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濤想給服務員劉梅漲工資。這個二十歲的姑娘幹活勤快、利索,對顧客熱情、周到,很受顧客讚揚。

白海燕卻堅決反對,“你是不是受了劉梅的勾引了?才想給她漲工資?”她斜眼盯著徐海濤,嗓音陰冷。

“你說什麼呢?我是看她工作表現突出,顧客讚揚多才想給她漲工資的。表現好就應鼓勵麼?”

“她是對你表現好吧?我注意到了,她對你可是特別關心。你彈完琴她就馬上端茶送水,又給你拿紙巾擦汗。看你的眼神充滿溫情,不,是騷.情!就像發了情的母貓向公貓撩騷。你也聞腥動了情吧?”

“你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我和她只是普通同事關係。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你要給她單獨漲工資就是不正常,我不允許!”

“我是這家店的負責人。有權利獎勵袁表現突出的員工。”

“你是這家店的負責人,可我是你的負責人!我要是對你稍不負責,洩露出點什麼,你這個店負責人就當不成,恐怕正常人也當不成了。”

徐海濤不吭聲了,他臉色煞白,轉身走出家門,不輕不重地摔了一下門。

白海燕冷笑著看著徐海濤的背影,眼中又幻化出埃及豔后的身影。

18

十天後,可怕的情況降到劉梅頭上。

這天午餐時間,咖啡店裡賓客眾多。劉梅端著一大杯滾熱的咖啡奶茶走向賓客的餐桌。她快步走過一張餐桌,那餐桌坐著一個高個子衣冠楚楚的男人,他突然手臂一揮,打翻了劉梅端著的咖啡奶茶。杯中油油的咖啡奶茶灑了那高個子男人一身。他大叫著:“哎呀,燙死我了! 哎呀,你怎麼不小心,灑了我一身,我這一身可都是新買的義大利名牌時裝,要兩萬來元呀!”

劉梅連忙說:“先生,是你揮手打翻了杯子呀。”

高個男人叫道:“明明是你不小心失手翻了杯子,怎麼還敢侮賴我!你真是太不像話,顛倒黑白!”

“我,我沒有……”劉梅委屈地小聲說。店裡規定不能頂撞賓客,她不敢大聲申辯。但她在心裡說,到底是誰顛倒黑白,事實在那擺著呀。

這時領班趕了過來,高個男人馬上誣告。領班不問青紅皂白責備劉梅,讓她道歉,並做出賠償。

高個男人說:“我這身義大利名牌西裝和皮鞋,加上燙了手的醫療費,你就賠我兩萬元吧,我也不向你多要。”他倒顯出一付很大度的樣子。

領班逼迫著淚流滿面的劉梅寫了道歉書,又逼著她簽了賠償協議。劉梅哭泣著想,這賠償要自己大半年的工資呀。這一年一家人要怎麼活呀!

更可怕的是兩天後,高個男子又到咖啡店誣告,說劉梅找到他,表示她不想拿出錢賠償,而是想用肉體賠償。這是對他的極大侮辱。也表明了她人格極其低下。

劉梅哭著說她沒有這樣說,可高個男人一口咬定她這麼說了。白海燕於是找來劉梅,她黑著面孔,聲色俱厲地對她說:“你先是髒汙了賓客的高檔服裝,接著又想髒汙賓客的高貴人格。你真是太卑鄙,太下賤了!我們這樣非常注重名聲的高階咖啡店,絕不能留你這樣的人,你被開除了。”

徐海濤知道這一切都是白海燕的陰謀,劉梅是被冤枉的,受了莫大的委屈。可是他不敢找白海燕申辯,他知道申辯也沒有用,只能再次遭到白海燕的申斥和威脅。可是他心裡憤憤不平,劉梅這樣優秀的員工沒有得到獎勵,反而受辱離去,讓自己如何向員工交待,以後又如何管理員工?他在心裡狠狠罵了白海燕一句:妖婆,你以後會遭到報應的!

