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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潘成材從一傢俬人會館玩樂後出來,他坐上自家黑色賓士轎車的後座,剛要吩咐司機開車,左右上來兩個人,坐到他身邊。他立刻叫道:“你們上錯車了!”

身邊的人說:“沒錯。”他又吩咐司機:“開車吧。”

司機立刻開動汽車,潘成材又看看司機,也不是自家的司機,他知道自己落入羅網了。

司機把車開到一座僻靜的小房停下了。潘成材被押進小屋。

吳鐵立刻坐在一張桌後審問,“潘成材,你知罪麼?”

潘成材裝作一臉無辜:“知罪?我有何罪呀?”

吳鐵喝道:“你殺害於紅梅,又分屍滅跡,罪大惡極!還說沒罪。”

潘成材怔了一下,但馬上恢復常態,“我哪裡殺害了於紅梅,她失蹤後,我一直在積極尋找她呀。”

“你的保姆,你僱用的木匠,都說出了你犯罪的事實,木匠還帶領我們挖出了於紅梅的屍體,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麼?”

潘成材頭上冒出汗珠,他還想辯解,但嘴不太好使了:“我……,我……”

吳鐵對於紅梅印象很好,對這個美麗、能幹的女店長遭到殘忍殺害、分屍非常憤怒,他上前一腳將潘成材踹倒,“你跪下,老老實實認罪!”

吳鐵功夫很硬,這一腳踹得潘成材差點兒背過氣去。他害怕再挨踹,跪在地上說:“我說,我說。”

吳鐵掏出手機錄音,說:“你說吧,要老實說。”

潘成材低頭顫聲說:“於紅梅那天又到史翠姍住處吵鬧,她大聲罵我,我也生氣罵她,她氣越來越大,把一套精美茶具摔了,又拿起一個花瓶打我,我閃身躲過了。我當時也氣急了,就拿起另一個花瓶向她打去,正打在她頭上,她一下倒在地上,過一會兒,就沒氣了。我和史翠姍也很害怕,我就找了個木匠打了口木箱,想把於紅梅放進去,可放不進去,我只好把她鋸成幾段,這才放進箱子。又讓木匠半夜來將箱子拉到山林裡埋了。之後到警察局報了失蹤。我,我也是氣急了失手打死了於紅梅,我,我沒想殺她呀。”說著潘成材又趴下磕頭:“紅梅,我是失手呀,你饒了我吧。”他又抬頭看看吳鐵,又磕頭:“好漢,你饒了我吧,我是失手呀。”

吳鐵恨恨地說道:“你起先仗著有權有勢,逼著於紅梅嫁給你,這就是罪過。娶了紅梅後你又另結新歡,對紅梅又罵又打,這更是罪過,最後你用花瓶將紅梅打死,分屍滅跡,罪大惡極!”

潘成材又磕頭:“我是有罪,好漢,你饒了我吧。我賠錢,給你們錢。”

吳鐵說:“你殺害了我們公司的優秀店長,是要賠償,你賠償一百萬美元吧。”

潘成材怔了一下,“一百萬美元,這太多了吧?我拿不出呀。”

吳鐵上前踹了潘成材一腳,“你他媽的說要賠罪,還捨命不捨財!”

這一腳踹在潘成才前胸上,他一陣巨痛,口中流出鮮血,感覺肋骨也折了幾根。吳鐵又抬起腳。潘成材連忙叫道:“我出,我出,好漢饒命。”他想這大漢如果再踹他一腳,八成是活不成了。他從西服內袋中掏出支票簿,簽了一張一百萬美元的支票遞給吳鐵。又哀求:“好漢,錢我出了,饒了我吧。”

吳鐵恨恨地說:“我想饒你,可紅梅的冤魂不能饒你!你得給紅梅償命!”說罷他又飛起一腳,踹在潘成材心口上。潘成材口中頓時噴出鮮血,他在地上滾了幾滾,不動了。吳鐵點上一顆煙,抽了半根,又上前摸摸潘成材的鼻孔,說:“他已沒氣了。你們把屋子收拾一下,然後把潘成材屍體包了,抬到車上。”

部下按吳鐵的吩咐做了。吳鐵又領著人把潘成材屍體拉到山林的僻靜處深埋了。

許萌萌用潘成材賠償的錢給於紅梅建了一座華貴、莊嚴的陵墓。陵墓建成後,她來到墓前祭拜。獻上花圈後,她伏在紅梅的遺像前默默流淚,在心裡叨咕著:紅梅,我的好妹妹,你真是命苦呀。婚前受盡欺辱,婚後又受背叛欺壓,被殘忍害死,屍體也被分解。你是為了我才違心嫁給潘成材,又被潘成材害死。姐對不起你呀。真的對不起你呀!你還冒死到深山中去救我們父女,可你卻年輕輕就丟了性命。紅梅,你好命苦,你死得好冤屈呀!

