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月已過,忽然而已矣。

勤奮如我,我桃可欣,已經把書上記載的靈石製作方法全都掌握。

可以說是倒背如流,甚至可以說做夢都在被咒語。

雖然做任何事都拼盡全力,但我一直將適可而止奉為人生信條。

畢竟槍打出頭鳥,太優秀總會遭人嫉妒。

不知道是不是我過於勤奮,白老也有些欣慰的說道:“以後來練半日就好。”

這些天閉門煉石,已經很久都沒吃過東西了,也就偶爾嘴饞啃啃果子。雖說這具身體好像不需要進食,但是我桃可欣需要啊。

說著飛跑到紅姨家,只見紅姨正在餵雞,我眼睛瞬間放光。

只是這雞與我們現代的有些不同,彩色的雞冠,五六隻低頭啄著穀物,好像那非主流團體。

一隻個頭更大,更為矯健的大雞,看我痴痴的看它,竟有些不屑的叨了我一下就跑了。

我這暴脾氣,和紅姨撒著嬌:“我要把它做成大盤雞。”紅姨只笑著點頭。

剛要說些什麼,就看我一溜煙竄了出去。從村這頭竄到那頭,最後還是趙憨憨幫我逮到的。

我還是忘不了它死前那高傲的眼神。

但是吃貨和“食物“之間是有壁的。為了尊重你,我只能將你吃的乾乾淨淨。

由於趙憨憨幫了我,我也大方的邀請他參加了這場我的專屬放鬆盛宴。

其實這趙憨憨是我給他取得外號。

他真名叫趙亦舒,是神山出了名的天才。

誰家要是缺個啥,他都能想辦法造出來,平日裡也就喜歡在房間裡搗騰些什麼,不愛出門。

聽紅姨說,村裡好幾家姑娘都對趙憨憨有意思呢,一聽八卦我就滿臉姨母笑。

說來也是,神山村的男丁本就不多,除了神女帶來的這些,也就偶爾有陌生人闖入,若甘願遵守神山村的規定:永不使用靈力,便能留下。

除允許白老煉藥外,其餘人都沒有使用過靈力,安居數百年。

紅姨說:“每年都有幾人偶爾闖入,神山的生活很安逸他們很想留下,可卻難以放棄自已靈力。若是選擇離去,他們便會忘記來這兒的路,再也無法找來。”

我搖搖頭,是啊,又有誰能輕易放棄自已的身份地位呢。我看向紅姨臉上的發呆,紅姨身上有發生過什麼呢?

我告訴自已,有些事可不能瞎好奇,不問過往是神女定的規矩,我可不敢壞了這個規矩。

好不容易找到能安穩生活的地方,不用看人臉色,寄人籬下,周圍都是善待我的人。

白老還將自已製作靈石的能力傾囊相授……說著我就眼泛淚光,不斷抽泣著。紅姨有些奇怪的問:“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了,紅姨替你教訓他。”

原來還會有人為我出頭,小時候,父母常年不在身邊,受了委屈只敢找個安靜的地方暴哭一頓,在擦乾眼淚,笑著告訴自已沒事。

紅姨見我哭的更大聲說,等會就有好吃的嘍。

我雙眼放光,淚水立馬止住了,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和眼淚。

正想問問紅姨可有喜歡的顏色時。

一位男子闖進了我們的視線,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氣宇軒昂,極具男子氣概。

也難怪村裡這麼多女子對他傾心。

“終日也見不著你一面,抓雞辛苦了,等會兒多吃點。”紅姨說完朝廚房走去。

他也不說話,只是依舊玩弄著手裡奇怪的“鐵塊”。

待紅姨上完菜後,我哐哐直往肚裡炫,我吃飯本就沒有說話的習慣。

這是我對食物的高度尊重。

還有最後一步,吃完紅豆酥便可結束這場戰役,趙憨憨看我坐的有些遠,就遞了一塊給我。

只是,我與他手指相碰之時,我看到他的臉頰有些紅潤。

我心想:雖說你長得是還不錯,可是我可不想在這結婚啊。

隨即便用丹田發聲,發使用最雄厚的男腔趕忙說道:“這個,你可千萬別喜歡上我,我……我……我可不喜歡男的。”只見他嘴裡一口飯噴在我的臉上,說道好辣,這個菜好辣。

此刻的我除了表面看起來平靜,全身的血管都很緊張,尤其是腳趾的工程過於繁忙。

紅姨只在一旁大笑,我只是拿著紅豆酥迅速跑開了。

回到神女居所,看到白玖在怕在石凳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我竟覺得它有些高貴,凜冽難以靠近。

