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流歡迎來人生的巔峰時刻。

與富婆王芳芳結成了鬼夫妻。

這在當地,一時之間成了家喻戶曉的故事。

吳三爺找到天華,風風光光的幫他們操辦了婚事,還得風風光光的把他們厚葬。

葬禮那天,人山人海,五里三鄉的人,都跑過來看熱鬧。

當把他們二人的遺骨,並排放在棺木裡。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天華告訴身邊的徒弟:“你去外圍守住,別讓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進入這裡面。”

幹得深看了看周圍黑壓壓的人群,大聲的對師父說道:“師父,你的鬼頭大刀呢?”

“給,接住。”

一把明晃晃的鬼頭大刀,被天華從屁股上快速的抽了出來,甩給了幹得深。

幹得深接過大刀,扛在肩上,開始負責起外圍的監督工作來。

幹得深扛著大刀,在墳頭地的外圍,踱來踱去,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感覺。

天華開始為二位新人入土,做一些體貼而又細緻的工作。

這時,不知從哪裡走出來一個腳穿黑色小高皮靴,腰繫紅腰帶,身穿白風衣,頭扎馬尾辨,長著一雙瓜子臉,一笑臉上就露出二個小酒窩的小女孩來。

天華正在聚精會神的請神和弄鬼呢。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孩,會走入到這墳場裡頭的陳中來。

“出去,出去,出去………………”

幹得深對著小女孩聲嘶力竭的吼了起來,並揮起手中的鬼頭大砍刀,朝著女孩這邊跑了過來。

小女孩沒有看到旁邊拉起的警戒線,正不斷的往裡面走來。

幹得深十分惱火的對著小女孩吼道:“哎,我說你是不是沒有長耳朵,聽不懂人話嗎?”

小女孩叫果果,一聽這話,心裡面似乎有些的委屈,對著那裡面對著自己發飆的幹得深哭了起來。

幹得深一聽,十分的不爽起來:“媽的,我又沒有對你動手,你哭喪著幹啥,你這是在嚎喪呢?”

果果妹一聽,對著幹得深不依不饒起來。

“你這小屁孩,這是在罵誰呢?”

”我在罵你呀,怎麼著?”

幹得深的手裡,拿著大刀,對著自己面前的果果妹,不停的大罵,還時不時的指手畫腳起來。

果果妹可是這五里三鄉出了名的人物,父親是這五里三鄉,出了名的社會大哥,母親則是鬼王何紳的乾女兒。

這都是吼一吼,地球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這方圓幾百裡地,陰陽兩界的人,見了果果妹,都要禮貌的招呼,而且主動的讓出一條路來。

如今,自己被這跟前的小男人欺侮,自然的讓果果妹不能接受。

她伸出自己的小玉手,朝著幹得深就一耳光的給扇了過來。

這一耳光,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幹得深的那張小臉上。

雖然小女孩的力氣不大,但是這幹得深的臉上,依然的起了幾個厚重的手指印來。

幹得深摸著自己的小臉,氣得舉起鬼頭大刀,朝著果果妹,就砍了下來。

果果妹不知從哪裡弄出一把鬼劍,拿在手上與身邊的這位小男人,就不分清紅皂白的打了起來。

別看兩個都是小屁孩,可這肚量則都和大人之間一樣的。

幹得深十分的不爽,對著這現場裡,已經逾越紅線的小女人吼道:“沃艹,你她媽的,真不長記性,還是假不長記性?”

小女孩聽得心裡窩火,對著幹得深就是一輪的鬼劍侍候著。

別看這果果妹是個小羅莉,可這殺人斬鬼的本領,卻同大人們一個狠樣,只要手起劍落,便就是人頭落地。

幹得深再厲害,始終是一隻鬼,這果果妹是一下就看穿了幹得深的嘴臉。

她手中的劍,是劍劍刺向幹得深,讓幹得深此時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幹得深估計是陡不住了,他用手在空中打了一個停的手勢,對著果果妹說道:“果果妹,你看我們這打打殺殺,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是不是先歇一下,喝點水再打?”

果果妹此時卻冷笑著說道:“媽的,你倒是想得美,還想著這是在拍電影,是不是?”

“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這打打殺殺,真的勞神費力,難道你不累?

面對幹得深此時的討價還價,果果妹才不放在眼裡。

只見那劍光,還在不停的在幹得深的面前,晃來晃去,十分的扎眼睛。

果果妹大聲的吼道:“姓乾的,今天老子就要在這墳場裡,拿你的鬼頭祭祀。”

兩人因為這屁股大的小事,鬧翻了天,而且已經開始了這場比較血腥的拼殺。

幫王芳芳和吳流歡做完法事的天華,從墳坑裡上了岸,看到墳場上一片腥風血雨。

兩個小屁孩,正在那裡打得烏煙瘴氣,不可開交。

於是,走上前去,大喝一聲:“媽的,打個啥,為了這點看戲,難道還要殺二個童男和童女來陪葬不成?”

