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帽子戴的,讓劉隊長臉紅脖子粗。
他揮起手中的鬼頭大刀,朝太軍衝了上去。
他的嘴裡,大聲的怒吼道:“小曰本,我草你大爺。”
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朝著太軍砍了過去。
太軍揮起他的東洋馬刀,嘴裡大聲的喊道:“巴嘎,劉灑,你的反了的幹活,良心的壞了壞了……”
被綠帽高高戴起的劉隊長,大聲的衝上前去,一刀向太軍的頭上,狠狠的噼了下去。
太軍舉起他手中的東洋馬刀,與劉隊長拼殺了起來?
劉隊長雖然也會幾下三腳貓的功夫,但是這都是平時對付小鬼的功夫。
面前的太軍,可是經過京東帝國部隊正式培養出來的超級殺手。
幾刀下來,把劉隊長的鬼頭大刀,給噼飛了出去,還一腳把劉隊長踢到了黃翠翠的腿跟前。
劉隊長去抱住黃翠翠的大腿,對黃翠翠說道:“老婆,救我。”
黃翠翠此刻的臉上,面無表情,冷若冰霜,把腳一甩,大聲的對劉隊長吼道:“媽的,沒有出息的窩囊廢……”
說完,舉起自己手中的手帕,擦了擦自己臉上的香汗。
甩都不甩劉隊長一下,穿著高跟鞋卡察卡察的走到了太軍的身邊。
劉隊長大聲的趴在地上痛哭,嘴裡不停的罵道:“媽的,臭婊子。”
天華走到劉隊長面前,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然後,對劉隊長說道:“媽的,看來你不夠剛,看老子的。”
天華走的過去,把槐樹下的一塊石磨盤,從地上輕輕的拎在了手裡,對著對面的小日本皇軍說道:“松本,今天要不要比劃一下?”
看到天華輕鬆的把石磨盤輕輕的提了起來,松本的臉上,一臉的驚訝,整個的嘴巴,張開了就再也沒有合攏下去。
天華看到太軍如此的熊樣之後,對著他吼道:“松本,要不要比試,你吭一聲?”
松本回過神來,對天華說道:“華夏功天,厲害。但是,我的今天要挑戰。”
說完,松本扔下了東洋馬刀,把軍裝也給脫了下來。
他身上,現在就穿了一件白色的馬褂。
看到地上剩下的另外一個石磨心,他往自己的手心裡,吐了一口唾沫,用手使勁地搓了搓,然後彎下腰去,啊哈一聲,把地上的石磨給從地上硬生生的扯了起來,並舉過了頭頂,耀武揚威的繞著大槐樹下面的場子,繞行了三轉。
他的嘴裡,不停的喊著:“約西,約西,八格牙路。”
“媽的,這日本鬼還挺得瑟!”
洪哥在一旁,對著天華大聲的說道。
旁邊的幾個大鬼,看到松本的囂張跋扈,心裡面恨的咬牙切齒。
他們對天華請戰,嘴裡大聲的說道:“要不要我們出去廢了這狗日的雜種?”
天華擺了擺手,對他們說道:“還是讓老子來收拾他,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松本把石磨盤丟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中的灰塵,對著天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他的嘴裡,大聲的說道:“張撒,該你上場了。”
天華走過去,用自己的右腳,冬的一聲,把石頭從地上踢了起來。
然後,伸出手去,把幾百斤的石磨盤舉了起來,在空中不停的飛轉起來。
石磨在天華的頭上,不停翻滾,就像一個旋轉中的陀羅一樣。
松本的手中,翹起了大拇指,對天華說道:“沒有想到,華夏是藏龍臥虎的地方,我松本佩服佩服。”
天華呵呵的笑了起來,對松本說道:“松本,接下來,你還想與我比劃些什麼?”
松本想了想,對天華說道:“咱們再來比試矇眼用槍打啤酒瓶,好不好?”
天華冷笑道:“松本老二,今天老子明擺著過來陪你玩一把。你想玩什麼,老子賠你玩什麼?”
“很好,很好,捉鬼大師不但武功蓋世,說話也讓在下佩服得五體投地。”
手下人走到那槐樹下,在簡易的木頭架子上,擺起了四十個瓶子來。
比賽規則是:一人二十個瓶子,五米之外,蒙面射擊。以時間長短,擊碎瓶子的個數為準。
雙方在比賽規則上簽寫字,並蓋上了手印,冠軍者將獲得京東帝國獎勵的黃金一百斤。
這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和挑戰者。
天華和松本,同時的蒙上了雙眼,而且都站在了五米開外的地方。
天華右手舉起了手槍,開始按照蒙上雙眼前定位幻方向看去。
槍法史上,曾經有過蒙眼擊酒瓶的比賽,屬於國際比賽。
天華開啟了自己的意念系統,頭腦中開始回憶起這二十個酒瓶的位置。
在天華的印象中,這二十個酒瓶的位置,是按照梯子形來放置的。
一高一低,高低錯落有致,而且這些酒瓶大小不一致。
天華印象最深的是,這些酒瓶的前十個,是按照大小大小,大大小的順序來排放的。
想好之後,天華的往手槍裡閉眼裝子彈。
子彈在天華的手裡,快速的上了膛,迅速的裝進了彈夾中。
裝好子彈,彈夾被天華快速的卡速手槍彈道內。
啪啪啪啪啪一陣清脆的子彈槍聲響過之後,十個瓶子,彈彈命中,並且被打了個稀巴爛。
在一旁數數和報數的偽軍,對著百發百中的天華說道:“剛才十槍,槍槍命中目標。”
接下來,剩下的十個瓶子,在天華的頭腦中,又開始不斷的醞釀起來。
酒瓶十個,十個酒瓶的刻度分別為五百毫升,三百毫升,二百五十毫升,二百毫升,一百五十毫升和一百毫升,五十毫升,甚至於十毫升的小瓶裝都擺在了比賽的場地上。
只聽啪的一聲,一顆子彈,迅速的從天華的手槍內飛了出去,像一條直線,直穿那十毫升的小瓶而去。
只聽卡察一聲,那一隻十毫升的玻璃瓶,在子彈的穿透力下,應聲而碎。
周圍響起了一片喝彩的聲音,還有人在裡面大聲的叫好。
“好傢伙,真的厲害著呢。”
眾人不停的誇獎著天華的槍法好和槍法準。
這時,太君的酒瓶,雖然一部分被槍擊碎,但是十個瓶子,擊碎的時間,卻整整的花費了他五分鐘的時間。
他聽到鬼群中的群鬼大聲的讚揚天華槍法好時,十分不爽的在鬼群中怒吼起來:“安靜,安靜,沒有看到老子在打瓶嗎?”
