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巴黎已經10月5日,上午8點,從戴高樂機場出來,感覺巴黎的氣溫比京城高一些。

第四區是巴黎的文化區,MK2電影公司的人來接機,酒店已經提前定好,明晚18點,在第四區MK2電影院有一個小型首映儀式。

上身穿著黑色薄風衣,燕雲風手裡拿著皮包,裡面裝了幾件衣服,上飛機前一天,吳越幫他整理的。

前世有人調侃,高盧雄雞變成高盧烏雞,這句話有些危言聳聽,不過也能說明問題,巴黎街道上有很多黑人。

“歐洲不屬於白人,也不屬於白人男。”

人們感嘆美國的政治正確,LGBT群體的增多,其本質還是資本家們害怕。

資本家所害怕的,就是單一民族多,對資本家有威脅。

如美國,增加黑人的勢力,白人男,特別是紅脖子們,首先他們被媒體引導,對抗的是黑人,這些紅脖子們也知道這是資本家的套路,可是沒有辦法。

當歐洲、北美玩政治正確時,頭腦不太清楚的人,以為是民主,或者自由等等,其實就是資本家們害怕。

資本家,或者掌握財富的猶太人,他們群體人數很少,雖然掌握的財富多,但是人少。

這就導致了,資本家還有猶太財團,不想一個國家主體民族強大,所以要搞多元文化,其本質消弱一個國家主體民族,同時為主體民族樹立假想敵。

二戰結束美國白人佔88%,到2022年時,比例已經下降到53%,再這麼搞十幾年,美國白人比例就會不到50%。

同樣,法國也面臨這個問題。

猶太人就像寄生蟲一樣,寄生到美國,其結果不會太好。

燕雲風到巴黎,看著香奈兒、LV這些店鋪,想到了國內模特。

國內這些所謂的超模,特別是在國際上走T臺的女模特,為何眯眯眼?為何故意化妝很醜?

本質還是這些服裝、化妝品、雜誌等等掌握在西方人手中。

誰出錢,誰是爹。

人家就是要故意醜化你,想要拿到代言,或者想走T臺,就必須按照他們的選擇。

所謂的眯眯眼也不是什麼高階臉,就是故意醜化,人家出錢了,你想要賺錢,就要交投名狀。

燕雲風當導演的,他懂什麼美醜,葉繼紅、馬豔麗這些超模放在任何國家都美,呂燕這樣的模特,放在任何國家都難看,最起碼外表上是這樣的。

之所以能走國際上的T臺,上《VOGUE》的封面,就是她迎合西方醜化華人,而且國內沒長腦子的女人,還在追捧《VOGUE》這樣的雜誌。

可以這麼說,國內80%混時尚圈的,都是二鬼子。

女人、孩子的錢最容易賺,看來這句話說的沒問題,因為腦子思考不夠。

在巴黎聖母院塞納河對面假日酒店住下,燕雲風也經常出國,可是到另一個地方就會有時差。

“喂,我已經到了。”

說好到巴黎給吳越打電話,兩個人已經有親密接觸,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張愛玲的名言還算真實。

“巴黎冷嗎?”

“你回魔都了嗎?”燕雲風反問她,這個女人比他大12歲,還是挺讓人上頭的。

“已經回了。”

她大部分時間在京城,偶爾回魔都,父母已經退休,吳越拍戲時在京城。

“比魔都冷一點,比京城暖和一些,中午穿體恤,早晚穿外套就行。”

“啊…!”燕雲風打一個哈欠:“我有些困了,先這麼說。”

……

睡醒以後開始寫劇本,人到中年的李宏心有不甘,他原來是知名的演員,特別是他的話劇《李白》,觀眾眾多,人們把他當成現代的李白。

燕雲風專門為濮存新量身打造一部電影,名字就叫《詩人》,在鳥人《電影》中的里根,幾乎和濮存新遇到同樣的問題。

前世不知什麼時候看到的影片,濮存新在接受採訪時,說道:“影視作品不會找他。”

濮存新演的話劇也沒人看,特別是年齡20到30歲的人。

濮存新自己說:“娛樂市場,沒有他的活。”

這句話說的有些悲壯,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當中年女演員抱怨的時候,大部分中年男演員沉默。

娛樂時代已經來臨,《變形金剛》橫掃世界各地票房,明年還有一部《鋼鐵俠》。

當人們在抱怨沒有好電影時,他們在抱怨什麼?

