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平英想了想,“我不懂辦工廠,辦學校這些事,唯一瞭解一點的就是開武館。雖然武館於現在來說,不太合適,不過我們可以借鑑武館的性質組建團隊,按照武館的模式經營管理,平時習武訓練,提升自身能力和口碑。以對外承接任務賺取收益收益和開銷,比如安保的任務,又比如類似鏢局的運送任務,或者臨時幫忙做個什麼事也行。”

“以前我們武館就是這麼經營的,因為自身能力不錯,任務完成度也高,在業界口碑很好,生意也好。他們都是有功夫底子的,肯定能適應好,也能做好。唯一的問題可能就是,現在僱傭這方面的需求好似不大,而且受許多限制,不知道能不能行。”

這和師墨自己想的辦鏢局一類的團隊差不多,可見她之前的設想沒有太大問題,信心增強了不少。

至於團隊成立後能不能有生意,師墨不擔心,畢竟張黑狗那裡需要人,賈票那裡也需要人,自己內部就能完全消化。

“三嫂的想法很好,這樣吧,先不管以後能不能有生意,我們先建立起這樣的團隊來,有本事的人,到哪都不用愁出路。如果三嫂願意的話,就交給你來管理,也不是需要三嫂管經營,管對外生意,三嫂只需要管訓練就行。如今三嫂的身手少有敵手,你當總教頭綽綽有餘。而且也熟悉武館經營模式,到時候我會找人來做其他瑣事,三嫂只需要提意見,交代下面的人去辦就是。如何?”

蒙平英有些心動,她現在跟在師子身邊,同樣是在做護士的活,說實在的,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她更喜歡的還是習武。

“我試試,要是不行,你再找其他人。”

“行,我相信三嫂肯定沒問題的,具體需要什麼東西,要做什麼安排,你列個清單給我,我來弄,至於人員,得等一等,等忙得差不多了才行,不過這之前,三嫂可以多物色些人,觀察一下誰合適,你的那些師兄弟姐妹們也可以先請過來幫忙,以後做得好的,他們願意在嚴家大隊落戶的,我們也能和車隊工廠的人一樣,給與員工待遇。”

蒙平英是個很乾脆的人,覺得行,直接就應下了,一點不糾結。

至於以後師子會不會少個幫手,完全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可憐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師子,還在苦苦研究藥物,一點不知道自己即將獨守空房,夫妻倆異地而居。

之後的時間,蒙平英有了目標,人也忙碌了起來,最不耐煩寫字動腦子的人,難得拿出耐心,伏案寫規劃,做訓練計劃。

師子看得驚奇,只是媳婦難得遇到感興趣的事,他也不好多打擾,只好將好奇忍下來。

北部交界冰原,嚴謹帶著七人小隊已經到了三天。

從帝都得到的訊息稱,師翰回帝都的當天,在縣城接到譚振國轉述的命令,讓他即刻去往冰原,進行阻敵任務。

任務難度不大,且已經遣了一個小隊過去,師翰只是去指揮和進一步檢視,再進行述職而已。

只是沒想到,剛到冰原,就遇到暴風雪,暴風雪持續了十個小時,結束後,師翰和先遣小隊都失去了蹤跡,訊息裡的外敵,也不見蹤跡,一切像是臆想般不真實。

眾人毫無頭緒,十二個小時後仍舊沒有任何線索後,不得不請求支援,找到作戰經驗豐富的棘刺隊伍,幫忙搜救。

嚴謹心頭微沉,這片冰原是兩國交界處的天然屏障,幾乎沒有人能橫穿跨入,進入他國境內。即便有那麼一兩個特列,也是九死一生,還不等做些什麼,就會被擒獲。

阻敵一說,無法成立。

況且,不管阻敵一事是否真的存在,都輪不上師翰親自到場參與指揮。

師翰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即便覺得指令存疑,也不會反駁,義無反顧的到了冰原。

又十分巧合的遇上暴風雪,消失得無影無蹤。

嚴謹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大,冰原上沒有任何痕跡和氣息,暴風雪很好的掩蓋了一切。我們現在都不能確定師團是真的去了冰原深處,還是其實並沒有進去。”鼻翼道。

嚴謹看著望不到盡頭的雪白冰原,撥出的氣息凝結出白色氣霧,他們身上穿的都是師墨特製的天蠶絲衣甲和地蠶絲製作的衣服,很暖和。

且輕便不束縛,很是舒服。雪白的顏色和冰原融為一體,匍匐在下去,冰原就是最好的掩護。

“他在冰原裡。”嚴謹沒有依據,也沒有線索,只是單純的感覺,師翰在冰原裡。

其他人如何,嚴謹不知道,但他堅信師翰不會有事,並且也能保證其他人的安全,所以並不擔心。

七兄弟不知道嚴謹的定論從哪來,但也不會質疑,“我們現在進去嗎?從什麼方西走?”

