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惡意相邀 玉成慨然應允

“花花太歲”田景瑞道:“要是本莊主不聽奉勸,不收斂,你便又如何呢?”

羅玉成劍眉再次揚了揚,朗聲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這話的意思,你明白麼?”

“花花太歲”田景瑞道:“你可是想代她出頭,當護花使者?”

羅玉成冷哼一聲:“你若再不收斂你那些胡言亂語,在下當然不能袖手!”

“花花太歲”田景瑞眼珠轉動地問道:“你是她的什麼人?”

羅玉成道:“在下是她的什麼人都是一樣,你大庭廣眾之下,汙言穢語調戲婦女,這種無恥敗德的行為,什麼人都可以管,都應該管!”

“花花太歲”田景瑞嘿嘿一笑:“你自信管得了麼?”

羅玉成道:“在下如管不了,剛才就不會攔住她出手,要她把劍收起來了!”

“花花太歲”田景瑞陰笑:“閣下說得是,不過……”語鋒一頓,目光忽地轉望著崔武那一桌,問道:“廖風,你認為怎樣?”

這時,崔武被制穴道,已經其同伴替他拍開。

廖風是個三十五六歲的虯鬚漢子,聞問,立即答道:“先給他一些厲害苦頭吃吃好了。”

“很好。”“花花太歲”微一點頭道:“廖松,就交給你了。”

廖松嘿嘿一笑,道:“屬下遵命。”他立即站起,大踏步地直朝羅玉成走去。

羅玉成見廖風大踏步地走了過來,他竟裝作未見,站著的身子反而緩緩地坐了下去,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神情從容,語音平靜地朝呂青青舉了舉,道:“青妹,來,陪愚兄喝一點。”

呂青青一笑,舉酒杯就著櫻唇淺嘗了一口,羅玉成卻是杯到酒幹,喝了個滿杯滿盞。

此時,廖風已經走到羅玉成的桌旁,雙手叉腰站立著,雙目兇光灼灼地虎視羅玉成,大有要生吞活吃下羅玉成之態!

可是,羅玉成卻頭未抬,目光未轉,神色仍然平靜從容,對廖風站立桌旁視若未睹。顯然,他一點未把這個將要給他厲害苦頭吃,一臉凶神惡煞之相的廖風放在眼裡。

他緩緩放下酒杯,正待伸手拿起酒壺向杯中倒酒時,驀地,廖風那蒲扇般地巨掌一伸,一把按住了酒壺,叱道:“小子,別喝酒了!”

羅玉成一抬眼,慢條斯理地道:“在下酒興正濃,你為何不識趣,把手拿開!”

廖風嘿嘿一笑,道:“你少和老子……啊……”

“老子”以下之言尚未出口,忽地變作一聲驚叫“啊”,飛快地縮回了按在酒壺上的那隻巨掌,同時後退了一大步!

低頭一看,他心底不禁震駭無比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也立刻變了色,原來他手背被羅玉成用筷子敲了一下,竟然穿了一個洞,直透掌心。

現在,他心裡明白了,這年輕人看似少言寡語。實際是個身懷絕藝,功力上乘的武林高手!

廖風臉色剛變,羅玉成卻輕聲一笑,道:“這是不識趣打擾在下酒興的小罰,別再呆站著了,回到你的位子去吧!”

廖風雖然一隻手背被穿了一個洞,火辣辣疼痛,但他是個非常兇悍的惡徒,何況他被傷的只是一隻左掌,右掌並未受傷,怎甘就此罷休。

羅玉成話音一落,他立即兇睛怒瞪地嘿嘿一聲獰笑,厲喝道:“小子,這一點玩藝兒還嚇不倒老子……”

話未說完,一隻右掌已飛快如電地出了手,五指張開抓向羅玉成的左肩。

這時,羅玉成右手正拿著筷子挾菜,一見廖風右掌張開來抓,他淡然一哂道:“你也太不識相了!”話聲中,手裡的筷子已閃電般地敲在廖松的右腕脈門上!他身懷上乘功力,一雙筷子雖是隨手一敲,也足可擊碎一塊石頭!

廖風一身功力雖然不弱,但是他的腕臂並非鋼筋鐵骨,怎能經得起羅玉成那一敲的力量。

只聽廖風驀地一聲痛叫,左手背飛快地托住右掌,身軀一矮,蹲了下去,腕骨已經被敲碎。

這情形,黃衣少年和崔武等四個黑衣漢子看得全都凜然一震,臉色驟變!

