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叫來帽叔,將李二妞扔進了李家,也沒管她死活。不管李二妞所作所為是不是被陰氣蠱惑所致,她內心,絕對不乾淨,內心不乾淨的人,才會被輕易控制。

再說,他們現在也管不了,李二妞已經是個必死的人了。

隨後嚴謹師墨兩人回到前院,懂地和徐英霞醒了,和汪秋陽一起被帶到了院子裡。他們被師墨抹了記憶,不記得剛剛經歷過什麼。

讓師墨意外的是,即便被抹了記憶,徐英霞對懂地竟也多了絲不易察覺的依賴。

以前只靠著自家親孃,現在若有似無的會靠向懂地。

其他人都沉侵在師墨叫他們回來的疑惑裡,沒有發現徐英霞的不同。

季慧芳上前一步,拉過師墨,“小墨啊,到底怎麼回事,這三個孩子醒過來就傻乎乎的,說什麼都不記得,好像做了一場夢似得,聽起來怪嚇人的。”說做了一場夢的話,只能是汪秋陽說的,其他兩人一個不開口,一個不懂開口。

師墨拉過季慧芳,道,“沒什麼大事,李二妞想嫁給秋陽,用了些不正當手段,迷了秋陽心智,讓他在眾目睽睽下,追著她跑往家跑,企圖用輿論讓汪家娶她,只是半道上遇到了懂地和英霞,怕他們倆壞事,就給餵了迷藥,幸好被我們發現及時,帶了回來,沒讓李二妞得逞。”

師墨說得隨意,眾人聽得呆愣,好半天才想起李二妞是誰。

“這殺千刀的李家人,真是壞到了骨子裡,上樑不正下樑歪,這麼缺德的事都做,”季慧芳脾氣暴,率先就發作了起來,氣得臉紅脖子粗,“小墨啊,三個孩子都沒事吧,那藥會不會影響身體?”

三家人都直直的看向師墨,眼底全是擔憂。

師墨笑著搖頭,“沒事,你們也知道李二妞傢什麼情況,買不了什麼好藥,不過自己在山上找的迷草,藥效不強,對人也沒什麼傷害,吃了就是有些犯糊塗,我也給他們都看過了,沒什麼事,回去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眾人齊道。

汪母看著傻愣愣的汪秋陽,擔心過後,就是惱怒,忍不住一巴掌拍過去,“你說說你,讓你好好找一個物件成家,你偏不聽,惹得滿村子的人,見天盯著我們家,你要是找了哪來這麼多破事,萬一真被得逞了,你想過後果嗎?我們汪家都得被毀了。你瞧現在,還連累了懂地和英霞,他們要是有個萬一,你讓我們一家子怎麼交代?”

汪秋陽恍恍惚惚的,也知道後怕,想到要娶那樣一個姑娘回來,他就噁心得想吐。

被母親責罵,也不反駁,垂著腦袋受訓。

“嬸子,這事不怪秋陽老弟,誰能料到人性會怎麼惡毒呢,況且婚姻大事可不能著急將就,這是一輩子的事,馬虎不得。您也別生氣,現在什麼事都沒發生,算是萬幸,以後咱們多注意一點就行。”徐木林倒是沒有遷怒,就是惱怒李二妞。

他在嚴家大隊這麼久,自然知道李二妞其人。

原本還以為她是個可憐人,沒想到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麼缺德的法子都想得出來,心還狠,一個膽小的姑娘,一個腦子不清楚的傻子都不放過,她要是有點本事,是不是就不是迷藥,是毒藥了?

想到這種可能,徐木林就忍不住生出戾氣。

懂土也拉著弟弟心疼,虧得懂地身上的血跡被師墨處理了,胸口的傷也沒有留疤,要不然漢子怕是會直接操刀,“是啊嬸子,這事怎麼都怪不到秋陽老弟身上,他也是受害者,今天受到的驚嚇不小,回去好好緩緩才是。只是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樣的人留在嚴家大隊,就是個禍害。”

懂土這人本就是從屍山血海出來的,這些年當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將血腥氣收斂了起來,這會疼愛的弟弟差點出事,讓他藏著的那股子狠勁不由得冒了出來。

嚴謹拍了拍懂土的肩,道,“你們放心,這事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只是現在還有個問題要解決。當時秋陽被迷了神志,不清不清楚的追在李二妞身後,不少人都看見了。要是不處理好,不管他們有沒有事,別人都會傳出事來。”

尤其是李二妞死了的話,汪家甚至師家嚴家,都得背上一個殺人罪,這不是開玩笑的。

汪母瞬間就急了,“小謹啊,那怎麼辦?我們家可不能娶那樣心思不正的姑娘啊,秋陽這性子你也看見了,往後我們老兩口不在了,他和老大分家各過各的,怕是得被那姑娘算計死啊。”

嚴謹笑笑,就算你們一家子都在,李二妞想算計也不難。

這話不敢說,只道,“伯母放心,當時我們帶走他們三人的地方在一個轉角,沒人瞧見,懂地和英霞也是眾人看著到那的,待會我把他們三人悄無聲息的都送回那裡,他們再從那裡出來,別人只當他們是在那玩了會,自然就不怕人說道了。”

