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過了一段安靜的休息時間,當議會在此派出另一個人前往下一個世界時,不一樣的變化,出現了,原本那座可以穿梭不同世界的大門,變得漆黑無比,似乎有了靈性,能判斷出自己跟前是否有人,當人在面前時,裡面的內容也出現了不一樣的環境。
準備出發的人回頭看了眼,那虛無的黑暗,似乎自己就是經歷一個又一個的冒險才走到這裡的人,但這次有些許不同,以往都是空白抵達世界,走出不一樣的人生,在低谷時才會以神的視角,給予鼓勵和支援。
現在,出發前就知道自己是被製造出來的,跟其他“人”一樣,都是被創造出來的,大家都是1號的複製體,但有相互關聯,形成了一個集合體“議會”。雖然還不清楚為何1號自己不去探索新世界而是,做出分出一個又一個的分身去看世界,活出自己的色彩。
但每一個人所經歷的事物都會被牢記於心,因此經歷越豐富的人,下一個人在經歷類似的情況時,就會更加理性,不過那往往會被形容為冷血,無情。
門內的人見到“我”遲遲沒有動作,出聲詢問道。
有什麼煩心事嗎?不妨進來說說,我很樂意聽聽你的苦楚。
而我沒有在意外人的話語,而是聆聽著旁人的話語。
再告訴你一件事,所有複製體都是有自己的編號的,用於區分經歷了幾個世界,也有幾個再也離不開他所在的世界了。我想你的記憶裡一定有這幾個詞,出現特別的多。“協議”,“蝴蝶”。
雖然一號沒有給出具體的條例,但絕大多數都默默遵循這個道理。但也會有些許個體在自己的世界裡,經歷了人一生的苦難亦或對自己的懊悔,如果及時的話,自己的朋友或親人就不會死了。
與我說這些意義在哪?
我希望你能擁有絕對的理性,我期待你迴歸到那一天。
我是否能迴歸不得看“他”的表現嗎?
是的,但一般遵循規則就不會為難你。但凡事要留個心眼,“他”雖然在我們的記憶中出現了許多次,但是我們對於他的瞭解也知之甚少,尤其是他背後的那個黑暗之主是何物都不清楚,是否是虛幻亦或其他事物。
那我應該怎麼做?
走一走他設定的路吧有的時候,故事也不止這一條路。
可是,我走了你們怎麼辦?在漫長的黑夜裡等待光的降臨嗎?
那你的記憶力應該有零號吧。那是第一次弄出的分身,哪怕就算你作為主體去探索世界了,但我們這邊也可以用副體去探索世界,因為暴露在表面的就他倆,其餘人都被他視為一號在不同環境的個體,包括我一個一種形態。
我有個問題,如果這樣的話,一號他就永遠的停在自己的世界,對他來說不就是在黑暗裡等待光明嗎?
不不不,一號是一切的集合體,我們所擁有的系統,都需要經過一號之手,他能給我們分發系統並設定等級,只要我們接受這系統,我們的知識就會主動與一號共享。
那不要系統可以嗎?
那當然是可以的,但有些時候如果抵達的新世界是一個荒蕪的環境,要是沒有系統除非你的福緣深厚不然都會死在半路上。
那這系統總共有幾級?
十級吧,不過你雖然只有三級但也綽綽有餘了,至少自保不是問題。好了不說了,“他”快等不及了。
好吧,雖然有很多想說的話語要跟你接著交流,如果我能安全的回來,我會與你分享我的所見所聞的。
下次再見。
再見。
說罷就走進了那一道門。
發生了什麼事?需要駐足這麼久?可以跟我說說嗎?我興許可以幫你排憂解難。
沒什麼事,就是一些城市的發展規劃而已,畢竟這次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所以先給幾個預想的預案,免得到發生時手足無措。
那也不用在外等待如此之久啊。
我這不是不清楚這裡的特性不是嗎?要是進來後,我就回不去了,到時候遺留下什麼漏洞,那可真的會壞了大事。
這樣啊,是我沒跟你說清楚,在這個世界裡不過只是在同一世界不同空間搭建的環境,實際上就在原地跟你交談。
額,那就先這樣吧,不如說說“暗”閣下要我今天做什麼呢?