迫於松本太君的淫威,眾鬼們不再聲張,屏住呼吸,用心的看了起來,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偽軍的秒錶,卡得死死的。
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的對天華擊碎二十個瓶子的時間,給予了準確的報數。
”一分三十五秒八,擊中大小酒瓶二十個。”
偽軍在場地裡,大聲的對著大家宣判比賽的結果。
可是,松本太君卻還有五個瓶子沒有擊中。
這東兩,沒有辦法玩了,松本太君扯下了面罩,開始了大發雷霆。
他把一紙合約,撕了粉碎。
然後,十分不爽的對天華說道:“此次比賽的最終活動權,在我們大日本皇軍的手裡。這次子彈穿瓶為無效比賽。”
天華冷冷一笑,對著面前的松本太君,大聲的罵道:“沃草尼瑪,沒有想到,你特麼的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傢伙,你們小日本,居然也出你這樣的貨色。”
松本太君大叫一聲,:“八嘎牙路,今天老子毀約了,你又能把老子怎麼樣?”
天華手中皮鞭緊緊的握在了手上,對著松本太君大聲的罵道:“言而無信的傢伙,先吃老子一鞭子再說。”
一記響亮的皮鞭聲音,向著松本太君的臉上,甩了過去。
這一皮鞭,不偏不倚,正好的刷在松本太君的臉龐上。
一條紅色的血痕,印在了松本太君的臉上,而且滲出了一些紅色的血液出來。
因為松本天天吃人肉,喝人血,所以他的面板就跟活人一樣,沒有半點的差別,也沒有一點的異樣,完全就保證了他活人的面孔。
他揀起了地上的東洋馬刀,然後抄在了自己的手上,對著天華說道:“媽的,有種你來砍掉老子。”
這時,劉隊長居然爬了起來,從遠處把那把鬼頭大刀揀了過來。
他把手中的大刀,雙手奉上,遞給了天華。
天華接過這大刀,對著他說道:“劉隊長,為什麼現在的覺悟,又變的如此的高大上來?”
“媽的,霸佔老子的老婆,搶老子的金跟財寶,這個仇不共戴天。老子本想衝上前去,一刀幹掉這日本鬼。只可惜,自己不是這傢伙的對手。所以,只好求求你,用這把鬼頭大刀,把這松本太君給開膛破肚,然後用他的人頭,來祭祖。”
劉隊長遞上鬼頭大刀,然後氣憤的對天華說了起來。
天華呵呵一笑,對劉隊長說道:“媽的,自己人沒有把你整醒,這松本太君一整你,倒把你整得個服服帖帖,完全往死裡整了去。”
劉隊長大吼起來:“快點衝上去,幹掉松本太君。”
天華舉起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向松本太君瘋狂的砍了過去。
一招橫掃秋風,鬼頭大刀帶著風聲,呼呼的砍了過去。
風聲勐起,大刀砍過之處,便是狼藉一片。
松本太君嘴裡大聲的叫嚷著:“好厲害的刀卜么,老子無法接起來。”
松本虛晃一招,從殺過來的大刀中,迅速的躲了開來。
為了快速的躲過這一狠招術,他用東洋馬刀,在空中勐的一劃,一招飛越乾坤,向天華的腰間刺了過來。
這東洋馬刀,風聲鶴唳,向長了眼睛一樣,飛快的刺向天華的前腰處。
鬼頭大刀,在天華的面前一擋,東洋馬刀刺在了大刀的刀背上,泛起一陣耀眼的光芒來。
天華身形一晃,大刀護身,快速的奔到松本太君的身邊,抓起了松本太君的衣領。
松本太君沒有想到,面前的天華,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他飛奔而來。
他大驚失色的問道:“媽的,今天你想把老子怎麼樣?”
天華冷冷一笑,抓起松本太君的衣領,一巴掌狠命的呼了下去。
太君用手去護住那被天華打過的老臉,猖狂的吼道:“你敢打咱們大日本國的皇軍,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找死的節奏啊。”
天華冷冷一哼,對著松本太君大聲的說道:“媽的,今天老子不但要打你,還要讓你開膛破肚,腦殼搬家。”
說完,明晃晃的大刀,來了個海底撈,從頭到腳,嘩的一聲,把松本太君的肚子和人頭,全部的劃了開來。
天華用手扯開他那胃裡還沒有消化完畢的人肉和骨頭,對他吼道:“媽的,欠華夏人民的東西,老子今天讓你血債血償。”
手起刀落,一串串腸子,從他的肚子裡掉到了地上來。
看到有腸子吃,肝子拿,洪哥和幾個大鬼,瘋狂的撲在了松本太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