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求一向對俏麗的女友唯唯諾諾,可現在卻很嚴肅地提出質問:

“真的像你舅舅說的那樣嗎?”

“什麼?你指的什麼?”

“什麼?你應該明白。”

“我不明白。”

“你是個頭腦很活的姑娘,不用讓我挑明瞭吧?”

“看你好像掌握了什麼秘密的樣子,別拿捏了,說出來吧。”

“你非逼我說,我就只好勉為其難了。可這讓我很尷尬,對於女士,特別是年輕女士,我一向是很尊重的,很不願意使她們難堪。”

秦麗妮忍不住了,復現往日風采:“行了,唐吉訶德騎士,你有屁就快放,否則本小姐可不奉陪了。

吳天求尖起嗓子:“秦麗妮,你和嚴康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在門外聽到了你舅舅的話。”

“噢,鬧了半天,你打翻了醋罈子。在舅舅面前我說了,而且你也知道,我是找他請求投資,我們是生意上的往來關係。”

“什麼生意?不會是皮肉生意吧?”

秦麗妮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你真是個混蛋!你早就知道,我找他是想合作建立傳銷公司。”

吳天求冷冷地:“起初是這樣,可後來發生了變化,這一點你舅舅都看出來了。而我也有所察覺,因為我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秦麗妮冷笑:“是的,你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是一個非常聰明的男子,聰明得把價值上千萬的古畫都拱手送給了別人。”

吳天求也冷笑:“在你的眼裡,我是這樣一個傻瓜,在嚴康的眼裡也是。可你,你們應該記住這樣一個成語: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

“你又繞什麼圈子?你說誰是智者,誰是愚者?”

“我不再想再同一個智商低於10的女子對話,更何況她又有了一個新名字--水性楊花。哈,這很像一個日本名字。”

秦麗妮叫起來:“你以為任何女子願意同一個被人騙去上千萬元的傻瓜對話嗎?就更別說同他談什麼愛情了。所以我請你馬上走,離開我舅舅的家,並且永遠不要再來煩我。”

吳天求站起:“好,我走。你不說我也正想離開。”走出幾步後他又回身來:“唐吉訶德就是在失敗的時候對女士也是彬彬有禮的。”說罷他向秦麗妮行了個西方騎士禮:“別了,水性楊花。”

秦麗妮氣得大叫:“滾!”

*********

薛洋洋來到嚴康的居所。

嚴康一見到搭檔很高興:“怎麼樣?休息好了吧?我們是不是該開始新的行動了?”

薛洋洋點頭:“我們是該有新的行動了。”

嚴康興奮地一拍手:“你同意了?好,我們研究一下,這次去哪個地方?對誰下手?”

薛洋洋嗓音有些沙啞:“我們只能去醫院,對自己下手!”

嚴康吃驚:“你說什麼?開什麼玩笑!”

“最近我感到不舒服,昨天去醫院檢查了身體。”

“結果怎麼樣?”

“醫生說我懷孕了。”

嚴康又一拍手:“啊,我要當爸爸了?”

薛洋洋麵若冰霜:“但你這個爸爸可能見不到孩子。”

嚴康驚訝:“為什麼?”

“因為醫生還告訴我一個壞訊息。”

“什麼壞訊息?”

“我得了艾滋病。”

嚴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艾滋病?”

薛洋洋點點頭:“是的。”

嚴康還是不相信:“洋洋,你這個玩笑過火了。”

“我沒有開玩笑。”

嚴康盯視薛洋洋:“沒有?”

“當然沒有。艾滋病是什麼?可恥的傳染病,比癌症還厲害的絕症,人們躲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故意往自己身上攬?”

“你真的得了艾滋病?”

薛洋洋從揹包中掏出一沓醫院的化驗單、診斷書:“你看看這些化驗單、診斷書吧。”

嚴康看這些單子,聲音顫抖了:“你真的得了艾滋病。你,你是怎麼得上的?”

薛洋洋盯住嚴康:“你還問我,我正要問你呢!”

“我?”

“我只同你有過肉體接觸,不問你問誰?”

“這……可我怎麼沒有感覺?”

