起來:“捉鬼師傅,留步,你幫我把這個厲害的女鬼捉了,我給你500塊錢。”

天華背起傢伙,頭也不回的走向外面。

看到天華朝外走,沒有搭理這小子的意思。

餘桂花的膽子大了起來,對鮑廠長吼道:“現在,沒有人搭理你了,你睡了老孃半年,白嫖不拿錢。今天,老孃讓你知道白嫖的後果。”

嚇得鮑廠長大聲的吼道:“五百萬,五百方救我,說話算話……”

聽到鮑廠長的承諾之後,天華折回身,一顆鵝卵石從他的手中飛出。

鵝卵石砸向了女鬼咬向鮑廠長的獠牙,只聽呯的一聲,女鬼的幾顆又尖又長又鋒利的牙齒,被齊刷刷的打斷了去。

現在,正在不斷的滴著鬼血。

那滴在地上的鬼血裡面,還有許多在不斷湧動著的小蟲子。

原來,餘桂花死後,走到奈何橋就後悔了。

想要殺回來,重新過生活。

只可惜,她的真身,已經被火葬場拉走,只有靈魂還在。

無可奈何之下,只有留下自己的靈魂,飄飄蕩蕩在人間。

被打斷牙齒的餘桂花,懊惱的抬起頭來,對天華吼道:“你個天殺的人渣,你這是在幫這個人洗白。”

天華呵呵一笑,對餘桂花說道:“你們大哥不說二哥,兩人都是臭味相投,各取所需罷了。”

看到天華殺回來,鮑廠長喜出望外的對天華說道:“這是銀行卡,你趕緊救我,把這個婆娘給我捉走,她已經陰魂不散的跟著我糾纏了好久,我現在寢食難安,毎天都生活在恐怖和驚嚇之中。”

天華接過銀行卡,拍拍嚇得尿褲子的鮑廠長,對他說道:“鮑廠長,這女鬼的事情呢,就包在我的身上,我這就收了她。”

女鬼餘桂花氣的大罵天華:“剛才,老孃真該把你廢了。如果當時把你廢了,就不會有這後面的爛事來。”

天華取下吃飯的傢伙,臉上得意的笑道:“……,鳥為食亡,這可是鐵定的規律。我可以跟你過不去。但是,我絕對不會跟錢過不去。”

想想著銀行卡里的500萬,天華手中舉起了乾坤袋,口中唸唸有詞起來。

一陣急急如律令之後,隨著天地通靈,四目老翁…………的不斷念出,餘桂花的身形越來越小,最後蜷縮在一起,被天守的乾坤袋,服服貼貼的收了去。

這時,消防隊員,已經把鞭炮車間裡遇難者的屍體全部清理了出來。

這些被爆炸之後的屍體,不但面目全非,而且肢體不全。

看上去,畫面感十分的恐怖,而且夾雜著陰冷。

鮑廠長剛剛被餘桂花折騰得死去活來,現在又經過這麼的一驚嚇。

嚇得他全身打了一個冷顫,對天華說道:“你趕緊把這些人的靈魂招走吧。我一看到這的場景,我都暈血。”

果不其然,這老雜毛居然突然之間又暈了過去。

這時,有陰魂開始走了過來。

他們站在鮑廠長的面前,對鮑廠長說道:“鮑廠長,賠我的錢,我家上有老,下有小………”

天華大聲的吼道:“這冤有頭,債有主,殺你們的是餘桂花,耍找你們也得找餘桂花去。”

那些亡魂聯合起來,飄蕩在天華的周圍,對天華伸出那燒得皮開肉綻的手來,還有那面目全非的臉和頭,對天華說道:“張天華,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呀,我們都是冤死鬼。”

看到周圍的冤屈之魂越來越多,鬼氣越來越濃,到處都是一片陰森和恐怖的氣氛,天華從口袋中摸出了一些糯米,朝這些鬼身上撒了出去。

他們伸出舌頭,貪婪的趴在地上,開始舔食起地上的糯米來。

可能是因為沒有吃飽,他們在舔完糯米之後,又開始耷拉著腦袋,拿著面目全非的斷頭,殘肢剩臂,還有正在燃燒的衣服和褲子,又朝天華圍了過來。

天華大喝一聲,對他們吼道:“這朗朗乾坤,天地之間,條條大路通黃泉,你們為什麼還要在這裡陰魂不散,還不心安?”

冤魂們心裡苦,這上了一個夜班,連早飯都還沒有吃上一口,便成了冤下之魂,連最後的一份工資都拿不到。

他們之中,有一位代表穾然間的發話了,對天華說道:“張天華,你也是農村的吧?”

張天華手持桃木劍,對那個代表說道:“我是農村的,有什麼不妥嗎?”

那個代表對天華說道:“這人死現在不能復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天華見鬼代表沒有什麼惡意,放下了手中的桃木劍,對他說道:“你有哪些要求和願望,你們儘快的提出來,我幫你們記上,等這老傢伙醒了之後,咱們就找他談判好不好,我就是你們請的律師。”

那人說話了,雖然被燒得眼眶深陷,嘴巴旁邊被燒焦,但是說話的聲音沒有變。

他告訴天華:

第一,幫我們繼續尋找殘肢和斷臂,還有被燒壞的頭和眼睛,耳朵和鼻子,幫我們整理儀容,讓我們有尊嚴的死去。

第二,我們的工資表,如實的造出來,並打到我們的卡上,我們去黃泉路上,還要打點。

第三,災後的撫卹金,一步到位,每人賠償費用,不得低於一百萬。

第四,給我們一人一口棺材,予以厚葬。

第五,把我們的棺材運回我們的老家。

第六,幫我們集體的做法事,為我們超度,送我們過奈何橋。

……………………………………

天華一一的用筆記了下來,並統計好了這些冤死的靈魂。

等鮑廠長醒過來,天華就扶他坐了起來,讓他與那個燒得面目全非的代表,坐到了一塊兒。

鮑廠長嚇得大聲的叫起來:“張師,這是誰呀,被燒得都認不出來了。”

天華呵呵,對鮑廠長說道:“他說他是老王,你還記得他嗎?”

鮑廠長似乎有些印象,但是此人現在已經燒得變形,而且頭上還在冒煙。

他向老王遞上一支菸,用打火機哆嗦著幫老王點燃,然後對老王說道:“老王,這事有點對不住呀。”

老王那面目全非的臉上抽動著,燒湖的肉和油滴在了自己的腿上。

看到這美味,老王捨不得忍掉,撿起大腿上的肉,丟在嘴裡,開心的嚼了起來。

他邊咬著自己的烤肉,邊說道:“鮑廠長,我們人也死了,要想還魂的希望不大。”

鮑廠長戰戰兢兢,褲子尿溼了一地,說話不停的哆嗦:“那是,那是,我會盡快的啟動善後工作。”

此時此地,鮑廠長還能說什麼?

因為,他的額頭上和臉上,豆大的汗珠子,正在不停的往下掉。

老王對鮑廠長說道:“我們已經把訴求和願望讓張天華記在了本子上。”

張天華取過天書,用嘴一吹,那些無字天書,全部赫赫在到的印在了這張紙頁上。

當看到要賠錢一百萬以上,這老禿驢再也坐不住了。

他無法控制激動的心情,對老王說道:“一人一百萬以上,這全部賠下來,我將會賠個傾家蕩產。這個條款我不接受,十二分的反對。”

這時,臺下的冤魂一聽,開始憤怒的騷動起來。

他們現在不要錢了,呼啦啦的全部飄了起來。

而且,他們的手裡,拿著自己和別人的殘肢和斷臂,甚至還有那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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