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中,隨處可見的蜘蛛網上,幾隻蜘蛛正在盡情的享受落入陷阱的獵物。

老舊的電視機沙沙作響,黑白混亂的畫面不時閃爍幾下。

“臥槽好疼······”

房間角落的一張床上,一名少年猛地坐起,隨即捂著自己的額頭痛喊道。

少年身著單調,一件白色短衫上卻印著幾個手印。他坐在床上恍惚著,良久,他的手指才微微動彈了一下。

“這是······不同的世界?”

少年腦袋中的靈魂並不屬於這個世界,他叫寒初,前世是個碌碌無為的青年,但是尤其喜歡冒險,業餘時間做了個戶外探險主播,時常探險一些人跡罕至,或者有著詭秘傳聞的地方。

“我不是在鬼都嗎·····”

寒初還是有些懵,父母病重,需要一大筆錢,走投無路之下的寒初答應了直播網站的生死合同條例,獲得了免費宣傳,然後毅然選擇前往前世最恐怖的地方——鬼都。

鬼都位於z國西南部,這裡傳聞是地府與人間的介面,曾經是個無比繁華的城市,可是一夜之間,整個城市的人都消失了,傳聞進去城市裡的基本上都沒有走出來過。

前世的z國也是大力封鎖這裡,一般人根本都靠近不了,可是為了錢,總有一些人喜歡闖入,z國對這種作死的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恰好,資本家需要一些熱度來開啟市場,而寒初這種為錢不要命的就成了最好的利用物件,高額的酬勞不斷誘惑著寒初的神經,最終選擇了踏入這片鬼都。

“這···這不是我的身體”

寒初回過神來,看向自己的手和身體,發現這個身體無比輕快,比他前世的身體還要強,手掌光潔無比,之前因為各種原因受的傷和起的繭彷彿都消失了一般,

寒初嘆了口氣,逐漸融合了屬於這個身體的記憶。

這是一個和前世特別相似的世界,但唯獨不同的是,這個世界中的鬼物是真實存在的,諸子百家等也是真實存在的,是專門用來抵抗鬼物而建立的組織。

除此之外,這個世界傳說還有無數通道,連線著“鬼界”。

一旦到了深夜12點,許多通道就會開放,放出許許多多的鬼物,侵蝕著這個屬於陽間的世界。

所以這個世界的照明等產業尤其發達,城市中的路燈,不僅僅是單純的電燈,更是參雜了許多剋制鬼物的放射光源,用來抑制深夜亂舞的鬼物們。

即使如此,人們依舊對未知的黑夜有著深深的恐懼,所以這個世界一旦進入了黑夜,街上基本上是沒有任何人的。

寒初掀開身上單薄的被子,走下床,仔細打量著自己。

“這具身體還挺好的”

寒初挑了挑,渾身充滿爆發力的感覺讓他不禁有些沉迷。

“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樣了···”

前世直播深入鬼都的收益足足累計了三百多萬,並且隨著深入收益還在不斷增加中,這些收益都是直接打入父母銀行卡的,就是為了防止自己出事,父母的醫藥費沒有著落。

寒初情緒有些低落,自嘲一笑,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了,三百多萬足以讓自己的父母治好病,並且還有一些剩餘,用來改善生活。

對於穿越到這個世界,寒初並不排斥,他本身就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尤其是對這種詭異詭秘的東西感興趣。

“不過我到底是怎麼死的··”寒初嘀咕了幾聲,他的記憶只到了深入鬼都十里的地方,之後的記憶就彷彿被抹除了一般,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寒初打量著這個房間,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那個一閃一閃的電視機,沙沙的聲音惹人心煩,寒初揉了揉腦袋,邁動自己的腳步,在房間內四處走動,他並沒有去關掉那個電視機,因為電視機所發出來的光是目前唯一的光源,寒初首先要找到電燈開關。

在這個真實存在詭秘的世界,寒初是一刻也不敢大意,雖說家家戶戶都有買剋制鬼物的符咒貼在門口,但這也只能防禦一些弱小的鬼怪,一旦遇到強大恐怖的鬼怪,就只能自求多福,或者打電話向華夏詭秘局求助。

寒初踏踏的腳步聲在這個昏暗的房間中響著,顯得異常詭異。

“找到了”

寒初看著一副掛在牆上的畫,畫的旁邊有著一個開關,似乎按下去,這個房間就能變得明亮暖和。

沙沙——

電視機再次閃爍了一下,突然黑白的小點中出現了一個背對著寒初的身影。

滴答——

那道身影身穿大紅色的旗袍,長長的頭髮雜亂披下,她的手成90°扭曲,大片的鮮血從雙腿間留下,流落在電視機螢幕裡的地面上。

她明明背對著寒初,卻似乎在走向寒初,遙遠的身影在電視機中不斷擴大,滴答的聲音也越來越急促,電視機也不再是黑白了,開始變得有色彩,猩紅的顏色尤為鮮豔。

“嗯?”

寒初皺皺眉,彷彿注意到了什麼,轉身一看,電視機依舊是老樣子的黑白小點,沙沙的聲音彷彿在說剛才的都是幻覺。

“不對,這肯定不是幻聽”長期遊走於各種恐怖的地方,寒初的神經無比強大,幻聽這種事也經歷過不少,早就對這種感覺有所防備了。

寒初並沒有理會剛才的滴答聲,轉過身,朝著燈泡開關走去。

咔擦——

剛走兩步,地上的地板彷彿不堪重負一般,被寒初踩出一個洞。

寒初想拔出自己的腳,剛一用力,就倒吸一口冷氣。

腳上傳來陣陣冰冷的感覺,彷彿一隻手用力的抓住了寒初的腳踝,無論寒初怎麼用力,都無法拔出自己的腳。

與此同時,滴答聲也再次響起,身後的電視機再次畫面一轉,變成彩色,紅色旗袍的背面人身影逐漸擴大,彷彿要迫不及待地衝出電視機一般。

糟了——

寒初瘋狂轉動著思緒,腳被抓住,身後不斷響起的滴答聲,每一個都刺激著他的神經。

寒初抬頭看向那副掛著的畫,畫上的人是一個衣著單調樸素的少年,帥氣的臉龐充滿著憂鬱,但細心的寒初還是注意到了,畫上的少年手腕處有一顆小痣。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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