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紅色的女裝短褲,從天而降,落在了劉隊長的頭上。
這下劉隊長徹底的玩蛋了。
張天華開始施法,一遍又一遍的天蓬咒,從他的口中唸了出來:“天蓬天蓬,急煞喪屍…………”
一道金光,從天而降,將劉隊長迅速的包在了那女裝的紅色短褲中,再也出不來,只聽到裡面的骨頭在啪啪啪的折斷之中。
沒有了指揮的毒蠍子,在天華的高溫灼燒下,驚叫著四散的逃了開去。
跑得慢的,剛被一把大火,給燒成了一團灰盡。
張天華口中繼續念著:“急急如律令,萬蟲歸位…………”
那些跑走的毒蠍子,又被天華收回到了袋子中來。
這時,桃花走過來,問天華:“怎麼處置那老不要臉的劉隊長的骨頭?”
天華走的過去,只聽到劉隊長的骨頭,在裡面卡察卡察的作響。
當天華走到他的面前之時,那堆爛骨頭在裡面叫囂著:“張天華,你他媽的不厚道,居然用下三濫的手段,讓老子重槍。”
張天華踢了躺在那褲子裡的劉隊長几腳,嘲諷的對劉隊長罵道:“對付你這喪屍,老子只有不按套路來。如果按套路,你不讓老子死一百回才怪。”
罵完劉隊長,頭華對桃花說道:“提回去,放在灶堂內,連褲子一起燒了去,把這流在爐膛裡的屍油煉成城市肥丸,用來幫那些需要減肥的人。”
桃花拎著劉隊長的爛骨頭和那一大袋毒蠍子,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看到桃花開始走遠,張天華走到孫玉珠的身邊,看到躺在地上的她,蹲下身去,用手拍了拍孫玉珠的粉臉。
孫玉珠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驚恐地望著張天華。
張天牛看了一眼孫玉珠,一臉不屑地問她:“看著我幹嗎,我身上又沒有幾塊肉。”
孫玉珠回過神來,坐了起來,一把抱住張天華:“天華,現在這屋子鬧鬼,你可要幫我做主呀…”
她邊說邊抱住天華不放,而且渾身哆嗦著抱緊天華。
天華打了兩個噴嚏,因為孫玉珠身上的香水味,實在太濃了。
他告訴孫玉珠:“別抱著我,等一會兒,我捉鬼都不靈驗了。”
孫玉珠這才十分不情願的鬆開了雙手,從天華身上縮了回來。
天華站起身來,趕緊走了幾步,在離孫玉珠遠點的方向,站了下來。
因為,還有吳文的身子還沒有找到,所以這個事情,壓根就沒有完。
張天華問孫玉珠:“這吳文的身體,被你們大卸了八塊。目前,只找到了其中的頭,還有軀殼和四肢,你們把他埋在了哪裡?”
孫玉珠害怕的告訴天牛:“就在我站的腳下面,有一個地下的窖井,他的軀殼和四肢,我們全部扔進了這窖井之中。”
張天華一聽,對孫玉珠罵道:“你他媽的,也太狠毒了,最毒不過婦人心。”
孫玉珠哭喪著臉對天華說道:“這事真的與我無關,全是劉隊長背後一手策劃和操縱的…”
張天華一聽,呵呵:“這劉隊長不為了你,會對吳文下如此的毒手,而讓吳文大卸八塊。”
一句話,嗆得孫玉珠滿臉愧疚,無言以對。
他讓孫玉珠閃了開來,俯下身去,敲了敲這快空洞的地面。
因為下面是空心的枯井,這一敲之後,那鼕鼕鼕鼕的回聲,證實了孫玉珠的說話。
張天華一招乾坤大挪移,把窖井上的空蓋,移了開去。
裡面露出一個空心的大洞來,等裡面的濁氣散盡,張天華向裡面望了進去。
原來,這窖井沿著石梯斜著向下,一直延伸到了井底,而且裡面應該很寬敞。
張天華對孫玉珠說道:“帶我下去,我們一起去尋找吳文的軀幹和四肢。”
他們走到窖口,躬著身子,往下走了下去…
裡面陰風陣陣,似乎有一股濃重的死屍味,正不斷的吹進天華和孫玉珠的鼻孔內。
天華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而前面的孫玉珠,則不停的哆嗦起來。
張天華對孫玉珠罵道:“這人是你和劉隊長合謀殺的,現在劉隊長已經灰飛煙滅,這找屍的任務,不你親自下來,誰來?”