許萌萌越想越心痛,不覺失聲痛哭,直哭得昏天黑地。一旁的吳鐵等隨從也都淚流滿面。怕許萌萌哭壞了身子,吳鐵忍痛上前扶起許萌萌,“總裁,你要節哀呀。不要哭壞了身子。”他攙扶著許萌萌走向汽車。

許萌萌因為於紅梅的冤死,悲傷過度,回國後就病倒了,發高燒引起肺炎,住進了醫院。

負責許萌萌的主治醫生叫高晨光。許萌萌一見到他就印象深刻,他長得很像杜雨田,高挑健壯的身材,英俊而又文雅的面龐。相處一段後,她又感到高晨光的性格也很像杜雨田,很溫和,很熱心,也很能體貼人。有時候高晨光耐心細緻地給她檢查病情,她竟感到好像是杜雨田在身邊溫柔照顧她,使她感到非常溫暖、愜意。她有時候,竟很盼望高晨光來檢查病房,聽到他的腳步聲向病房走近,她的心就愉悅起來。當他把聽診器貼到她的胸脯上,輕輕划動,她的心裡就更加愉悅,希望這種時間能夠不斷地延續……

這天上午躺在病床上的許萌萌又聽到高晨光的腳步聲,他是來查房了,許萌萌的心立刻歡愉起來。她豎起耳朵傾聽著動人腳步聲的接近……就在這時,她聽到走廊裡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接著有男人粗聲大嗓叫道:“高大夫,你站住,我們有事要問你。”

高晨光的聲音:“你們有什麼事?”

“我們老闆昨晚住院,用了你給開的藥,結果半夜就全身刺撓,到了天亮,全身都起了紅疙瘩,臉上都是。你怎麼給我們老闆看的病?你要負責任!”

高晨光說:“我開的藥方絕對沒問題。”

“那為什麼出了這種事?折騰得我們老闆一夜沒睡好。”

“這可能有幾種原因,你們老闆可能吃了不相應的食物,也可能是藥物的質量有問題,還可能有其它原因。”這個其它原因高晨光沒有多說,有時護士給拿錯了藥,或用錯了藥量,也可能造成這種情況。

“你給開錯了藥,還油嘴滑舌的狡辯,你是個什麼狗屁大夫?”那大漢上來用力推了高晨光一下,他險些摔倒。

高晨光叫道:“你們有話好好說,為什麼打人?”

“你讓我們老闆遭罪,我們就得讓你遭罪。”大漢又打了高晨光一個耳光。

許萌萌聽到這裡從床上下來走了出去,對那幾個壯漢說:“你們有話好好說麼,為什麼要打人?高大夫是個好大夫,對病人很負責的。”

“你他媽從哪冒出來的,管什麼閒事,滾蛋!”

這時陸夢華從附近的病房走出,她由於臉上有紅疙瘩,帶著個口罩。她是了重感冒,昨晚住進醫院,用了高晨光開的藥就全身癢,起了紅疙瘩。早上心腹護衛韓科領著人來看她,見狀就找高晨光算賬。陸夢華看到許萌萌,就對身邊隨從說了幾句話。

那隨從又走上前對韓科貼耳說了兩句。韓科就又對許萌萌罵道:“我們找高大夫算賬,你來當什麼攔路虎?你是他的小情人呀。”

許萌萌臉氣紅了,叫道:“你怎麼隨便侮辱人?我只是個病人,讓你們講理,不要打人,有什麼不對!”

“你要不跟高大夫有勾當,能出面管這種閒事?八成高大夫昨晚給你陪床了吧。”韓科壞笑著說。

許萌萌更氣,叫道,“你怎麼這麼骯髒,滿嘴噴糞,真是個混蛋!”

韓科揮手就一拳打在許萌萌臉上:“臭娘們,讓你罵人!”

許萌萌頓時鼻孔竄血,她痛楚地捂住臉。

高晨光上前抓住韓科的胳膊,“你怎麼打無辜的女人!你要打就打我吧。”他又對許萌萌說:“你快進屋。讓護士給你上藥包紮。”

韓科又要打高晨光,這時醫院的保衛人員趕了過來,拉住了他。

高晨光連忙進屋察看許萌萌的傷情,護士已經給她止住了血,上了藥。

高晨光愧疚地說:“都因為我,讓你捱了打,真是對不起。”

許萌萌說:“那幫人太野蠻,張嘴就罵,動手就打,真是無賴!”

經過調查,是護士給陸夢華用錯了藥量,高晨光沒有責任。但醫院負有責任,也就沒有太追究陸夢華這邊打人的事。許萌萌並不知道是陸夢華讓人打了她,見對方也支付了醫療費,賠償了一些錢,也就沒有再追究。

經過這事件,高晨光很感激許萌萌的見義勇為,對她更是細心關照。兩人的友誼更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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