嚴謹微微眯眼,“鄰國。”

嚴家大隊,閔紅旗的檔案已經辦妥,婉拒了嚴大智讓他等天暖和了再去西北的好意,拎著閔巧準備的包袱,毅然踏上了去西北的火車。

閔家父母和閔巧紅著眼目送閔紅旗離開,心裡說不上的難受和不捨,只是這事命。

好在這種情緒沒持續太久,嚴家大隊忙碌起來,他們根本沒時間想這些。

“堂叔,今年會有知青來嗎?”師墨給嚴大智他們送水的空擋,輕聲詢問。

嚴大智也不太確定,“應該是有的,但也不一定,畢竟我們這裡年年都有,知青點加蓋了不少屋子,再來怕是住不下,也用不了太多人。但我們現在發展得好,上面領導意在支援,想要多送些人來幫忙也是有可能的。怎麼了,小謹家的是有事?”

師墨搖頭,“沒事,我就是問問,”餘光瞥到好幾個心不在焉,頻頻往這裡看的知青,挑眉道,“他們都是想得到工農兵名額的人吧?”

嚴大智淡淡撇過去一眼,臉色有些黑,這些人心思太明顯,幹活不認真,腦子不清楚拎不清事,思想覺悟都沒有,還想去讀工農兵大學,嚴大智又不蠢,這些人品性就不過關,不可能會推薦他們。

“一群心比天高,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不用理會,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咱們嚴家大隊今年有兩個工農兵大學推薦名額的事,剛過年就來我這鬧騰了。幹活磨洋工,做不到吃苦耐勞,慣會投機取巧,還想走捷徑,這樣的人我推薦上去都會良心不安,寧願浪費名額都不給他們。”

“這事你別管,要是有人不長眼鬧到你跟前,你就去找你堂嬸,讓她去收拾。好逸惡勞,不思進取,就這幾個跳得歡實,他們的樣可一點不像是來支援農村建設的,整天端著架子把自己當公子小姐,自以為高人一等,我這可不慣著他們。”

師墨也就是隨口一問,並不關心這些人什麼心思,剛好想到學校的事,又提了一嘴,“學校快要完工,裡面的各種設施也陸陸續續準備齊全,招聘老師和管理的事要提上日程,到時候怕是又得鬧騰起來,堂叔可得提前做好準備,免得他們把嚴家大隊鬧得烏煙瘴氣。咱們招人,品性為重,學識為次。”

“放心,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琢磨這事呢,有我在,他們別想翻出浪來。學識好說,利河家的以前教小學,兩親家教初中,到時候他們會一人出一套題,給來應聘的老師考試。至於品性,我時刻都觀察著呢,誰好誰不好,心裡有數。只是我觀這些人都沒有當領導的那股勁,怕是還得在外面找。”

師墨笑,“堂叔怎麼就看出他們沒有當領導的勁了?”

嚴大智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就瞧著他們和徐同志不一樣,徐同志往那一站,就能鎮住人,這些人不行不大氣,沒氣勢。”

這個是嚴大智僅會的形容,隨即眼前一亮,“小謹家的,我覺得親家母任同志身上就有這股氣勢,渾身上下都有股讀書人的光芒,她要是來給我們當校長,肯定錯不了。”

師墨想了想,自家親媽能力是有,但有沒有興趣卻不知道,畢竟她現在熱衷於含飴弄孫,還要寫書,兼顧不了太多。

“這個我回去問問,要是我媽不想做的話,我就去外面找人,堂叔也別急,會找到合適的。”

“行,這事你辦我沒什麼好擔心的。對了,小謹可跟你提過他外家?”

“外家?”師墨愣了愣,腦子裡想的是嚴謹跟她說過的,他不是嚴大強的兒子,嚴謹的外家,自然也不知道是誰。

而嚴大智嘴裡的外家,是嚴大強前頭媳婦的孃家,也就是嚴謹名義上的媽的孃家。

嚴大強前妻活著的時候,所謂的孃家人來過一兩次,不過好似並不怎麼高興,每次都是帶著怒氣走的,這些是嚴大智以前隨嘴說出來的。

嚴大強前妻死後,孃家人再也沒來過,更不曾關心過嚴謹這個名義上的外孫。

二十多年沒有任何來往,嚴謹的生活裡也從來不曾出現過的人,不明白嚴大智怎麼突然提了起來。

“他們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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