他們打著松油把子,繼續往窖井下面走去。
突然,松油把子被一陣迎面而來的陰風吹滅。
孫玉珠在石階上,被一雙大手捏住,一個咧趄從石階上摔到了窖井裡面去。
在黑暗中,孫玉珠被一雙手,強有力的按在了地板上…
當張天華從新的把松油把子點燃,迅速的走進窖井的時候,孫玉珠已經站在了窖井裡。
天華驚聞的站在那裡,用松油把子照亮了孫玉珠的整個面龐。
這時的孫玉珠,再也沒有先前的擔驚受怕,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若冰霜,面無血色的表情。
她冷冷的說道:“你現在不用找吳文的軀幹呢。”
張天華揮動著松油把子,朝著這說話的孫玉珠照了過去。
孫玉珠的臉上,已經開始屍變,蒼白如紙的臉上,出現了一條又一條的蚯引,正在她的臉上不停的蠕動。
或許是蚯引爬的太多,讓她感到十分的難受,他居然從臉上抓了一把蚯引下來,直接扔進自己的嘴裡去,還不停的咀嚼著。
看到張天華照來的松油把子,孫玉珠嬌喝一聲,便伸出手來,要從張天華手中奪過去。
張天華大聲的罵道:“媽那個巴子,還想在地窖中把老子滅了,你想都不要想。”
燃燒著的松油把子,朝孫玉珠那娘們轟了過去。
孫玉珠陰冷的笑道:“張天華,今天這裡,就是你的墳場,老孃要在這裡滅了你…”
說完,孫玉珠居然把張天華手中的松油把子奪了過去,扔在了地上。
松油把子正好落在吳文的軀幹和四肢上,不停的燃燒了起來。
張天華從嘴裡吐出一口水柱,試圖滅掉吳文軀幹上的大火。
孫玉珠母夜叉似的,叉起腰來,對張天華吼道:“張天華,你死到臨頭,還是為自己考慮考慮吧………”
一陣陰冷的笑聲,從地窖深處傳了出來,響徹在整個地窖之中。
孫玉珠扭動著她那令人生惡的腰肢,從手上扯下一塊布來,朝天華扔了過來。
張天華用桃木劍接住扔過來的那塊布片,氣的大罵一聲:“**,今天老子就要了你的小命。”
說完,把那塊爛布條,扔向了一邊,大聲的罵道:“還好,老子可不吃你這套,你以為老子是劉隊長。”
孫玉珠呵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從嘴裡吐出舌頭,朝張天華的臉上舔了過來。
一股夾雜著泥土腥氣的味道,瞬間撲在了張天華的臉上,並留下了一臉的口水味。
孫玉珠對張天華風騷的說道:“天華,老孃的口水香嗎?”
張天華大聲的罵道:“你媽的,一股騷臭味,別來噁心老子?”
說完,張天華不停的朝地上吐起口水來。
孫玉珠吃了幾把臉上抓下的蚯引不過癮,轉過身來,對著面前持著桃木劍的張天華罵道:“張天華,老孃今天要挖你的心,吃你的肝,傷你的胃…”
一雙長著長長指甲的雙手,伸向了張天華。
儘管此時的桃木劍仗氣襲人,但卻被孫玉珠巧妙的奪了開去。
她衝到張天華跟前,抱住張天華,準備一口向張天華咬下去。
張天華一把高勐酸甲粉末,從手裡撒向了正欲非理自己的孫玉珠。
詭計多端的孫玉珠,不曾想到張天華手中還有如此厲害的粉末存在。
當高錳酸鉀粉末撒在她的臉上和眼睛裡之時,孫玉珠瞬間被彈了開去,摔倒在地上,不停的打起滾來。
由於孫玉珠臉上的蚯引受到了高錳酸鉀的刺激,在她的臉上,不停的蠕動起來,並向孫玉珠的胸部,腿部,不停的爬了開去。
躺在地上的孫玉珠,渾身上下全是蚯引在蠕動。
一個健健康康的大活人身上,佈滿了數億萬計的蚯引,除了她那張會說話的嘴以外,鼻孔裡和耳朵裡,眼睛裡,全部的爬滿了數億萬計的蚯引。
看到孫玉珠難受的樣子,張天華動了側隱之心,蹲下身去,回孫玉珠:“你覺得當喪兄挺爽嗎?”
孫玉珠痛苦的表情,十分的忸怩,對張天華說道:“大兄弟,你快救我,我不想死。現在,我的肚子裡,全是蚯引和泥土,我都快死了,你快救我。”
張天華憤恨的說道:“孫玉珠,現在你的軀殼是吳文的,除了大腦是你的以外。”
孫玉珠聽完之後,痛苦而又後悔的說道:“我的軀殼和四肢,還能復原嗎?”
張天華看到還在冒煙的孫玉珠的軀殼,走上前去,摸了摸,對孫玉珠說道:“臭婆娘,興許這修修還能幫你裝上去,只可惜那大腿上,已經被你阻止,燒了一個大大的窟窿去。”
孫玉珠嚎啕的大哭起來,沒有想到這害人,害來害去,終將是害自己。
張天華呼的一聲,打了個口哨,萬千的啄木鳥從窖口飛了下來,撲在了孫玉珠的臉上和軀幹上,開始不停的的啄起那些不停蠕動的蚯引來。
天華走到孫玉珠的真身旁,從地上搞了兩坨黃泥巴,幫孫玉珠那大腿上按了進去,吹上了兩口仙氣。
此時,躺在地上的孫玉珠,臉上已經被啄木鳥清乾淨,身上的蚯引也被徹底的清除掉。
看到吳文的軀幹和四肢,已經在泥土中風化,張天華嘆一口氣:“這好端端的一大家,愣是被劉隊長和你老婆給攪散了去,忙完,我幫你超渡吧。”
孫玉珠的頭,破張天華擰了下來,重新移到了她自己的軀幹和四肢上。
幫孫玉珠移植完接頭手術,張天華取出兩張黃表紙,在上面用手亂七八糟的胡亂畫上一通之後,朝她的接頭處飛了過去。
兩張黃表紙上立刻顯示出一道金光,在洞內閃閃發光。
孫玉珠的頭重新接上,有了黃表紙護身,也算是百毒不侵。
她從地上坐了起來,搖了搖頭,甩了甩頭髮。
張天華對她怒吼道:“你這是害人三千,自損八百。”
一句話羞辱得孫玉珠慚愧的低下頭去。
張天華吩咐尾隨在後的幾位彪形大漢:“金豆和銀豆,把吳文的軀幹和四肢,連同泥土一起全部運到上面去,我要替亡魂吳文超渡,讓他安心的去黃泉路上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