主要是這三人,一個呆子,一個傻子,一個膽小的姑娘,能玩在一起不會讓人起疑,窩在哪玩了一會也正常。

到時候那些看到汪秋陽追著李二妞走的人,自己就會給汪秋陽開脫他是去找傻子玩的,跟在李二妞身後,只是順路,畢竟這樣的解釋,才最合常理。

按照正常人思維來看,汪秋陽再呆,也不可能放著嚴家大隊這麼多好姑娘不要,看上李二妞這麼個不入流的。

眾人都沒意見,汪秋陽不好意思的衝嚴謹笑笑。

懂地好說,懂土讓幹什麼幹什麼,聽話的跟在了嚴謹身後。

只是眾人擔心徐英霞,她和徐母寸步不離,想要她跟著嚴謹走,怕是不行。

她不去也不行,她和汪秋陽懂地同時消失在拐角,其他兩人出現了,她從別處憑空冒出去,讓人起疑。

結果,不等徐母勸,她自己就亦步亦趨跟在了懂地身邊。

眾人有些驚奇,卻沒多想,徐家人甚至還驚喜得紅了眼眶,意外徐英霞懂事了,膽子大了,有勇氣了。

徐母拉著徐英霞的手連連誇,“好孩子,乖乖跟著走一圈就回家,媽給你做好吃的。”

徐木林也高興,“改天咱們去縣城,讓你嫂子給你扯塊布,做花裙子。”

徐英霞只紅著臉,垂著頭,也不搭話。

徐家人都習慣了,她能跟著別人走,已經是一大進步,他們不敢要求太多。

嚴謹帶著三人出門,走出眾人視線後,就給三人模糊了記憶,一個虛晃,到了無人的轉角。

三人清醒過來,一點不覺得意外,汪秋陽還有些緊張,拽著嚴謹的手,“姐夫,我,我該怎麼出去,我要不要說點什麼?是不是跟大傢伙解釋幾句?”

嚴謹看著書呆子,無奈一嘆,此地無銀這詞,解釋解釋?

“不用,你什麼都不用做。”轉頭叫來懂地,“小地,秋陽哥哥有好吃的果子,你快去哥哥那裡拿。”

“果子,”懂地一點不懷疑,斜著的嘴一咧,就流出一大滴口水,傻乎乎笑著找汪秋陽要,“哥哥,要果子,哥哥,要果子。”

徐英霞掏出帕子,默默的給懂地擦乾淨口水,隨後又垂著頭,站在懂地旁邊,當個隱形人。

嚴謹看得直挑眉,這是什麼情況?

汪秋陽別說這會了,平時都注意不到這些。

為難的看著嚴謹,“姐夫,我沒果子啊。”

嚴謹忍了忍,還是點點頭道,“我知道你沒有,你家裡有。”

汪秋陽連忙點頭,“對對家裡有,小地,別急,哥哥回家給你拿。”隨即又為難了,看向嚴謹,“可是我們這不是還有事嗎?先拿果子還是先辦事?”

嚴謹好想把汪秋陽的榆木腦袋敲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嚴謹開始擔心那些被他教的學生了,萬一教得跟他一樣呆頭呆腦的可怎麼是好,想著是不是提醒自家媳婦一聲,擼了書呆子的工作。

心裡狂嘯,面上淡定,“沒事,你直接帶著懂地回家拿果子就行。”

汪秋陽雖然呆,但勝在聽話,嚴謹怎麼說,怎麼做,“行,小地,走,回家拿果子。”

懂地開心壞了,纏在汪秋陽身邊,“回家,拿果子,哥哥,回家拿果子。”

徐英霞不用嚴謹提醒,就主動亦步亦趨跟在懂地身邊,這讓嚴謹愣了好半晌,猜想徐家小妹心裡應該都是明白的吧,只是不開口回應而已。也不是因為什麼敢不敢,而是願不願意。

三人漸行漸遠,走進眾人視線,懂地嘴裡一直念著回家拿果子。

從汪秋陽跟著李二妞王家跑,一直到現在,前後不過半個多小時,剛剛在路上的人仍舊在,三三兩兩難得有時間聚在一起聊八卦,說是非。

看見汪秋陽三人迴轉回來,這才瞭然一笑。

“原來是找傻子去了,我說嘛。”

“我剛剛就說不可能,就你說肯定肯定,也不看看李二妞是個什麼貨色,怎麼可能會被汪家人看上,汪老師再傻,人家也是老師啊,又不眼瞎。”

“誰說的,我可沒說。”

“我也沒說。”

嚴謹勾唇,閃身回了石頭小院。

事情算是了結了,眾人也都回了各家。

嚴謹將徐英霞的態度,跟師墨說了說。

師墨愣住了,“你是什麼意思?”

嚴謹笑笑,“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跟你說說我看到的。”

師墨噘噘嘴,她這麼傻的嗎?

不過懂地和徐英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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