崔武等四人倏地站起,“花花太歲”田景瑞卻適時抬手一攔,道:“且慢!”語聲一頓即起:“崔武,你去把廖風扶回來坐下!”

崔武應聲跨步去扶起了廖風,“花花太歲”目光隨即望著羅玉成揚聲哈哈一笑道:“本少莊主看走眼了,想不到閣下竟是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人……”語鋒微頓,朝羅玉成抱抱拳,接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羅玉成冷冷地道:“在下姓羅名玉成。”

“花花太歲”眼珠轉動望了呂青青一眼,又道:“姑娘的芳名是……”

不待羅玉成開口接話,呂青青已冷哼一聲說道:“姓呂名青青,告訴你你又能怎麼樣?”

“花花太歲”嘿嘿一笑道:“在下名叫田景瑞,家父武林人稱‘飛鵬鐵爪’。”

呂青青陡地冷聲截口道:“你父親是‘飛鵬鐵爪’,你想用你父親的名頭來嚇唬我們麼?”

“花花太歲”搖頭一笑道:“姑娘請勿誤會,在下可不是這個意思。”

呂青青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花花太歲”正要答話,崔武忽然說道:“少莊主,廖風的右手已經廢了!”

“花花太歲”目中倏地閃過一絲寒光,冷冷地道:“一隻手廢了,又算得什麼,別大驚小怪的丟人了!”

他目光轉望著呂青青微微一笑,道:“在下因為姑娘和羅兄既然都是武林同道,所以才說出家父的名號,用意乃在奉請二位移駕敝莊小作盤桓,想和二位交個朋友。”

呂青青道:“姓田的,你心裡真是這個用意麼?”

“花花太歲”點頭:“在下確實是這個用意,絕無半點虛假!”

呂青青一聲冷笑,“姓田的,你以為姑奶奶不明白你的鬼心思麼,哼,別說得那麼好聽了,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根本就沒有安著一點兒好心眼!”

她猜想的一點不差,“花花太歲”確實是沒有安著好心眼。

不過,她雖然猜對了,但是“花花太歲”他可不承認,神情做作一片正色地搖頭說道:“姑娘,你太多心了,在下……”

他話未說完,羅玉成忽然抬手一搖,阻斷了他的話聲,介面說道:“承蒙相邀,只是我們還有事情急須趕路,你的這番盛情,我們只好心領了。”

“花花太歲”目光轉動:“羅兄可是因為記著在下適才言語唐突冒犯之過,心存芥蒂,不願和在下結交,故而拒絕麼!”

羅玉成搖頭:“並非拒絕,確實有事不便前往!”

“花花太歲”微一沉思,問:“羅兄此行何往,有什麼事?能告訴在下麼?”

羅玉成又一搖頭:“是我與一位朋友間的私事,所以無法奉告。”

“花花太歲”聲調倏地一冷:“好一個‘私事無法奉告’,羅兄真會說話,真會推託!”語聲一頓又起:“照此情形看來,在下好言相請,是絕對無法請動羅兄了!”

羅玉成神色仍然從容地微微一笑,道:“日後倘有機緣,再說吧。”

“花花太歲”冷聲一笑道:“但是在下卻是向來言出不改,今晚無論如何也要請羅兄和呂姑娘一同移駕敝莊小作盤桓!”

呂青青黛眉倏地一挑,道:“姓田的,我們是肯定不去了,你要強請就強請試試好了!”

“花花太歲”陰笑了笑,目光轉望著羅玉成問道:“羅兄意下如何?”

羅玉成神情淡漠地道:“你如果定要強請的話,最好別在這座酒樓上,那會擾了別人的酒興。”

這話正中“花花太歲”的心意,連連點頭道:“羅兄說的是,在下敢不從命。”語聲一頓,故作沉思地接道:“出西城三里轉往南行百丈,那裡是一座亂葬崗,去那裡羅兄意下如何?”

羅玉成微一點頭道:“好,我們就那裡見好了。”

“花花太歲”嘿嘿一笑,道:“如此,在下先走一步,在下當在那裡恭候羅兄和呂姑娘的大駕!”

羅玉成又點了點頭:“我們一定也馬上過去!”

“花花太歲”沒有再說什麼,陰笑了笑,朝羅玉成微一抱拳,帶著廖風、崔武等五個黑衣漢子下樓而去。

羅玉成看著呂青青含笑說道:“青妹,我們該走了。”

說著伸手懷內取出了一塊碎銀放在桌上,於是,二人雙雙站起了身子,羅玉成在前,呂青青隨後,下了樓。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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