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看著師墨,正色道,“墨墨,我以前的隊伍,你也知道,因為那樣的原因各自分開,我到現在都無法坦然面對。所以,墨墨,有沒有什麼東西,在不會對你有危害的前提下,給他們保命用?”

師墨眨眨眼,“阿謹,如果他們是你信賴的人,可以把天蠶絲衣甲給他們。”

嚴謹不太贊同,“天蠶絲衣甲太過驚世駭俗。”

“沒關係,我可以改一下,改成普通的如同防彈衣一般的衣服,不用滴血,不能變化大小,自然也就不能隨心意變成想要的樣子。但除此之外,其他能力都是一樣的。你信賴的人,他們也會信賴你,不會追究東西來歷,對我自然就不會有危害。即便最終真的意外被人知道了什麼,我相信,我們也有能力應對。”

嚴謹摟緊師墨,輕聲嘆息,“墨墨,謝謝你。”

師墨靠在嚴謹懷裡,“我們是夫妻嘛,有事當然要一起扛。”

“對,我們是夫妻,生生世世的夫妻。”

當晚,嚴謹就把師墨改過的天蠶絲衣甲給了七人。

七人什麼都沒問,但,穿上衣甲後,撒丫子跑上了山,說要去試試效果,一整晚都沒回來。

嚴謹也不管他們,不回來正好,把倆崽子扔給大黑小黑,可以和媳婦過二人世界。

七人是在第二天早上回來的,滿臉興奮,還扛了不少獵物,堆在院子裡。

一整晚沒睡,都沒影響精氣神。

師墨失笑不已,進灶房給他們做早飯。

飯後,師墨精神力探尋到賈票等在公社外的山腳。

拽過嚴謹,“阿謹,賈票來了。”

嚴謹點頭,他之前還在擔心,別等他們都走了,賈票都沒來。“我把他們打發了,和你一起去。”

“好。”

嚴謹把精神頭十足的七人趕去睡覺,然後把所有獵物都裝上板車,一家四口出發。

到沒人的地方,就把東西收進空間,直奔公社山腳。

賈票等了一個多小時,感覺自己有點傻,萬一大黑今天不來巡山咋辦?萬一大黑幾天都不來巡山怎麼辦?

早知道該直接要住址的,拍了自己腦門一巴掌,差點被自己蠢哭。

還是得老老實實的等著,要不然長青公社這麼大,他去哪找人。做他們這一行的,也不好大搖大擺的去問人,萬一被人惦記上就危險了。

賈票越想越頹喪,對今天能不能等來大黑不抱任何希望了,沒想到一抬頭就看到師墨一家,喜的直接蹦了起來,“嚴哥,小嫂子,侄子侄女,大黑小黑,你們都來了。”

師墨笑著回應,“讓你久等了。”

“不久不久,沒等多久,沒想到大黑真的去報信了,大黑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到?”

“大黑在山上,遠遠的看到你就回去報信了。”

“哦,不錯不錯,大黑速度夠快的,也是真聰明,見過我一回就認得人了,真厲害。”

師墨笑笑不解釋,“還沒吃飯吧,先到公社隨便吃點,事情慢慢聊。”

“行。”賈票也不客套,他趕早來的,腳踏車差點騎飛,這會兩條腿都還在晃悠呢。

公社有個小的國營飯店,沒什麼人光顧,能吃的東西也不多。

進國營飯店要了一碗素面,來得快,分量也足,只不過服務員一直坐旁邊,他們就沒說正事。

等賈票三兩口吃完,出公社,仍舊到山腳找個涼快的地方,坐著慢慢說。

“小嫂子,我親自跑去查了查,莊老頭確實快不行了,但家裡的錢財可不少,聽說為了讓子孫後代無後顧之憂,上交了一個金礦。嘖嘖,可真是大手筆,誰家要是有個金礦,那是幾輩子都能吃喝不愁的,莊老頭可真捨得。不過這事知道的人不多,要不然莊家得被人踩破門檻。”

莊家上交金礦的事,知道的確實不多。

因為聰明人都會想,金礦都捨得交出去,那麼手裡肯定還有比金礦更貴重的東西,怎麼能不讓人眼紅,那時候,怕是得招來破家的災禍。

師墨挑眉,莊家上交金庫這事,知道的確實不多,不管是莊家還是上面,都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免得麻煩不斷。

不過,賈票竟是連這樣的事都能打聽到,能力不錯。

也能看出,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或許現在知道的人不多,將來就不好說了,要是沒有應對之策,早晚都是個死。

但這些跟師墨沒關係,“莊大善人為人如何?”

“為人還不錯,不是人面獸心之輩,做了不少大善事。”

師墨點頭,“他都需要什麼樣的藥?”

“百年的人參就行,其他的沒聽說。”

“這個我有,辛苦你跑一趟了,出行的費用花了多少,你算算,到時候一起扣。”

“小嫂子見外了,以我們的關係,這點事算啥,往後小弟還指望嚴哥和小嫂子提拔,做大生意呢,跑跑腿的事,還要錢,說出去我賈票哪還有臉混。”

師墨笑,也沒多說什麼,“這幾天我們上山弄了不少東西,你看你什麼時候來拉。”

賈票眼睛一亮,“小嫂子,多少?”

“準備兩輛大貨車吧,東西不貴重,但比較多。”

賈票興奮得直跺腳,“行,沒問題,車子下午就能來,嚴哥,小嫂子,能準備妥當吧?”

“可以,還是在這裡,這兩天家裡有客人,不方便,下一次請你到家裡去坐坐。”

“誒誒,好,那我先去聯絡車,嚴哥,小嫂子你們忙著。”

賈票應了一聲,著急忙慌的騎著腳踏車,呈蛇形,歪歪扭扭的跑了。

師墨嚴謹無語對望,轉身回嚴家大隊。

到家時,七人已經起了,在院子裡,繼續興致勃勃的研究衣服。

師墨不知道一眼就能看得明明白白的衣服,有什麼好研究的。

倒也不去打擾他們,拿出食材,準備做一個麻辣鍋子,這是西南那邊的特色,透過兩天的相處,師墨髮覺這些人都是能吃辣,並且十分喜歡吃辣的人。

比起京都的羊肉湯鍋,西南那邊的麻辣湯鍋,或許更得他們歡心。

而自家人好似都沒什麼忌口的,清淡也好,重口也好,都能吃。

空間裡羊肉,牛肉,魚肉,和吃麻辣湯鍋少不了的毛肚,鴨腸,都不少。師墨還特地讓嚴謹剁了不少肉丸,弄了些蔬菜,讓七兄弟洗出來切好。

她準備湯底和蘸料。

又嗆又刺鼻的香味傳遍整個小院時,所有人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師墨一喊擺桌子,七人就跟搶媳婦似得積極,大圓桌上,擺了個小碳爐,嚴謹把煮好的湯料鍋放上去,幾人趕忙圍坐好,只等開吃命令。

師墨覺得這幾人挺有意思的,“吃吧。”

話一落,桌子變戰場,簡直沒眼看。

師墨和倆崽子沒上桌,畢竟是孩子,這種重口的,少給他們吃,單獨弄了個小的清湯底,母子三人坐在一旁慢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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