拍拍腦袋,只覺得自已是因為剛剛的事出現了幻覺。

擦擦臉上的飯粒,洗漱了一番。

想著自從把白玖撿來就沒給它梳洗一番。

我徑直走過去,把它抱進澡盆裡,

它的眼神看的眼神讓我有些發怵,我又親了親它。它便收斂了些。

洗香香嘍,“我愛洗澡,身體好好,洗刷刷,洗刷刷,洗完白玖變香香。”

它黑著臉,待我洗完抱著它去曬太陽。它又恢復了一副高貴姿態。

我心想,長得又不討喜,還這麼臭屁,也就我人美心善,對你這麼好。

我看著手上的傷口若有所思:能不能將我的血儲存起來呢,這樣我以後也可以不用常帶著白玖了。

可能是最近過得太安逸,他長大了不少,已經不能輕易把它放在胸口帶出去了。

靈光乍現,我找到紅姨,讓她給我熬了一鍋糖水,又裹在山楂上。新鮮的糖葫蘆出爐嘍。

村裡的孩子,都聞著這甜味找了過來。

紅姨只有些詫異,這山楂本是作為一味藥材,也就積食的人摘幾顆吃,一般沒人食用。

沒想到這樣的製作方式酸甜可口。我帶走了一大包,和紅姨揮手告別,她只是忙著給孩子們做糖葫蘆,沒空理我。

我從袋中拿出九顆糖葫蘆,說著:“這可是我趁著紅姨不注意,混著我的血做成的,我可留了不少血呢,以後。”

我本想分給白玖的九個蛇頭一頭一個。

可其餘八個礙於中間蛇頭的權威,不敢張嘴。

唉,真是霸道,我也沒法,就讓中間蛇頭,一頭獨享吧。

我拍拍它的腦袋說:“以後我要是不在,你餓了,就自已銜一個吃吧。”

最近你都長胖了,我也帶不動你了,可是神山每天都發生這麼多好玩的事,光聽我講多沒意思啊。

找紅姨要了塊布,把它縫成了一個小揹包,又秀了一條小白蛇,只是這條蛇有些歪七扭八。又用靈石把它染成了粉色。

說著就把白玖裝進了小揹包,怎麼樣,這可是你的新家呦。

白玖只是不滿的發出嘶嘶聲。雖然沒我懷裡舒服,你也別這麼挑剔啦了。說著又親了白玖一口,它才安靜下來。

其實,這神山還有個規定,沒有神女召見,不得來神女居所。雖然現在神女已不在這了,但是村裡的人還遵守著這個規定。

所以相柳在這待了麼久都沒人發現。

我曾問過白老為何讓我住在神女居所,他說這都是神女安排的。我也不多過問,心裡嘀咕:有的住就不錯了,人家是神女,肯定什麼都知道啊。

還有一件大事要幹。

我把這一個月來練的靈石都擺在桌上,將所有的衣服拿出,念著一串咒語,所有的衣服都被靈石染成了粉色。

淺粉,亮粉,熒光粉……我都很愛,哈哈哈,粉色女王又迴歸啦。嘴裡唱著: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其實神山有能染色的方法,只是花費時間長,顏色也沒有靈石染出來的鮮豔,出挑。

這也是為什麼制靈師這麼搶手的原因之一。有權勢的人他們所穿戴的服飾都是由靈石染制而成的。

坐在鏡子前,粉色的衣服更襯得我有些可愛,我忍不住大樂:這不是那啥純欲風嗎,妥妥的大女神啊。只是還差點什麼。

記得在現代的時候,我都會在頭上別一個粉色的髮夾。說著又衝到了河邊。

敲了敲趙憨憨家的門,他開門看到我,努力憋笑,不看我,斜眼看向地面。

想到中午那事,確實有點尬。我在心中暗自鼓勵自已:你是誰啊,你是臉皮女王,振作一點,為了你想要的。

是的,行走江湖的粉色女王怎麼會難為情呢,我的臉皮可是我刻意培養的,並且成長的很好。這也是為啥我在寢室這麼吃的開的原因。

我借勢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中午的事玩笑罷了,平時我就愛講講冷笑話,認真你就輸了呦。

其實我這次來找你是有正事的,我想讓你幫我做一個刨具。

記得大學上實踐課的時候,老師讓我們用木頭做工藝品,我便做了一個簪子,雖說有些粗糙,但是隻要是粉色的我就很愛啊。

說著繪聲繪色的和趙憨憨描述著這個刨具。順便給他看了一眼我畫的簪子的圖紙。他輕輕點頭:說不是難事,明日來取即可。

只是回神女居所的路上遇到的姑娘都沒給我啥好臉色,我暗自犯嘀咕:不就是一起吃了頓飯嘛,這也太可怕了吧,想當年我可是人緣好的代表啊。

想我一世英明,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一會才睡著。

只是床邊隱約看見了一個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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