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墨笑道,“沒事,文叔這麼做是對的,小心無大錯,我爸爸的事,虧得文叔幫助,您是我們一家的恩人,我先在這裡謝謝文叔了,等爸爸和哥哥們回來,請文叔到家裡喝酒。”

“唉,好說好說,我已經查到老首長他們現在在西一省的倡廉市,這事再怎麼快,都得一個來月,你們要是沒事的話,可以先去看看,我給你們具體地址。”

“多謝文叔想得周到,只是不用了,孩子爸老家就在西一省倡廉市,我爸爸他們下放的地方,是他老家,同一個村子,這些年,我們一直在一起,朝夕相處。”

文洪泉倒是真的有些意外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巧合的事,“老首長一生為國為民,果真是有福報的,本來我還想找人先去關照關照老首長,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不知老首長他們如今可好,幾個大侄子如何了?”

“都挺好的,爸媽和三哥一家都和我們在一起,三哥得謝老賞識,獲得了些特權,在大隊行醫研究藥物,爸媽身體都健康,大哥二哥分別在林場荒漠,我們都去看過,都過得不錯,多謝文叔記掛。”

文洪泉更意外了,袁杏把這些訊息捂得太嚴實,他就是接手了她全部勢力,一時半會也不能知道太多師家的事,沒想到其中竟還跟謝老扯上了關係。

更意外的是,他都不太清楚的訊息,師家閨女倒是知道得清楚,還跑去看過,嘖……文洪泉隱晦的看了眼嚴謹,原老傢伙手底下的人,果真有兩把刷子。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大家都沒事,大侄女就到叔家住一段時間,等老首長的事情辦妥了,你們親自回去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們,他們肯定會很高興的。”

“我們確實想親自把好訊息帶回去,但就不去文叔家叨擾了,還有事要忙活。倒是有件事,還請文叔多費心。”

“什麼事大侄女儘管說,跟文叔不用客氣。”

師墨笑,“之前我們家的房子被徵用了,那裡是我們家的祖屋,擁有深厚感情,爸媽他們一直惦記著,我想著能不能請文叔幫幫忙,將房子拿回來,我們趁這段時間在帝都,好好修整修整,爸媽他們回來就能直接住。”

文洪泉擺手,“這是什麼事啊,老首長受冤屈這麼久,房子本該還回來的,你不說我也得去辦,放心,不出三天,我就給你騰出來,需要工人材料什麼的,我也能幫忙辦了。”

“多謝文叔,房子能拿回來已經很好了,其他事我們自己就行,文叔忙,我們就不麻煩你了。”

“你這孩子就是客氣,行吧,你們自己去做也行,搞不定的再跟叔說。今天中午,去叔家吃飯,認認門,這個行吧?”

師墨不好再拒絕,點頭應下,“我們還有點事,中午的時候直接去叔家吧。”

“行,咱說好了,一定得去,我讓你們嬸子做好吃的。”

“好。”

從辦公室出來,一家人也沒去做什麼事,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拿了些東西出來做禮,文洪泉家有個十七歲的大女兒,十五歲的大兒子,十二歲的二兒子,以及一個八歲的么女。

文洪泉媳婦是食品廠的副主任,大女兒安排在裡面做財務,大兒子送去當兵了,暫時不在家,二兒子和么女無事在家玩。

師墨用精神力探過了他們的身形長相,給每人從頭到腳準備了一身衣服鞋子,這些都是她閒暇時做的,現場稍稍改一下大小就行。

又拿了不少罐頭糖果餅乾,給文洪泉媳婦準備了一塊外面買的表,給文洪泉準備了師墨釀造的糧食酒,比果酒烈一些。

除了這些之外,還準備了一根百年左右的老參,和一些師墨做的普通健身丸。

禮算得上用心厚重,一是為了感謝文洪泉,二也是賄賂吧,想他更用心辦理自家的事,儘快出結果。

準備好,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文家。

文家是小洋樓,有獨立的院子,很寬敞,周圍住的也都是和文洪泉差不多級別的政界官員。

文洪泉今天特意提前下班,早早的等在家裡。

看到師墨他們來,高興的迎了出來。

文洪泉媳婦盧國敏是個瘦小的婦人,算得上是女強人,為人處世很乾練,但又不失隨和,跟著文洪泉一起迎了出來。

文洪泉簡單介紹雙方認識後,就熱情的拉上康康和燚燚,“大侄女,侄女婿還有孩子們,都快進來,凍壞了吧,快,屋裡暖和。”

