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麗住的高階公寓是座七層建築的富麗堂皇的大樓,離殺人現場只有幾分鐘的路程。

如果受害人不是從店裡回來遭到不測,那她本來很快就可以回到住處的。她住是二室二廳的房間。

作為夜間俱樂部的女招待,田春達認為房間佈置得一定很華麗,但想不到竟相當樸實,三面鏡和衣櫥似乎也不十分昂貴。

“看來她的儲蓄也許不少。”郝東說。

他們開啟衣櫥的小抽屜,彷彿要印證郝東的話一樣,竟找到將近30萬元的定期存款折。

在房間裡還找到了出租保險櫃的鑰匙,看來她連珠寶也寄存了。

“不管存多少,被兇手殺了,一切都沒有用了。”郝東聳了聳肩說道。

“你認為是流竄作案嗎?”

田春達打量著房間問郝東。

“我認為和前兩案是同一個兇手。可形式不是和流竄殺人一樣嗎?我不認為這次的受害人和兇手彼此認識。可能在夜裡很晚的時候被殺,受害人和兇手是偶然遭遇。”

“你是說,對兇手而言,第三個犧牲者不管是什麼人都行嗎?”

田春達沉穩地反問道。

田春達喜歡聽部下的意見;而且喜歡聽跟自己想法相反的意見,因為這樣可以避免主觀武斷。一般案件負責人喜歡聽和自己意見一致的,這種人也許較普遍,但田春達認為對案件或兇手有幾種不同說法反而比較有參考意義。

“不錯。”年輕的郝東警察明確地答道。

田春達笑了笑,他喜歡明確表態的人。

“能談談你的理由嗎?”

“三件案件的兇手顯然是同一個人。”

“你再說下去。”

“我有兩個想法,一是兇手認識這三個受害人,出於某種原因接連殺害。但我覺得這種想法沒有說服力。”

“為什麼?”

“前兩個受害人是女大學生和公司職員;和這次的俱樂部女招待比起來看,身份不大相同;而且三人的住處也不在同一個地方,所以很難認為兇手和這三個姑娘有什麼必須殺害的關係。如果憎恨到要接連殺害三個認識的女人,那麼先奸後殺又很不合邏輯。”

“還有呢?”

“我的另一種想法是兇手根本不認識受害人。這個想法和這次案件完合符合。我想兇手是一個年輕人,孤獨,不善言辭,所以沒有女朋友,也許曾被女人背叛過。”

田春達點了點頭,“剛才你說有兇手認識被害人和完全不認識的兩種假設,還有另一種假設吧?”

“什麼假設?”

“你想想看吧。”

田春達拍了拍郝東的肩膀。田春達又說:“這次的受害人的面板也是曬得很黑;比基尼泳裝的痕跡看著很明顯。”

郝東說:“我也有同感。不過這可能是偶然的一致。現在是9月,夏天時的女孩都到海邊去,不被陽光曬黑那才怪呢!”

田春達說:“可這次的受害人是夜間俱樂部的女招待。一般來說這種職業的女人都不喜歡曬太陽。當然也有例外。個別女招待以曬黑的面板自豪。但是這種為數很少的女招待竟然被殺,似乎太偶然了。”

“那麼,你認為兇手早就知道被害人的面板曬得很黑了嗎?”郝東問。

“就因為我不能斷定才覺得為難呢!”

田春達心裡並不認為兇手與被害人認識。殺害認識的人,兇手會用手帕或衣物蓋住死者的臉部,屍體也會被掩埋起來。因為屍體一旦被發現,她的周圍人會首先被懷疑的。可這次的兇手卻不同,既沒有隱藏屍體,也沒有掩蓋臉部的做法。看來兇手和受害人不可能有親密來往。但兇手又是怎麼知道三個女人都被曬黑的呢?因為臉部曬黑嗎?可三個女人都是夜間遭到襲擊的,夜裡怎能看清臉部呢?尤其是這次的受害人職業是俱樂部的女招待,已將臉部進行了化妝。也許兇手是公共浴池的工作人員。但說到公共浴池也不合情理,因為三個被害者的家裡都有洗浴條件,而且三個人居住得相去甚遠,很難同時到一個浴池裡洗澡。

這些結論都是否定的。但田春達仍然沒有放棄兇手知道被害人面板曬黑的想法,因為這三個年輕女人的裸體都曬得那麼黑是確鑿的事實!

13

郝東在外出調查回來後對田春達彙報說:“據說第三個受害人在店裡已列為第三號人物,男性關係相當複雜。僅在她房間裡找到的名片就超過100張。”

郝東說完將用橡皮筋捆著的名片放在了田春達的面前。

“兇手能在這些名片中嗎?”

郝東一張張地翻閱著名片,一邊看著田春達。

“如果兇手在這當中,那他一定認識第三個受害人。”

田春達說完又轉問郝東:

“我向你說過有第三個假設吧?就是兇手可能認識三個人中的一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假設兇手與第三個受害者有很深的關係,可能是這捆名片中的一個人。兇手想殺她,但是一經殺害,自己立刻會受到懷疑。所以首先強姦並殺害兩個完全沒有關係的人。在星期五這天殺人,也許是為了加深人們的印象。雖然這麼說,但也只是一個假設。必須先清查一下這些名片的主人。”田春達說道。

當天傍晚,第三個受害人的解剖結果送來了。死因是絞勒導致窒息死亡。死亡時間確定為夜裡11時至12時,受害人被強-奸,從陰-道中查出了血型為B型的精-液。

這次案件與前兩次完全相同,證明兇殺確係一人所為。

由於第三次案件的發生,媒體和市民們對警方的指責越來越厲害了。

田春達對部下嚴肅地說:“在下個星期五前,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兇手。為此,我們必須儘快查清那些名片。”

“隊長認為兇手在那裡邊嗎?”

“老實說,可能性只佔百分之五十。可前兩件都沒有任何線索,因此我們才束手無策。這次終究有了一百多個男子,也許兇手就在其中。”

這一百多張名片人員的社會關係相當複雜,尤其是社會地位較高的人,他們極力否認與受害人的關係。也有人還裝糊塗,說別人濫用自己的名片。

調查的範圍日漸縮小。星期三,調查組的目光盯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叫左白,32歲,是“森林美容院”的髮型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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