19

徐海濤在演奏鋼琴時又收到一個紙條。彈完一曲後,他開啟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徐老師,您鋼琴彈得真好,出神入化。我是大學中文系四年級學生,也喜歡彈鋼琴,非常希望得到您的點撥、指教。如您能撥冗指教,弟子將感激之至!盼迴音。 齊芸芸,手機號:xxxxxxxxxxx

看完紙條,徐海濤不僅向顧客坐位望去,只見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正注視著他。她面相清純、清秀,衣著淡雅,富有青春氣息。看到他的目光,她微微一笑,又微微點頭。看來寫紙條的人就她了,徐海濤心裡似有一股清泉流過,很清涼、滋潤。他也微微點了一下頭。

在空閒時間,徐海濤按紙條上的手機號打了電話。

“喂,你是齊芸芸麼?”

聽筒裡傳來清脆、興奮的聲音:“是我。您是徐海濤老師吧?”

“你一下就聽出來了?”

“當然。我是您的虔誠粉絲。您的音容笑貌深深印在我心裡了,我一直盼著您的電話呢。徐老師,請您一定答應我的請求,否則我會傷心死的。”

徐海濤笑說:“你這麼說,我不答應也不行了。”

“太好了,我太高興了,太幸福了!”隔著話筒,徐海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在雀躍。他說:“不過,我工作很忙,恐怕抽不出太多時間。”

“沒關係,您得空時來個電話就成,我家裡有鋼琴,隨時恭候。”

這以後徐海濤爭取一週去一次給齊芸芸指點鋼琴。經過幾次接觸,他他感到她真像泉水一樣清純、清徹,很有文學藝術底縕。舉止言行清新脫俗,又很風趣、活潑。在她身旁就像坐在開滿鮮花的清泉邊,聽著泉水叮咚,嗅著芬芳氣息。他前一段時間一直心情壓抑,苗莉可怕的屍影經常在眼前晃動,白海燕的嚴格監控使他感覺自己是身陷囹圄的囚徒。現在有了齊芸芸的陪伴,他有了高山流水,得遇知音之感;又有久旱荒漠得到甘露滋潤的感覺。

“徐海濤,你最近是不是跟一個姓齊的小姑娘勾搭上了?”徐海濤回家剛洗完澡,白海燕就滿臉烏雲密佈地質問。

“什麼叫勾搭?她請我指點鋼琴,我幫個小忙。”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白海燕眉毛豎起。

“我,我怕說了你又不高興,往多了想。”

“你不敢跟我說就是心裡有鬼!你跟她上床了吧?!”

“哪的話,我跟她只是師徒關係,連握手都沒有。”

“誰信哪!你這隻擅偷腥的貓,遇見了美人魚,能老實麼?”

“我說的是真話,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你馬上跟她她中斷一切來往,否則我要你們好看!”

“你,你……”徐海濤氣得說不出話來。

白海燕繼續緊逼:“我怎麼?我的話就是聖旨,你必須服從!否則……”白海燕拿起桌上一個茶杯,用力摔在地上,茶杯粉身碎骨。“你要時刻記住,是我在保護你的生命,不聽我的話,你就會像它一樣。”白海燕一指地上粉碎的茶杯。

在白海燕的威逼壓迫下,徐海濤最後只好屈從,表示斷絕同齊芸芸的一切來往。

齊芸芸又打來電話了,軟語綿綿:“老師,經您的指點,我鋼琴進步很快,同學、親友都誇我飛速提高呢。”

“芸芸,我最近非常忙,鋼琴輔導恐怕得中斷一段時間了。”

“老師,您可不能丟下學生呀。沒有您的輔導,我的鋼琴就得退步,誤入歧途。我又是您的虔誠粉絲,粉絲見不到偶像,將會度日如年呀。老師忙可以少來,但不能不來。學生翹首以待呀。”

在齊芸芸的央求下,徐海濤繼續同她來往,只是減少了數量,注意保密。只有同她交往,他的身心才能輕鬆些,舒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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