“嬸子好,我們不冷,突然來打擾,給嬸子添麻煩了,這是一點心意,還請嬸子別嫌棄。”師墨笑著遞上幾個袋子,嚴謹也順勢將手裡的東西遞給文洪泉。

文洪泉推拒不要,“叔請你們來認認門,可不是為了惦記你們的禮,到自家,哪用得著這麼客氣,都帶回去,帶回去。”

盧國敏也推拒,“是啊,自家人,不興這麼客套,都帶回去,來嬸子家空手來就是,一家人吃頓飯,不講究那麼多。”

師墨又推了回去,來來回回客套好一會,文家才收下。

一家人進屋,屋裡文家三個孩子早得了爸媽的提示喊人。

師墨嚴謹和他們同輩,喊哥哥姐姐,安安康康四個崽崽就成了侄子侄女。

文家兩個年歲小的孩子性子很跳脫,一點不認生,特別稀奇突然當叔叔姨姨,長輩分了,拉著四個崽崽到旁邊盡情感受當長輩。

文家老大文永芳是個文靜的性子,和師墨他們打完招呼就去幫著盧國敏做飯了。

師墨嚴謹和文洪泉在客廳閒聊,主要就是詢問師義鋒他們這些年的情況。

文家不是缺錢缺吃的主,飯桌上很豐盛,一頓飯,賓主盡歡。

下午文家三個人都要上班,吃過飯師墨他們就識趣的走了。

文家人急急忙忙上班,晚上回家才有時間檢視師墨他們送的禮,驚得半天沒回神。

“你老首長這個女兒女婿家,家底不錯啊。”盧國敏拿著手錶往手上戴,這樣的款式,明顯就是送給她的,她有表,戴了不少年了,一直想換,就是捨不得。她家不缺吃喝,但要養這麼多孩子,還有老人,平時人情往來,都是錢,她也不敢隨便揮霍。

沒想到師墨送禮送得這麼貼心,高興得合不攏嘴。

這表她知道,不是最貴的,也不是最便宜的,比自己以前的那塊要貴些,三百左右,這可不是小數目。

表都這麼貴了,其他東西肯定不會便宜。

這堆禮,得往千上算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收,“不會有問題吧,你不是說他們老家是鄉下嗎?鄉下人能有這麼厚的身家?”

想到這些,盧國敏趕緊將表取了下來,越想越害怕,身家厚就算了,不論這些東西乾不乾淨,就說給自己送這麼貴重的禮,就很危險,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上,或者他們要求太多,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文洪泉拿著酒在品,他是個好酒的,這酒不是很烈,但滋味卻特別的好,喝了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很舒服,一天的疲憊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不是外面賣的任何酒,質量卻沒的說,他很喜歡。

聽了盧國敏的話,不在意的擺擺手,“放心吧,老首長是什麼人,誰有問題,他家人都不會有問題。而且啊……”文洪泉頓了頓,神秘兮兮的道,“老首長這個鄉下女婿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原孔修那個老東西手下的兵。”老東西手裡的人,這點家底都沒有,他才會奇怪呢。

盧國敏沒聽懂,他認識原孔修,可他手底下的兵多了去了,能有什麼特別的?

不過她知道有些話不能多問,便當沒聽到,只要沒問題就好,又美滋滋的戴上手錶,檢視其他禮物。

“這老參怕是年份不低,我爸對這個有研究,改天拿去讓他鑑鑑。”

文洪泉沒意見,自家老岳父就喜歡這些東西,各種老藥,老古董,收集了不少,沒事就喜歡拿出來給家裡子孫講解顯擺,子孫聽得昏昏欲睡,他也不在意,自顧自己講得酣暢,如果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家裡肯定關不住他。

自己曾經還被老岳父禍害了幾次,現在一看到他要翻寶貝出來,就趕緊告辭離開。

盧國敏又在看藥丸,微微皺眉,“這個沒有廠家,沒有名字,像是自己做的,就只有一張紙條,說是可以健身的,能吃嗎?”

文洪泉來了點興致,接過來看了看,聞了聞,沒什麼味,“應該是能的吧,師子的能耐可是謝老都誇讚的,改天你有空了,去找個老中醫看看。”

“好。”

兩口子看過之後,拿著自己衣服進屋換的三個孩子出來了,每個人臉上都是歡喜,哪個孩子不喜歡新衣服,這年頭,即便是文家,也不會一年四季,季季有新衣服穿,美滋滋的在兩人跟前轉圈。

“爸媽,怎麼樣,好看嗎?”文靜的文永芳都忍不住要點評。

文洪泉對穿的事一竅不通,也就看個新鮮,敷衍的應著好好。

盧國敏倒是能看出好賴,“喲,都很合身啊,料子也都是好的,款式更是新意,我在帝都沒沒見過,不過穿上都好看啊,這一身估計怕是得一兩百吧,四身衣服就得近一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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