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香港,燕雲風感覺奇熱無比,這就如同60年以前,同樣是東北人的李翰祥到香港一樣。

一個出生在東北小鎮的年輕人,坐著飛機到達香港,在機場受到熱烈歡迎,燕雲風手裡拿著李翰祥的自傳《三十年細說從頭》。

香港的媒體說著一些鳥語,燕雲風把墨鏡戴上,助理知道他,只要把墨鏡戴上,他就不想說話。

此時此刻,在燕雲風心裡,這些香港的媒體,就是一群大傻X。

王妃在香港生活過,她也會講這裡的語言,她接受採訪,燕雲風在安保人員護送下,上車前往酒店。

他和江至強的矛盾歸矛盾,酒店安排的像樣,距離機場20多分鐘路程的四季酒店,這裡有很多國內人住,人們管這家酒店叫望北樓。

普通房間一天1500港元,燕雲風住套房,一天7000港元左右,燕雲風想體驗一下李翰祥到香港的心情。

他笑著對周杰說:“拍《火燒圓明園》的導演李翰祥,他是我東北老鄉,他60年前到香港,住旅店家車費,用功花7塊6毛港元,我這7000港元酒店都住上了。”

“你是導演,這應該的,我們都住普通房間,我也聽不懂他們的鳥語,臺灣話還能聽懂一些,這粵語一句聽不懂。”

燕雲風坐在沙發上,抽出一隻雪茄點上,他看著書說:“咱們北方人原來有個習慣,到一個新地方要洗澡,換一身衣服,出去吃一頓,或者去拜訪朋友。”

燕雲風拿著李翰祥的自傳給周杰、濮存新看。

“哈啊哈…!

”周杰大笑:“這李導演,咱們北方人也就去澡堂子洗個素的,他這剛到香港就洗葷池子,不過這個怕唔怕什麼意思?”

“可能是香水吧。”濮存新一本正經說。

曾國祥過來接機,他是香港人,燕雲風問他:“哎,香港有什麼男人玩的地方?”

吳大姐懷孕,燕雲風差不多10天沒運動了,到香港釋放一下。

“一般人去砵蘭街,不過酒店裡什麼都有,導演,我給你們安排。”

聽到曾國祥這麼說,燕雲風哈哈一笑:“行,你小子可以,以後有機會給你找個本子,讓你當導演拍戲。”

曾國祥要謝謝他,跟著燕雲風拍電影,能學到不少東西。

葷的洗不上,就洗素的,香港這裡太熱,燕雲風就把短褲換上,讓曾國祥帶著他們去吃煲仔飯,聽說香港煲仔飯不錯。

燕雲風說來有些慚愧,他透過優才拿到香港居民,可是他第一次到香港,這足夠魔幻的。

傍晚,在尖沙咀文化中心宣傳《詩人》,燕雲風他們到後,這裡有很多觀眾。

為了給江至強的面子,很多香港明星,以及影視公司老闆到場,燕雲風不認識他們,對待這些人比較冷澹。

鳳凰衛視的女記者問燕雲風:“燕導演,您是第一次到香港嗎?”

“有幾次,轉機時到過。”

“那麼你對香港有什麼感受?”

“熱。”

“你有什麼想對香港觀眾說的?”

“看不懂不必強求,這是關於演員內心的一部電影。”

燕雲風不知自己何時何地膨脹起來,外人看他的感覺,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他自己也不知道。

鳳凰衛視的女記者一直看向燕雲風,她的內心苦澀,今天終於遇到他,可是她不知道,燕雲風已經把她給忘記了。

《詩人》香港宣傳還不錯,女主持人講粵語,燕雲風一句都不用回答,他把墨鏡戴上,一句話也不說。

濮存新、周杰、王妃他們已經習慣,不用說在香港,就是在戛納,燕雲風不想說,其他人強迫也沒用,或許他不想說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聽不懂。

宣傳活動結束,安樂公司在酒店舉辦一個酒會,三分之一香港明星到場,什麼這個那個的,燕雲風都不認識,以前看過他們演的電影,都是看盜版碟。

王景挺著個大肚子過來,他普通話講的一般,燕雲風勉強能聽懂。

“燕導演,歡迎您到香港。”

“恩,謝謝,我就在香港待兩天,這裡太熱了!”燕雲風吐槽香港天氣。

“燕導演,《詩人》這部一鏡到底電影怎麼拍的?”

