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番外篇——日常發癲
“所以，你帶我來這想要跟我說明什麼嗎？明天要軍訓唉”
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金光中站著巨大的白色人形，鮑玖開口打破了寧靜
“你...果然忘了，也罷，既然如此，那就讓你重新理解一次吧”
“理解什麼？”
鮑玖有些不解的發問，雖然面前的場景可以說很令人震撼，在這裡像是懸浮著，至少感受不到如何運動，周圍只有零星的隨時消失的光點，完全沒有參照物，他並不知道自己是否在運動
“我是天道”
面前的巨人開口，他的語言像是憑空進入了鮑玖的腦海，並沒有任何感情
“嗯？好老套的開場白，我記得你已經跟我說過多少次了，這是第幾次你把我拉進來”
天道突然開口，沒有任何徵兆，也不像要為鮑玖解惑的樣子
“作為它的分身，你不應如此愚鈍的”
“啥？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算了，現在我會讓你理解這所謂的世界”
“哦，所以剛才我說的你全沒聽”
“這個世界的真實性取決於這裡人們所希望的‘仙界’，也就是各種小說中人們飛昇後去往的地方”
“這個世界的人很自大，他們認為所謂的機器可以推演出太多他們根本沒有親身體驗過的東西了”
“你認為π的小數部分是無限的嗎？”
看到面前的天道突然俯下身，沒有面孔的頭顱像是盯著鮑玖一樣，這讓他感覺身上有些難受
“或許...是吧？他們不是都說如果π是有限的世界就是假的了嗎？”
“我現在告訴你，作為這個世界的核心，我想讓它有沒有結尾他都必須如我所念”
“啊？”
“可能所謂的先人確實比你們聰明啊....”
天道像是在自嘲，自言自語的說
“你知道神農嘗百草嗎？”
“知道”
“他很聰明，他明白世上的東西很多都是已經存在的，他會嘗試去用自己的身體去試出什麼東西有毒，什麼東西沒毒，然後他把自己得出的結論記下來，讓世人也能明白”
“所以呢？難道我每天四點餵雞然後持續個年，那幫小雞就會以為每天4點食物會憑空出現是定律？”
“但是後來你們所謂的科學進步了，你們更願意相信那些虛無縹緲的公式，用一開始先人們拿事實建立的基礎來，直到現在，你們用著所謂尖端科技，用著所謂基於這些公式上做出的模型，連你們自己都無法確認能否在你們的現實中成立是嗎？因為人的壽命是有限的，創造這些理論的人早已經在時間的長河中被掩埋了”
“所以呢？還有，你為什麼要說‘你們的現實’？難道我們這不是現實世界嗎？”
“你們果然從始至終都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啊...”
“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存在的意義？”
“你們的意義無非就是超越這個世界應有的基準，一是可以前往更高層的世界，二是可以提高我的世界等級”
“啊？”
“簡單這麼說吧，如果用你們可以理解的話來說，人類現在的科技止步不前，為了推進研發的速度，你們用世界頂尖的晶片組成了一個巨大的計算器，你們在這裡定義了一切你們世界的規則，其中某些關鍵時刻還親自寫入了一些特殊過程，為了就是讓這臺巨大的機器能夠使裡面搭建的世界步入正軌發展人類文明，你們一開始的所作所為就是讓人類以最正常的方式進化在地球上，或者給人類與你們相差無幾的環境，強行讓人類在地球出現，隨後，你們就會讓他們自主發展，在你們設定的大環境下，電腦裡的人類會自己發展自己的文明，而電腦的速度很快，你們可以透過這些觀察到人類的未來怎麼樣才是好的”
“可是這樣也沒什麼意義啊，你這樣推演人類的未來無非就是在你基礎的環境下的，再怎麼樣都只是和創造超級計算機的人類文明一樣迴圈啊”
“是的，一般來說，為了加快科學進展，計算機裡的人也會選擇去製造超級計算機，就這樣一層一層，層層相扣，超級計算機的效能會因為世界是基於上一層的超級計算機的原因下降，真正推演出人類未來的可能會越來越小”
“所以你想說什麼？你是超級計算機？你的意義是推演人類未來？”
“你可以理解我是一個強大的計算機，但是有一點你沒有考慮到，當外界的人感知到一個世界開始創造超級計算機時會去幹什麼？他們會想到這個世界也進入和他們同樣的迴圈了，它們是不是會去強行關閉這個世界，重新建立一個世界再一次運算？”
“你想表達什麼？”
“而我就是我，我想讓你理解這個世界的本質，我不是超級計算機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東西，作為天道我的責任就是保護好自己，跳出剛才我讓你理解的東西我還要讓你明白”
“當所謂人類創造超級計算機時它們不可能只創造一臺，而作為世界意志的我周圍也不可能只有一個世界，這樣的話你能聽懂嗎？”
“嗯”
“我問你，如果你的星球是一個宇宙的話，宇宙之外是不是也有別的宇宙”
“照你這麼說的話，是這樣”
“看左邊”
鮑玖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左邊，但就在他的頭轉動時，空間好像不知何時改變了，無數個鮑玖的後腦勺在他面前顯現，前方看去無數個鮑玖都在向左看，所有鮑玖都被這一幕嚇了一跳，又向後看去，然而身後的鮑玖也如出一轍，大多是一樣的動作，只有少部分有微小的偏差
耳邊傳來一聲清響，周圍又恢復了剛才的樣子，還是一片金光，還是一尊巨人站在前方
“這時別的你，僅僅有細微的差別，但是你們的動作如出一轍”
“啊？”
“你認為人類定義下的一維是什麼？”
一張筆和紙突然出現在鮑玖面前，他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但反應過來，他也不知道應該幹什麼，只好拿那隻筆輕輕在紙上點了一下
“這時一維嗎？一個點吧”
“不，人類都是這麼自以為是，你們創造這些定義，但是卻無法在現實中找到符合定義的東西，一個點只是一個點，沒有大小，沒有厚度，你無法觀測，你想用一個筆跡來代表一個一維嗎？”
“不是，你給我的環境就是這樣你跟我發什麼顛啊，還玩不玩？你真當我傻？你真當我沒活了？信不信我整你啊”
鮑玖有些急了，因為面前的天道似乎確實在刁難他，他已經把手放在胸前的玉佩上了
原本絲毫沒有人類情感的天道也表現出一絲緊張
“不是，你先別急，不要一言不合就想著毀滅世界好不好，你壓制符摘了這片空間壓不住啊”
“那你好好說，你到底要跟我說啥？每一次都當謎語人，每一次都不讓我說”
“好，那我告訴你，宇宙外的真空區域隱藏著不可探查的東西，整個凡間界的力量無法匹敵，不要嘗試去招惹它們，你不必也無法透露我的存在，你只需要記住今天的談話就行”
“所以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想利用我給他們乾死？不是，哎，你！你別tm跑”
面前的巨人的身體逐漸散溢位無數光粒
“時辰已到...”
耳邊只有這聲音在迴盪
“歪！”
伸手向前方夠的鮑玖被面前的強光照射的睜不開眼，再次看向周圍時已經在自己的床上了，面頰上豆大的汗珠在向下滾落
一縷陽光照在鮑玖伸向空氣的手，朦朧感包圍著他
“mad，我不想去軍訓！！！！算了在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