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南山市公安局刑偵支隊接到一個匿名電話,打電話的是個男人,故意把聲音發得很粗,為的是不讓人聽出他本來的聲音。他說住在佳園小區二棟202單元的於麗娜在家裡被人掐死了。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刑偵支隊副支隊長兼重案一組組長田春達立刻帶領刑警趕到現場。

房門並沒有鎖,郝東戴著手套扳動門把手,門就開了。進到室內,田春達看到於麗娜一絲不掛仰面朝天躺在床上,面無血色,舌頭外露,神情痛苦。

法醫初步鑑定,於麗娜是脖子被掐窒息而死,脖子上有明顯掐痕。她死前遭到強姦,罪犯清洗了她的*,消除了*痕跡。於麗娜身上的屍斑顯示,死亡時間己有三天。

刑警仔細勘察,沒有發現指紋、腳印等罪犯留下的痕跡。罪犯在作案後對痕跡做了清理。

經鄰居王大嬸指認,於麗娜身上很貴重的項鍊、手鐲、鑽戒不見了。刑警還發現室內的幾個首飾盒也都空了。

田春達分析說:“兇手有一定反偵查經驗。姦殺後又劫走了財物。動機可能是為色,也可能為財,或是二者兼有。這個人是從大門進來的,很可能是於麗的熟人或接觸較多的人。”

第二天,刑警支隊又接到一個匿名電話,打電話的男人聲音低沉,也是為了掩蓋真聲變了聲調。他說於麗娜是個二奶,她還有另外的情人。包養她的男人車尾號是0348,於麗娜情人開的車尾號是3516。於麗娜很可能死於爭風吃醋的情殺。

由於電話是匿名,並且故意變了聲調,所以不能肯定打電話的人說的是真話。但有人提供了線索就要追查,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田春達下令對於麗娜的包養人和情夫進行調查。

10

由於報案的匿名電話提供了汽車尾號,於麗娜的包養人很快找到了。他叫嶽青山,是一家貿易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45歲左右,身材矮胖,面像不太受看,塌鼻子,鯰魚嘴,眯縫眼,禿頂。田春達看著他想,難怪於麗娜另找情人,這嶽青山除了有錢,沒有地方能吸引女人。

嶽青山請刑警們在他寬大豪華的辦公室坐下,又讓女秘書送上茶水、水果、香菸。

田春達開門見山,望著嶽青山堆滿笑容的臉問道:“我們無事不登三寶殿,於麗娜死了你知道吧?”

嶽青山臉上笑容頓時消失,吃驚地張大鯰魚嘴:“她死了?!怎麼死的?”

“她怎麼死的你不知道麼?”

嶽青山如木偶般機械地連連搖頭:“我到瀋陽出差前天才回來,沒見過她,確實不知道她死了。”

“她是你包養的二奶吧?”

“這個,她算是我的一個情人吧。她向我借錢買了房。有時還借錢消費,我一週看她一、兩次,我們就是這麼個關糸。”

“你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

“我到瀋陽出差一週,臨行前同她見了面。”

“你們最近發生過沖突麼?”

“沒有,一切如常。”

“於麗娜同別的人發生過沖突麼?”

“我沒發現。”

“於麗還有情人麼?”

“這個麼,我不知道。”嶽青山接著又反問:“怎麼?你們知道些什麼麼?”

田春達沒有回答,又問:“你出差的車票和宿費收據保留了吧?”

嶽青山點頭,“當然保留了,要報銷的。”

嶽青山很快拿來了車票和宿費收據。田春達和郝東仔細看了,沒發現問題。

回到刑警支隊,田春達立即派人去瀋陽調查嶽青山的出差情況。很快調查人員打來電話,說賓館前臺服務員反映:嶽青山在賓館居住這一週,每天早晚都出入賓館,沒有出缺。

田春達又派人到南山機場調查,沒有發現嶽青山在瀋陽出差期間乘飛機往返南山市。

根據這些調查情況,田春達想,瀋陽距離南山市1200公里,他不可能駕車一天內往返,又沒有乘飛機往返,那麼,他是沒有對於麗娜作案的時間的,可以基本排除他的作案嫌疑。

11

重案一組依據車號查詢到了於麗娜的情人南國光。他是雲光賓館的行政部經理,四十出頭的年紀,身材勻稱,五官分明,很有男人氣。田春達想,單就相貌而言,他是很能討女人喜歡的。

南國光在他的經理辦公室接待了田春達等刑警。

田春達仍是開門見山,看著他問:“你認識於麗娜吧?”

南國光遲疑一下點了點頭:“是的。”

“你們是什麼關係?”

南國光又遲疑了一下,回答:“我們算是好朋友吧。”

“是情人關係吧?”田春達追問。

“這個……算是關係比較密切的朋友吧。”

“她死了你知道麼?”

南國光吃驚地瞪大眼睛,“她死了?怎麼死的?”

“是被人害死的。你知道什麼可疑的線索麼?”

南國光搖頭:“我不知道。我們最近不常見面。”

“四月二十日下午一點到五點你在哪裡了?在做什麼?”這個時間段是法醫驗屍後推斷的於麗娜死亡時間。

南國光歪頭想了想,說:“這段時間我去鵬飛保齡球館打球了。”

“你一直在那打球麼?沒有出去過?”

“一直在球館裡,沒有出去。”

“有誰可以證明? ”

“球館老闆彭偉可以證明。”

“你和於麗娜最近發生過矛盾麼?”

“沒有。”

“對於麗娜的死你怎麼看?”

“我沒想到她會突然被害,心裡很震驚,也很難過。希望警方能儘快抓到兇手,為她報仇。”

田春達仔細觀察著南國光的表情,感覺他的反應還比較自然,不算做作。

離開南國光後,田春達便帶著郝東去了鵬飛保齡球館。球館老闆彭偉說四月二十日中午南國光確實來這裡打保齡球,打了一下午。田春達說看來你們很熟呀,你對他的事記得很清楚。彭偉說南國光是這裡的會員,常客,兩人也很熟了。這時球館的女服務員送來飲料,她又小聲對彭偉說:“四月二十日下午在球館打架的小夥來賠償損壞的物品了。”彭偉說你讓他等一會兒,我接待完客人再同他談。女服務員點點頭出去了。田春達對彭偉說,你有事就忙去吧,我們還要辦別的事,就告辭了。

走到球館大門口,田春達問站在門口的保安:“四月二十日下午你們球館發生了打架事件麼?”

高個子保安點頭,“是的。一個小夥跟另一個小夥賭球,輸了卻不服氣,結果兩個人吵了起來,接著又動了手,打得挺兇的,我還上前拉架了呢。”

“事情發生在幾點?”田春達又問。

“三點發生,三點四十分我們把打架的人送到了派出所。”

田春達笑著拍拍年輕保安的肩膀,“你是個不錯的保安。”

郝東在一旁笑著說:“領導表揚你了。”

年輕保安立正給田春達敬了個禮:“謝謝領導!”

離開球館,田春達吩咐馬上開車返回雲光賓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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