“偽一鏡到底,15個鏡頭組成的,我在戛納電影節上說過。”燕雲風看著眼前的中年人,他不認識這個人。

王景給他介紹,這個人也是導演,拍攝一些黑幫片。

燕雲風發現香港幾乎沒什麼美女,以前香港女星,也都是內地到這裡發展的,在街上一看,又黑又矮。

人們說香港電影沒落了,其實原來就是靠內地導演支撐,以前香港四大導演,李翰祥、胡金銓、張徹、楚原,他們都不是香港的。

你什麼徐老怪都在拍武俠片,他能拍嗎?他不了,《龍門客棧》、《龍門飛甲》這都是在炒胡金銓的冷飯。

香港80%喜劇電影,都是在走李翰祥的老路,一點新意沒有,只有粗製濫造加屎尿屁。

以前國內人愛看香港電影,這是因為內地幾乎很少有電影看,80年代、90年代一年產電影幾十部到一百部左右,人口十幾億,電影不夠看,之所以看港片,就是因為港片比國內流行一些。

80、90後都是看盜版光碟,對港片有一些童年記憶,00後看港片,一點都不喜歡,就是因為粗製濫造。

說句直白的,00後接觸的都是好來塢大片,誰還喜歡看港片?

當時要是人們能看好來塢電影,歐洲文藝片,誰會喜歡看港片?

對港片有喜好的,就是閱片量不夠,當燕雲風看過大量的好來塢電影,歐洲文藝電影,曰本、韓國電影,對港片沒什麼感覺。

80年代末,90年代香港這麼多導演,還不如楊德昌和侯孝賢拍的電影,給人印象深刻。

當內地導演去世,以及他們教出來的徒弟老了,香港電影只是回到本應該它所在的位置而已,香港電影的繁榮是內地導演創造的,同時也是因為冷戰意識形態,蘇聯解體後,亞洲各國開始進口好來塢電影。

1993年《侏羅紀公園》香港票房6189萬港元,整個90年代,任何一部香港電影,都沒有打破這個紀錄。

1997年《泰坦尼克號》香港票房1億1530萬港元票房。

香港電影在香港本土都不能擊敗好來塢電影,到內地拍電影,又怎麼能擊敗好來塢電影?

這不是笑話嗎?

香港人口只有幾百萬,票房極限也就是《泰坦尼克號》這個水平,頂破天億港元,香港人自己都不看港片,出口其他國家誰看?

製作成本最多4000萬港元,怎麼和好來塢製作成本億美元的《阿凡達》比?

當有人問:“香港電影為什麼沒落了?”

這個問題就很好笑,原來就是非理性繁榮,現在只不過回到正常狀態。

別人敬酒,燕雲風喝的很少,不過在宴會,他又碰到女記者。

他感覺這個人有些眼熟。

“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嗎?在魔都的時候。”

燕雲風腦子裡有些印象,他想起來了:“你是鳳凰衛視女記者,採訪過我,在魔都的時候。”

“就在今天晚上,我也採訪過你,記性是不是有些差?”

女記者問他:“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燕雲風左右看看,周圍人都注意他,甚至有很多導演向他走來。

“來。”燕雲風向她揮揮手,向一個安靜的角落走去。

燕雲風直接說:“我喜歡你,在情感上和你有共鳴。”

“對,那麼我叫什麼?”女記者繼續問他。

燕雲風實在想不起來,他們就一個晚上。

“你是隨便和女人上床的男人嗎?你回答我,我叫什麼?”

“姓胡…?”

女記者點點頭。

“你別折磨我了。”燕雲風笑著說:“你自己說你叫什麼?找我有什麼事?”

“你有很多女人嗎?為什麼和我上床,不記得我叫什麼?”

燕雲風笑道:“我已經想不起來,你找我,是不是想再一次?”

她沒有回答。

燕雲風露出笑容,他正好很久沒有做過,今晚要敗下火。

“這是我的電話號,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回酒店。”

胡記者說道:“我已經有你的電話號,你把我拉黑了,所以我才來找你,想問清楚,你是不是個隨便的人?”

“一會就知道了。”燕雲風笑著說:“我隨便起來不是人,我把你拉出來,一會酒店房間見。”

這特麼的,還有送上門的,就是她的身體有些瘦弱,燕雲風這大體格,勐起來怕她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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