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魏曉荷進城去買東西,卻被幾個城裡的小混混跟蹤上了。他們汙言穢語對她進行調戲。一個小混混說:“這丫頭臉蛋真漂亮,我在城裡還沒見過這麼俊的妞呢。”

另一個小混混淫笑著說:“這妞不但臉蛋漂亮,腰條也好,小屁股走進路來扭得真好看。”

再一個湊上來說:“妹妹你慢點走呀,我們哥幾個陪你玩玩。”說著就上來拉魏曉荷的衣袖。

這時過來一箇中年男子,上前擋住幾個小混混:“你們幾個小夥子,在街上糾纏一個姑娘,不害臊麼?”

一個小混混對那中年男子叫道:“你是哪鑽進來的鳥?快滾,別找不自在!”

那中年男子喝道:“應該滾的是你們幾個!”

那小混混揮拳向中年男子的臉打了過來。

那中年男子伸手擋住。他剛要還手,魏曉荷衝上前來,叫了聲:“我來收拾他們!”她跳將起來,雙腳如鼓棰,飛快在五個小混混身上都踢了一下。五個大男人立刻變成五個蒜頭,縮成一團在地上翻滾。街上的行人看了都驚呆了。

中年男子對魏曉荷說:“不要再理這幫混混,我們走。”兩個人拐了個彎走向另一條街。

中年男子對魏曉荷說:“姑娘,想不到你的武功這樣好。”

魏曉荷笑笑說:“收拾幾個小混混還不在話下。”

中年男子說:“你從哪裡來?要不要我護送你,免得那幫混混再找你麻煩。”

魏曉荷說:“我從北口莊園來,想到城裡買些東西。謝謝大哥的好意,護送就不必了。那幫小混混就是被人扶起來,也要在床上躺幾天。

中年男人說:”原來你是從北口莊園來,我正想到那去呢。我們找個地方聊幾句,我想打聽些莊園的情況。”

中年男人引領魏曉荷走進一個茶館,二人在一個角落坐下。中年男人點了一壺茶,二人一邊喝茶,一邊聊了起來。

中年男人問:“你們北口莊園最近是不是來了一箇中年女子,個子瘦高,顴骨也很高,眉心有顆紅痣?”

魏曉荷看了看中年男子,問:“大哥為什麼要問這個?”

中年男子向魏曉荷交底:“我是山西大同的捕快陳鵬。我們那有一個作惡多端的女匪叫馬玉花最近逃竄到此地,我一路追蹤來到此地,又打聽到北口莊園最近來了一個模樣與馬玉花相近的中年婦人。所以想向你再打聽些詳細情況。”

魏曉荷聽了這話吃了一驚,想不到方師孃是一個逃竄的女匪。可人品端正的方師傅怎麼會找一個女匪?又把她隱藏在北口莊園?她看著陳鵬問:“你說方師孃是一個作惡多端的女匪,可人品端正的方師傅怎麼會收留一個女匪呢?”

陳鵬說:“方師傅的老家也在大同,馬玉花與同夥劫持了方師傅的老孃,逼迫方師傅以夫妻的名義掩護馬玉花。方師傅是不得已而為之。”

魏曉荷點了點頭:“這下我明白瞭如此不同的兩個怎麼會走到一起。也明白了為什麼方師傅暗自讓我戒備方師孃。”

陳鵬又說:“不過我不打照面,還不能確認你說的方師孃就是馬玉花。我想進北口莊園見見這個女人,以便確認。聽話北口莊園財大勢大,深宅大院,戒備嚴密,陌生人輕易進不了莊園,想請姑娘幫忙想個辦法呢。”說罷他期待地看著魏曉荷。

魏曉荷問:“大哥你說是大同衙門的捕快,可有什麼身分證明麼?”

陳鵬從懷裡掏出證明身分的腰牌和緝拿馬玉花的公文給魏曉荷看。曉荷看後說我們商量一個辦法吧。

二人又在茶館裡小聲商議出一個辦法,然後分手。

第二天上午,北口莊園大門前的廣場上來了一男一女,撂場子賣藝。男的就是陳鵬,女的是當地衙門為陳鵬派的助手,配合他行動。這女子二十來歲,身材健美,動作輕盈、利索,一看就是練習過武功的人。她手拿銅鑼敲打著,呼喚觀眾,片刻後便聚集來一些觀眾。女子暗暗一數,約莫已有三十來人。她又把銅鑼用力敲打了一陣,附近居住的居民又有不少扶老攜幼來到場上。本來清靜的廣場突然熱鬧起來。