也沒什麼,老師在一個又一個大型的世界裡重新來過會不會太漫長了?我這裡有一些特殊的世界,也是一個個篇幅不錯的世界。有沒有興趣啊?
您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能有拒絕的道理嗎?再說了這還是你的空間,我也做不了什麼。
這話可不是這麼說,我在培養你,我所有的付出都是在等你來到我的門前為我破除禁制不是嗎?
那這次的世界又是怎麼樣的?
這次的世界雖然它不大,但他的故事有很多估計也是一場遙遠的旅途。
遙遠的旅途?那我不如重新去體驗人生,一步一步走向新的巔峰。
這不一樣,這裡的世界有一個特殊的獎勵。
獎勵?這是你的世界,就算有獎勵你自己怎麼不用?
我?我活的他的時候已經用不上了,原本打算賣掉的,不過現在打算培養你,這裡面有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一點他跟規則有關。
規則?!如果真是那樣我就有些好奇了。
沒事,你可以在裡面想做什麼都可以,可以加入故事裡成為他們之中的一份子,也可以當一個路人欣賞人間百態也不失為一種樂趣。只要能走到終點就好,你的旅途會被我看在眼裡,就當是在看一場場不一樣的戲劇就好了。
人生如戲或許也就是這個道理吧。
或許吧。
那決定好了嗎?
還用決定嗎?當我踏入“門”的那一刻,我就沒有回頭路了。
那好,走過遮擋白色的門,另一邊吧就是不同的世界了。
好吧,那我就試試了。
穿過門,來到一個奇怪的空間,四周都十分的空曠,看著眼前的道路是一階階的懸浮石板,而遠處就是一個會發光的光球。回頭望向自己出門的地方時,看到自己身後是一個橢圓形的邊框,內嵌著一扇兩開的紅木大門,門上雕刻著許多看不懂的銘文,但是看得久了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似乎思緒都飄向了遠方。
直到腳踝傳來冰涼的感覺才把思緒收了回來,看向地上的影子,描繪出一句話,等你拿到獎勵你就可以直視虛妄之門。
虛妄之門嗎?那好吧,於是向著面前的臺階走去。
當腳步落在石板上時發現格外平穩,沒有一絲搖晃的感覺,似乎根本不在空中一樣。但帶來的是一陣恍惚。似乎有向前傾倒的樣子。
再閉上眼的一瞬間就感知到自己身處不一樣的環境,走位有人來人往的嘈雜聲,也有好心人扶助自己關心的問候,等我在此睜眼時,發現自己處在一個路邊的公交站臺旁,身後的公交車沒有離去,看到我醒來後,關心的詢問,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我站定之後看向司機,習慣性的摘帽致敬,並說道,沒事了,就是頭突然痛了一下。
這樣啊,那你自己多加小心。
我看著司機那有些怪異的眼光看了過去。對方似乎也沒有有過多在意,有些乘客已經不耐煩了。
我習慣性的把手舉過頭頂,發現自己沒有帽子,而剛才扶助自己的人,是一個年輕的小女孩。意識到是她扶住自己後,小腿一步,鞠躬道,感謝你的幫忙,要是沒有你我或許就倒在了這堅硬的地上。
額,沒事舉手之勞。主要你真的沒事嗎?
為什麼這麼說?
你那個動作像是自己頭上本來就會有什麼是嗎?
原本應該是有的,或許被人拿了吧,真的不需要我報答你嗎?
不需要,你照顧好自己就好,我的車到了,再見。
在她上車後聽到的第一個詞是晦氣。
我聽到這略顯一頓,晦氣?難道我的身份是什麼特殊的存在嗎?
