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的小飯館經營什麼東西呢?”田春達兀地從小飯館聯想到了田螺。

郝東似乎猜到了田春達心裡在想什麼,說:“她主要經營餃子和麵條。沒有田螺和山野菜。”

“文秀華沒有新丈夫嗎?”

“有一個叫宋德的男人常常照顧她。這人現經營著一家旅館。據說文秀華那家小飯館也有他的投資。”

“宋德知道文秀華結過婚嗎?”

“知道的。”

“宋德對慄山清有懷恨的可能嗎?”

“不會的。宋德精力相當充沛。他還關照著好幾個女人。聽說最近他和西平的一個女藝人打得火熱,逐漸疏遠了文秀華。總之。宋德和文秀華與這個慄山清的死沒關係。”

“那麼,在中心溪谷和慄山一起吃飯的那個男人是從哪兒來的呢?”田春達自言自語地嘟囔著。

郝東回答不出這個問題。這時。護士來換輸液瓶了。

“喲,我待的時間夠長的了。隊長你不要總牽掛著案件的事,好好治療。隊員們和咱們的領導不久也會來看您,他們讓我帶話,說要你多多保重身體。”

“你能抽空特意來看我,我很高興。”田春達笑對郝東說。

“過幾天我還會來的。”

“有什麼新情況,要及時告訴我。”

“一定。”

郝東走後,田春達開啟電視看新聞。這時他看到一段關於本市足球球迷協會活動的報道。會員們在一起座談球市,本市球隊和球迷活動情況。田春達看到會員們都戴著圓圓的足球形會員徽章。這時田春達想起了中心溪谷飯店服務員的話,那個客人就戴著這樣的徽章。他可能是球迷協會會員吧?田春達拿起手機,給這段影片錄了像。

田春達又找來郝東,給他看了這段錄影,並讓他去找中心溪谷飯店的那個中年女服務員,讓她看看這段錄影裡有沒有那個同斷指客人一起來飯店的那位客人。

郝東來到中心溪谷飯店,找到那個中年女服務員,請她看球迷協會活動的錄影。當她看到球迷協會會長講話時,立即叫道:“就是這個人!那天那個戴徽章的客人就是他。”

郝東興奮地說:“請你看仔細了,肯定就是他麼?”

女服務員說:“沒錯,就是他。那天在飯店他也穿這套很高檔的西服,頭型也是這個頭型,戴著球形徽章,五十多歲,很有派頭,就是他!聽聲音也是他。”

郝東到醫院向田春達彙報了這個情況。

田春達高興地說:“太好了,這樣案情就大大前進了。你馬上帶人調查這個足球球迷協會會長,並對他進行訊問。”

8

郝東調查出這個足球球迷協會會長名叫史強,是樂享服裝公司的老闆。他帶著安義刑警來到這家服裝公司。

樂享服裝公司的一樓是服裝銷售商場。服裝看上去很時髦、很高檔。商場的裝修也很豪華,高檔。看來生意經營得不錯。公司的辦公機構在二樓。刑警來到二樓總經理辦公室。

史強客氣地請刑警們坐到沙發上。又讓女秘書給刑警們拿來茶水和香菸。

郝東拿出慄山清的照片給史強看,並說:“史總,你認識這個人麼?”

史強看了照片後,說:“我認識這個人,他叫慄山清。”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郝東又問。

“我們的認識不是件愉快事,是件令人氣憤的事。一個多月前,我在球場組織球迷看球,正在為本市球隊加油鼓勁,坐在我旁邊的女兒突然站了起來,對背後的男人叫道:‘你幹什麼?耍什麼流氓?’原來背後的男人乘人們興奮地看球,偷偷在後面摸我女兒的屁股。我氣憤地訓斥了那男人兩句。因為怕影響球迷看球、加油,當時沒多說什麼。但球賽結束後,我和兩個年輕會員把這狗男人拉到球場一角教訓了一頓,也知道了他叫慄山清,是個貨車司機。”說到這史強點燃一根香菸,也請刑警抽菸。

“那後來你們是不是又見面了?”郝東問。

“二十多天前,週末,我在紅葉湖風景區組織球迷協會會員聯誼活動。活動結束後,我獨自到中心溪谷飯店吃晚飯。我吃飯喜歡清靜,要了一個臨溪的包間。正吃著,慄山清走了進來。我一看他生氣地問:‘你來幹什麼?’他呲著黃牙壞笑著說:‘我想找你要點補貼。’我氣憤地說:‘你想要什麼補貼?’他說:‘你在球場把我打傷了,我現在胸口疼,覺都睡不好。你得給我拿錢治療。’我說:‘你想要多少錢?’他說:‘不多,五十萬。’我氣憤地說:‘你要實在點兒,我或許給你點醫療費。你要想訛人,一個子也沒有。’這時女服務員進來送茶水,我就跟服務員說了幾句話。慄山清這時不知怎麼把眼鏡弄掉到外邊樓下了。他就去找眼鏡,跟我說讓我等他。我呸,我等他!我就結賬走人了。”

“以後呢?以後他又找你了嗎?”

“沒有。我從媒體上了解到,他出事了。”

“關於他的出事,你知道些什麼?有沒有做什麼?”郝東盯著史強問。

“怎麼?你們懷疑我殺了慄山清?”史強不高興地說。

“據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你是慄山清死前最後一個與他會面的人,而且你恨他,所以我們要問一問你。”

“這真是天大的笑話,說恨他,頂多是教訓一下,也不能殺了他呀!”

“據中心溪谷飯店的女服務員說,您當時急著想趕回去。”

“說實在的……當時我是自己開車來的,途中發現車燈有一個不亮,我想在天黑之前趕回去,就特別注意時間。”

“和慄山清分開後,您又幹什麼去了?”

“什麼也沒幹,直接回家了。

“中途您就沒有到別的地方去轉轉?”

“一盞車燈不亮。只好直接回家了。”

郝東意識到“一盞車燈不亮”,將會成為對方強調“不在現場” 的藉口。

“您是幾點到家的?”

“由於路上車輛多,記得到家好像已過8點了。”

“車燈壞了,您立即去修了嗎?”

“第二天就去修了。”

“那您還記得那家修理部的名字和地址嗎?”

“記得,難道你們這也要……”

“請協助!

史強正要提出抗議。立即被郝東制止住了。史強提供了修理部的情況。為了查證,安義刑警隨即離開而去。史強好像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滿臉的不高興,但仍竭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郝東這時想,史強已年過半百,這個年齡有頭腦、有家小、也有社會地位,就為了不太大的摩擦,會去殺個人嗎?

不一會兒,安義回來了。看到他的表情,郝東就知道史強說的是實話,沒有撒謊,壞了的車燈確實是在那個修理部修的。

史強雖有作案的嫌疑,但目前刑警卻沒有理由拘捕他。

9

郝東向田春達報告了調查、訊問史強的情況。

田春達聽了後思索了一番,又讓郝東調查那天在球場與史強一起教訓慄山清的兩個年輕人的情況。

郝東調查後向田春達報告,那兩個年輕人一個是史強女兒的男朋友葉盛,另一個是葉盛的男友胡彬。

田春達吩咐郝東,要調查一下葉盛。他為了給女友和準岳父復仇,很可能對慄山清下手。

郝東開始對葉盛進行調查。

葉盛的同學反映了一個情況。葉盛最近把一輛還很新的雪佛蘭轎車賣了,說是想換一輛寶馬轎車。“他的爸爸是大款,有錢人真是任性呀!”同學感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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