陳鵬見周圍已聚了六、七十人,便讓年輕女子停下鑼聲,將手一拱,說了一番江湖上獻技前常用的套話,然後宣佈演出開始。那年輕女子喚作秀翠的先表演踩繩。她抖擻精神,提著一把雪亮的鋼刀,來到繩前站定,吸氣凝神,將刀一抱,一蹬腳便縱上繩索,任繩索左右晃動,她卻穩立繩上,面色自如,紋絲不動。人群裡頓時響起一陣掌聲、哨聲和喝采聲。

陳鵬也緊緊湊上,將銅鑼急雨般地敲打起來。秀翠趁勢亮開刀,在繩子上上盤下旋,左劈右砍,忽前忽後、時進時退,只見銀光閃閃,紅裳翻飛。人群裡又爆發出一陣震耳的喝采聲。一路刀已舞過,秀翠收刀在懷,凝立片刻,然後跳下地來。

正在這時,從空地那邊來了一位老頭,穿一身深藍色的細布衣服,瘸著腿,一跛一跛地向這邊走來,走到離圈子還有十來步的地方,便靠著柳樹站住了。他兩手叉抱胸前,露出一副冷眼旁觀的神情,不時打量著場內表演的一對男女,又不時打量著場外的人群:他既不惹人注意,也就誰也沒有注意到他。

秀翠退在一旁歇息去了。陳鵬又走到場中練了一路長拳。

觀眾見陳鵬那路長拳打得毫無破綻,乾淨利落,一個個點頭稱讚。等他剛一收拳,人群中又掀起一排喝彩聲浪。

陳鵬剛剛退下,秀翠又一縱上繩。她這番手中並無兵器,單獻踩繩技藝。只見她在繩上快步如飛走了兩個來回,然後就從這頭繩端,一連四個空翻翻到那頭繩端,腳剛著繩,又突然躍起,落在繩索中段,隨即來個金雞獨立,用全身重量制住繩索的擺動,穩穩站在那兒,有如仙女下凡一般。這時,人群裡立即響起了一片比前更加猛烈的呼喝聲和鼓掌聲。秀翠又忽地騰空躍起,向後翻了兩轉,落索時雙腳分開,丟了個漂亮的一字,穩穩停在繩上。這一下,整個廣場上都爆開了,觀眾發狂般地喝起採來,直喝得力竭聲嘶方才停住。

陳鵬看到女子做出危險動作,怕她失手,心裡一緊,後來見她做得乾淨利落,心裡也感到一陣欣慰。但他還是用一種既有讚許又帶責備的眼光瞅了女子一眼。秀翠嬌媚地一笑,將大辮一甩,背過身去。陳鵬這才拱著手,繞場一圈,向所有的觀眾表示謝意,又用銅鑼收錢。觀眾紛紛將銅板扔入銅鑼中。

表演結束,圍觀的群眾紛紛離去的時候,一直站在柳樹下面那位瘸腿的老頭走過來了。他用一種略帶嚴厲的語氣對陳鵬說道:“你可曾打聽過這牆內住的是何等樣人的府第,竟敢貿然在這裡扯場喧譁!”

陳鵬忙抱拳警覺地說:“兄弟初到寶地,實實不知,有哪些不周犯禁之處,還望老兄明言指點才是。”

那瘸腿老頭說:“這牆內乃是北口莊園謝莊主府第,萬一謝大人怪罪下來,你可擔待不起。”

陳鵬不卑不亢地說:“兄弟迫於窮途才在此求點生活,想謝大人定能寬恕。”

那瘸腿老頭又把陳鵬二人打量了兩眼,意味深長地說:“真佛面前不念假經,這兒哪是找錢之所,你卻偏到此拉場子,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陳鵬心裡暗吃一驚,已掂出了他這一問的份量,便嘆了口氣,說:“我父女人生技薄,惟恐鬧市招鳳,才出此下策,但求拾得幾個銅錢,略夠一飽也就足了,實無他意。”

瘸腿老頭並不理他,又關照說:“我看你們父女也不象是江湖上賣技之人,聽我勸告,還是休在這牆外喧擾的好。”說完,他轉過身去,一瘸一瘸地走了。約莫走了十來步遠之處,又回過身來,問道:“請問老哥尊姓?現在落腳何處?”

陳鵬答道:“敝姓歷,就住在這附近‘四海’客棧。”

那瘸老頭說:“請歷老弟珍重,我確是一番好意。”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進府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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