《大明劫》票房400多萬,《鋼的琴》票房600多萬,這兩部電影不好嗎?

為何票房會這麼少?人們是想看好電影嗎?

當好電影出現時,人們選擇拋棄,《變形金剛》、《鋼鐵俠》這樣垃圾電影大行其道時,人們選擇了垃圾。

《詩人》這部電影,要諷刺觀眾,同時要諷刺娛樂界,特別是好來塢的超級英雄電影。

放下心中的理想主義,燕雲風拿來主義一點不手軟。

李宏為了獲得觀眾,他要把雷蒙德.卡佛的《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談論什麼?》改變成舞臺劇。

燕雲風這麼做,同時也在嘲諷,他嘲諷崇洋媚外的人們,一部《李白》話劇年輕人不喜歡看,當把雷蒙德.卡佛的《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談論什麼?》改編成舞臺劇時,獲得人們關注。

李宏想要擺脫李白一個標籤,他這麼做,就是要擺脫人們給貼給他的標籤。

《詩人》透過五場演出,刻畫李宏的內心變化,每次演出都會出現情況,一些意外情況,體現李宏的內心變化。

燕雲風記得焦晃在接受採訪時,他演《漢武大帝》漢景帝時,誅殺晁錯時,心中的幾道門,各種事情會改變一個人的想法。

國內演員中,燕雲風最欣賞兩個人的表演,一個是焦晃,另一個就是石揮。

焦晃演戲內心刻畫,非常的細膩。

石揮達到了大道至簡的地步,《我這一輩子》中,石揮讓燕雲風看到一個真正的人。

在這部電影裡,看不到他表演痕跡。

燕雲風劇本寫的很亂,拍過《非法穿越》他知道,獨立電影與好來塢不一樣,他拍電影劇本不太重要,寫個七七八八在投資人那裡過關就行。

拍《非法穿越》時,馬上拍完,燕雲風還在修改劇本,一切預計好的都會稍微變化,天氣、場景、服裝、道具等等。

有些導演拍電影不用劇本,到現場直接拍的也有,侯孝賢、是枝裕和就是這種,還有的導演不許修改劇本中的標點符號,楊德昌、庫布里克就是這種。

每個導演都有自己的風格,怎麼拍怎麼有理。

《詩人》的劇本大致與《鳥人》相同,不過一個是中年危機的《話劇》演員,另一個是演過超級英雄的演員。

《詩人》色彩與《鳥人》不同,首先詩人,最起碼李白時期的詩人,燕雲風給電影中設計為,藍、紅、綠三種。

並非大藍、大紅,他準備藍中加綠,紅中加綠,藍色和綠色搭配,在藝術設計中,不是太搭配,當然可以淺綠色搭配水晶藍,還可以用燈光調和這種搭配。

藍綠色,橄欖綠,這種區別明暗,服裝用這種顏色搭配,顯的厚重一些。

在影視作品中,很少有人會用綠色,90年代的香港恐怖片中,會有這種顏色,當然《天使愛美麗》中也有綠色使用,不過這些影視作品中,綠色都是後期調色。

燕雲風使用綠色,在服裝、燈光中會用,濾紙的使用,可以增加層次感,他想使用什麼顏色燈光,就用什麼顏色濾紙。

《詩人》中的紅色,表現在座椅,舞臺、還有鮮血。

他也不知寫了幾個小時劇本,抽了一包煙,吃了一大堆零食,嘴裡一直念念叨叨,當老舅敲門時,天已經快黑了。

今晚《非法穿越》在法國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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