剛醒來就遇到這樣的狀況一時間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只好順著環境推演下去,但就結果來看,貌似人人看我是怪人。
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貌似身處郊區,走位都十分的破敗但也有許多的貧民窟構建在靠近內環的區域,只有個別主幹道與內城相連。
當我檢查自己的時候,發現自己有點落魄,渾身都是破爛的衣服也有些衣服十分的骯髒,沾滿了灰塵與泥土。
我的身份難道是一個乞丐嗎?
這個世界的考驗難道是生存嗎?還是說又是一個體驗人生百態的世界。不過看向自己眼前的懸浮的亮點。
看樣子系統還在,還好這次是試探他的世界而不是去闖蕩世界,不然沒有系統我怎麼活啊,才三級,只有一些制式冷兵器,因此還不能太浪。
也不知道我這個角色還有沒有家庭。
這個時候有個人跑來,邊跑邊喊道,吳林,你沒事吧?
我叫吳林嗎?看向來人,應付到沒事。
還說沒事,連我的名字都忘了,我看那,這次是真的被那群傢伙給打傻了呀,真是可惜了你之前有那如此的才華,現在這樣可會讓你母親傷心好一陣了。
那。。。。
沒事,忘記也沒事,,我來跟你從頭到現在慢慢說,走先回家吧咱們邊走邊說,首先我是你王叔,我是你母親的哥哥,你父親被抓去當苦力了,所以就沒人保護你了。你母親勢單力薄,鬥不過那些惡人所以來跟我一起住,放心我也是成家了的,我家的姑娘雖然在之前老是欺負你,不過要是受了什麼委屈,跟我說,你就看我怎麼教訓她。
王叔,我想知道我母親叫什麼名字。
她啊,她叫王蘭,可不要記錯了,到時候回到家時,我會先向她問好,你到時咋跟她問好,她把你帶大也不容易,可能承受不了這刺激,所以慢慢來。
嗯,還有一件事王叔你能告訴我嗎?
儘管說。
是誰要整我?
額,這個可不好說。
那能把原因告訴我嗎?
其實核心是你太爭氣了,在班裡搶盡風頭,也有幾個女孩對你投懷送抱的,畢竟如果你真的能透過學習被內城的大佬收下當學徒,你家就起飛了。能嫁到你家都是一種榮耀至少在那個時候是這樣的。
所以是有幾個人看不慣,出手了是嗎?
是啊,也就那幾個仗著自己長輩在此界域擔任重要職責,會互相包庇,想整誰都可以。因此公開放下狠話,要整你。
可是他們要整我我就沒有反抗嗎?
我忘了說了你那個時候是一個聽話的孩子,或許就是太聽話害了你。
你聽你母親的話,做好自己,不要在意他人的看法,那不要跟那些不好的人混在一起,因為他們經常欺負你,見你不反抗他們的力度也一次比一次重,或許你也把希望寄託在成績上也或者你的思想被母親灌輸太久已經麻痺了鬥爭,一昧的容忍永遠也不可能翻身。
也或許是她對你的期望太高了,指望你帶他一飛沖天,由於你父親被抓,他就成了寡婦,經常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騷擾。
由於我經常在工作時與那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攀談,聽聞今天就結束了考試,我想你可能今天就會回來,所以我就有空就呆在路邊等你帶回好訊息,直到看到你在車上就被毆打,下車的時候還是被人踹下來的。
看到你那樣我就匆忙的趕過來了,經過房屋時耽誤了些時間,不過人沒事就好。
(原來他們見我當時的反應很詫異,原來他在被體下車時,頭部磕到了門框,應該是魂歸天際了,而我的到來,續上了這條命,所以司機才會感到詫異,而路邊的女孩或許就是剛準備上車,就被打鬥場景推出一個人撞到她吧似乎就連傷疤也消失了)
/慢慢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