“艾滋病的發作期有長有短,你的抵抗力強,可能發作得晚些。不過,你明天去醫院做一下體檢,肯定艾滋病檢查呈陽性。如果不是,你可以控告我汙衊。”

嚴康的臉變了顏色:“我,我得了艾滋病?”

薛洋洋冷冷地:“沒錯,你現在是一個正規的艾滋病患者。”

嚴康痛苦地:“我,我們還能活多久?”

“少則半年,多則一兩年。”

“這不等於判了死刑嗎?”

“是。也許比死刑更殘酷。”

“我,我殺死了我自己!”

薛洋洋打破冰冷,激動起來:“你不僅殺死了你自己,還殺死了你末出世的孩子和孩子的母親。你是一個兇狠的劊子手!”

嚴康雙手抱頭:“不,不要這樣說。我不是故意要傳染你們。我不知道我患了艾滋病。我也是受害者。”

薛洋洋追問:“是誰傳染了你?誰害了你又害了我們?”

嚴康回憶:“我們在去中國大陸前檢查了身體,那時我們還都是健康的。我們在大陸只呆了幾個月,在床上我只接觸了秦麗妮、陸夢華和你。我跟陸夢華在床上的時候,她要求我戴了安全套,可與秦麗妮在床上時我忘戴了,應該是她傳染了我。

薛洋洋氣憤地:“你想佔便宜,卻吃了大虧。這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嚴康羞愧地:“我……我……”

薛洋洋厲聲地:“這是你背叛我的報應,是你花心的報應!”

嚴康捂住臉:“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薛洋洋也捂住臉,淚水從指縫中流出來……

片刻後嚴康抬起頭:“你認為人死後靈魂還在嗎?”

薛洋洋沉默片刻後說:“我說不好,不過,我奶奶說人死後會靈魂出竅。”

“那我們的靈魂會飄向何處?”嚴康眼望天花板。

“我說不好。不過,我想我們的靈魂會下地獄。”薛洋洋低下頭。

嚴康沉默:“……”

薛洋洋似自言自語:“我們做了不少壞事……”

嚴康沉默片刻突然說:“到地獄裡我要找秦麗妮算賬!我饒不了這個狐狸精!”

薛洋洋抬起頭:“你們男人啊,遇事總要怨女人,你不勾引她,她也不會傳染你。”

嚴康語塞:“……”

薛洋洋又開口:“我們到了地獄裡應該好好想一想,應該從新做人……”

嚴康沉默片刻,點點頭:“也許你這樣想是對的。”

薛洋洋沉痛地:“我們就是這樣了,我最難受地是,我肚裡的孩子,她還沒有出世,還沒有睜開眼睛看到這個世界……”她的淚水又流下來……

嚴康也現出沉痛:“他肯定會受到傳染嗎?”

“醫生說,傳染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有特殊例外……”

“我們為他祈禱吧。”說罷嚴康點燃一支香,放在桌子上,又跪在地上。

薛洋洋也與嚴康並排跪下。

嚴康淚流滿面的磕頭,又抬起頭祈禱:“上天啊,保佑我們的孩子吧。我把我的全部家產都捐獻給你,只要你保佑我的孩子生下來,保佑我的孩子不被傳染……上天啊,保佑我的孩子吧。”磕頭。

薛洋洋也跟著祈禱:“上天啊,保佑我的孩子吧!”磕頭。

片刻後,嚴康又說:“我們的孩子會什麼樣?”

薛洋洋眼含期望:“我想,他會很可愛,長大後會是個陽光男孩,外表、內心都充滿陽光。”

嚴康望著窗外的陽光:“一定是個陽光男孩,一定是!”

嚴康、薛洋洋齊齊地跪在地上,直著上身望著上天,似在祈求上天,又似在祈望未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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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絲心裡很難過,好心好意滿懷熱情來到南山市投資,想不到卻遇到了一系列騙子,引誘自己投資的常萬田、秦麗妮、吳天求、陸夢華是騙子。經人介紹,到自己公司擔任中國助理和秘書的嚴康、薛洋洋是騙子。她真的是寒心呀……以後一定要小心,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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