正在拼命廝殺的兩個小屁孩,這才停止了廝殺。

果果姨是得理不饒人,在墳場前大聲的說道:“這事,你這個老傢伙有責任,沒有好好的管教這個小雜種。”

天華一聽,氣的七竅生煙,大聲的罵道:“好你個小羅莉,小小年紀,說話是如此的刁鑽和刻薄,真不知道,平時裡,你的父母是如何教育的你。”

果果妹在這五里三鄉,向來是橫衝直撞,我行我素。

可現在,就為了看一場亙古未有的陰婚,遭受到如此的訓斥,頓時覺得十分的委屈。

她開始大聲的痛哭起來,並在墳地裡喊她的外公。

他的外公,可是掌管這一帶的鬼王。

正在喝茶聊天的鬼王一聽,連忙對著自己身邊的隨從們說道:“有人欺侮果果妹,咱們趕緊看看去。”

他們丟下茶碗,朝著墳場這邊趕來。

大老遠的就聽到,果果妹在墳場裡的慟哭聲。

“誰欺負我的外孫女,放肆。”

如雷貫耳的聲音,在墳場外很遠的地方就響了起來。

聽到有救兵前來,果果妹好像遇到了大救星。

他開始用利劍,刺向天華的胸口處,雖然沒有一點的殺傷力,但是還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一股深深的刺痛感。

天華不得不掏出手中的鬼劍,與小女孩果果進行比劃。

果果妹的招式可以稱得上是狠招,而且招招致命。

那鬼王已經來到,一顆鐵球,從他的手中,快速的飛了出來,朝著天華的命門飛來。

為了不分心,全華劍刺過去,把果果妹挑在了劍上,朝著鬼王的面前,快速的扔了過去。

那顆鐵球,因為有果果妹的扔出,稍微打了一些折扣。

“好險,差一丁點,就打中了天華的命門。”

鬼王伸手接過自己的外孫女,抱在懷裡,十分心疼的問果果妹:“是誰欺侮了你,今天老子要讓他的腦袋開花。”

果果妹撒嬌地躺在她的外公的懷裡,對著他的外公說道“就是這個手持利劍的臭道士,還有那旁邊的小屁孩。”

鬼王一聽,怒火沖天,大聲的說道:“這五里三鄉,不給果果妹的面子,就是不給我鬼王的面子,你們兩個,今天都得死。”

說完,扔下果果妹,把自己老臉上的人皮撕下一塊來,就怒氣衝衝的朝著天華的這邊,快速的扔過來。

天華手中的鬼劍,快速的挑起了這塊死人皮,並把它砍成了一堆的爛泥。

“媽的,別人都是見皮如見人,你倒好,居然把老子的人皮信物,當垃圾一樣給剁成了塊。”

天華一聽,樂呵著對鬼王說道:“媽的,不就是一點芝麻大的小事,你非要如此的挑起事端來,也休得怪我無理取鬧。”

鬼王氣得拽下自己的一隻胳膊,衝上前來,與天華一起,拼死我活的打了起來。

鬼王狠得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可見這老傢伙是多麼的兇狠。

面對鬼王那雙殺得血紅的眼睛,還有那拽斷的胳膊,可見鬼王對自己的小果果,平時是多麼的疼愛。

天華手中的斬鬼劍,今天可是第一次開光,為了試試鋒芒,天華手中的斬鬼劍,砍向了這個傢伙。

斬鬼劍呼呼生風,真正的厲害到了頂點,一劍下去,把鬼王的另外一隻胳膊,給齊肩卸了下來。

只聽得鬼王哎喲喂一聲,痛苦的跌倒在地上,肩上開始不斷的往外冒血。

看到風風火火趕來的鬼王,猖狂的揮舞著手臂向自己殺來,還以為真的會有一翻血洗墳場的驚悚場面。

可這鬼王,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就一劍下去,就把這傢伙的右臂齊肩給切了去。

天華對著鬼王說道:“媽的,這果果妹本該由你們好好的教育,可你們非要任她在這社會上招搖撞市,這也怪不得我要卸掉你的胳膊,我這裡有解藥,看你用不用?”

天華說完,把幾包止血散,快速的扔了過去,然後對著鬼王說道:“如果不嫌棄,就把這藥給快速的服下去。”

鬼王冷哼一聲,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對著天華叫囂著:“媽的,老子不稀罕你的爛藥。”

天華大聲的笑道:“你愛用不用,不用拉嘰吧倒。”

說完之後,天華手握斬鬼劍,與幹得深一起朝墳場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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