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夫和這個案子有關係嗎?”郝東刑警一邊看著照片,一邊向田春達耳邊小聲問道。

“這個大夫不僅年輕,而且個頭很高,是個美男子,對於年輕姑娘來說,相當有吸引力。他有兩、三個戀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啊。”田春達小聲回答。

“難道是別的女人知道了,史芸要和他見面的事,所以,就因為嫉妒她,去把史芸殺死了嗎?”

“因為是勒死的,所以,應當是男性兇手吧。當然,也有可能是女性僱兇殺了人。”田春達警官分析著,“而且,那裡又有8月8號去東陽的火車票,要是有了圖財害命的痕跡,也許會把警方的視線引向那裡,所以,兇手又去了死者的家裡。目前還沒有別的、偷走火車票的理由。”

“田隊,那張車票是什麼時間的火車,這是不是關鍵問題呢?”

“火車票本身才是關鍵。所以,這個案件很令人頭疼呀!”

7

田春達警官希望下面的調查,有助於案件的解決。但是,透過東陽警方,對周橋的調查,證明了他是一個挺正經的人,在女性問題上,他也沒有任何不良記錄。

目前,周橋還沒有關係很深的女性朋友。因此,他在與史芸的交往上,不存在任何問題。彩票的線索也毫無希望。

警方調查了近期全部的高額大獎得主,但是,沒有出現一個名叫“史芸”、或者與死去的女人有某種聯絡的人。而為了小額的獎金,就去殺人的可能幾乎為零。

難道就是與8月8日去東陽的那張貴賓車廂的車票有關?

如果這個推斷可以成立的話,那就必須弄明白:兇手為什麼要偷走那張車票,和為什麼要殺人。

也不能夠完全忽視流竄作案的線索。因為,也有可能行兇殺人的罪犯,和到死者家中盜竊的人,完全就是兩個人。

警方對死者住宅周邊的精神變態或者異常人士,也進行了徹底清查,雖然查出了幾個可疑的人,但是,他們都有充分的“不在現場的證明”。似乎也沒有因為仇恨史芸,而要殺死她的人。她在公司裡的人緣很好,公寓的鄰居對她也頗有好感。

第二天,田春達警官再次見了史芸的好朋友――穆惠。

“她肯定買了8月8號發車的火車票。”穆惠肯定地回答道。

田春達警官馬上意識到:今天就是8月7號了。

“你和她一塊兒去車站買的嗎?”

“對。而且,是她讓我和她一塊兒去的。”

“那麼,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們買的,是幾點鐘始發的車票?”

“不記得了。”穆惠搖了搖頭,“我只記得,那是8月8號的貴賓車廂的車票。”

“可是,你們不是一塊兒去的嘛!……”田春達警官說。

“對,不過,那時候,我正好去旁邊的商店看了看,回來的時候,史芸已經買好了車票。”

“她有沒有讓你看一下她的車票?”

“看了。”穆惠點了點頭。

“那你還記不記得車票的什麼線索,比方車票上寫著什麼?”

“我只記得有一個‘1’字。”

“是說下午一點鐘發車?”

“不是,那是座位號。”穆惠笑著搖了搖頭。

“是一號座位?”

“對。”穆惠肯定地點了點頭。

“還有其它的線索嗎?”

“座位靠近窗戶。”穆惠答道。

去東陽火車上的貴賓座位,都是四列式的。也就是從1A到1D。

田春達指示郝東刑警和年輕的安義刑警,到史芸買車票的南山車站去調查。

史芸是7月31日星期六那天買的車票。而且,車站查清楚了在那一天,賣出的8月8日、開往東陽的貴賓車廂車票,一共有二十九張。

但是,結果還是沒有查清楚,史芸打算乘坐的,是幾點鐘發車的列車。

僅僅為了一張去東陽的列車車票,就殺了一個人,這也未免太愚蠢了。但是,也正是由於這一點,讓田春達警官產生了一種恐懼的感覺。

“彩票和變態殺人的線索,現在都可以排除了。是不是東陽老家的相親導致殺人,也可以不予考慮了。”田春達警官在第二次案情分析會上,大聲地這樣說道,“這樣一來,只能從去東陽的貴賓車廂車票,來尋找答案了。”

“可是,田春達,”張副局長嚴肅地插嘴說道,“為了弄到一張火車票,真的值得殺人嗎?不過是乘坐這次火車嘛,就算辛苦一點兒,哪怕是站兩個小時,也不是多麼艱苦卓絕的事兒嘛!……購買8月8號其它列車的車票,不是還可以打折的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就算是打折,也便宜不了很多吧?……”田春達搖著頭苦笑著說,“我們還考慮,會不會是死者自己,弄丟了那張火車票。我們已經對死者的房間,進行了徹底搜查,肯定沒有找到車票。”

“要不然,真的就是死者自己丟失了車票?”

“也不能斷定一定沒有這個可能,我自己就曾經弄丟過車票。但是,我在丟了火車票之後,馬上又去補了一張火車票,也就多花幾塊錢的手續費。但是,從死者的角度看來,我們不能這樣考慮。因為這是她要回老家的車票,如果弄丟了,她會馬上再買一張新的。而且,她遇害的日子是8月5號夜裡,距離回家的日子還差三天呢!……”田春達嚴肅地分析著,“如果史芸真的弄丟了火車票,她一定會非常著急的,也一定會對好朋友穆惠講的;但是,我們詢問穆惠得知,死者對好朋友什麼都沒有講。而且,也沒有她買了長途汽車票,或者其它交通工具的票的證據。因此,很難考慮是死者自己弄丟了車票。”

“會不會她丟了火車票,但是還沒有發覺?因為還有三天呢。”

“當然也有這種可能。但是,兇手殺死了史芸以後,又去她的房間裡找過東西,而且兇手找的,還是一種可以夾在書裡的、薄薄的東西。照片、彩票等都可以排除了。這樣一來,只剩下了那張丟失的火車票這一條線索了。”田春達推斷著說,“因此,我認為:史芸在7月31日,買的8月8號的車票,不是弄丟了,而是兇手為了得到它,就殺死了被害人!……”

“這樣的話,又回到當初的疑問了。”張副局長遺憾地說,“也就是說,兇手為什麼要殺死史芸,並搶走了她買的那張火車票。”

8

各種各樣的看法都出現了。田春達便和部下們集中精力,一條一條地予以排除。

兇手是不是要在8月8日去東陽?

那麼,有什麼必要,非得殺死史芸,並且搶走她的火車票?要是不願意坐普通車廂,可以租車去東陽,總之應該有許多辦法。

這樣的話,兇手就不是單單要乘8月8日的去東陽的列車,而是一定要坐在史芸坐的座位上。問題是,這個判斷的根據是什麼?

田春達警官考慮的是:兇手為什麼要殺死史芸,搶走她手裡的火車票。萬一兇手另有其它陰謀,就必須加以防範。

於是,田春達警官和郝東刑警一起去了南山火車站,拜訪了站長。

“又有什麼事兒了?是不是要買什麼緊俏的車票?”站長同田春達相熟,笑著問。

“今天不是為了這件事。”田春達警官搖頭笑著說,“8月8號,有沒有什麼政界、財界的要人,要乘坐去東陽的貴賓車廂?”

“還沒有得到這樣的通知。要是真有這種事情,我會提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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