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水波帶著人親自過來的,聽了大山子的話後,他首先和藏獸山裡野獸的異常聯絡到了一起,怕是有心人作祟,不親自來看看不放心。

“沈局,可有什麼發現?”

譚振國衝瀋水波敬了一禮,“辛苦沈同志跑一趟了,這兩天我們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不過有一個奇怪的想象。山村裡好似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使得鳥雀一類的生物不敢靠近,這一片都特別安靜,靜的可怕。那些乾屍什麼情況我們不清楚,所以沒有貿然接觸。”

瀋水波也發現了這裡詭異的靜謐,微微擰眉,“我帶人進去看看。”

“好,有勞沈同志,請注意安全。”

瀋水波帶人進村子,瀋水波如今和訓練的隊員一樣,已經不是凡軀,步入了修士行列,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

進去之後,他們就看到乾屍上若隱若現的黑氣。

幾人臉色都很凝重,接連看了好幾家,都是相同情況,他們確定,這些人是和當年倡廉市突發的怪病是同一種情況。

瀋水波帶著人沉著臉走出村子,譚振國正在看大山村的資料,瞧見他們的臉色,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怎麼樣了?”

瀋水波沉聲道,“你們沒碰那些屍體是明智的,暫時也別讓法醫碰,那些乾屍,跟當年倡廉市的病症是一樣的。”

對外,知情人都稱當年的黑氣為病症,免得引起恐慌。

對內,知道的人都明白,那是非自然手段造成的可怕現象。

瀋水波這麼一說,譚振國就明白了,心情很是沉重。

“是當年那些人嗎?沈同志可有辦法消除?那些屍體不能一直就這麼放著,必須得處理。”

當年,因為李家人和特殊部門的人失蹤,這事也成了懸案,一直到今天都沒破。譚振國很是惱怒,卻又無可奈何。

如今這人再次作案,他恨不得將那些人立馬槍斃。他怕,再不結案,那些人不知道還會造成多少殺戮,有多少無辜的人斃命。

瀋水波默了默,“是不是當年同一批人所為現在還不知道,當年就是個懸案,什麼有用的訊息都沒有,如今也只能靠譚局了。”拿了些手套給譚振國,“那些屍體是得儘快處理,戴上這個搬運沒有問題,別讓面板接觸到,最好戴上口罩,還有村子裡的東西別亂碰,尤其是水,村子外面有一條河對吧?這幾天你們用裡面的水了嗎?”

想到當初的倡廉市,譚振國心裡一咯噔,沉聲道,“用了。”

瀋水波大驚,拽著譚振國的手探了探,果真在丹田深處藏著黑氣。

“所有用過水的人都集中到一起,永敏,帶三個人佈陣,其他人跟我去河邊看看。”

“好。”

譚振國召集人過來,瀋水波帶著人去河邊。

河面泛著的黑氣濃郁得伸手不見五指,但這次情況和幾年前不一樣,普通人看不見這些黑氣。

瀋水波帶著人在河邊佈設了陣法,手上東西有限,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將河裡的黑氣吸盡,只能等出去了,跟師墨求救。

村子裡,白永敏帶著三人很快佈下一個能容納十來人的陣法,讓譚振國他們進去盤腿坐下,也不用做什麼,陣法會自主吸取他們身體裡的黑氣。

開始其他人還奇怪,覺得有些怪力亂神,可當看到身體裡有黑氣被吸出來,並且清楚的感覺到這幾天壓在五臟六腑,以為是心情原因造成的沉重一點點消失時,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這世上真存在他們不知道的神奇的事,他們還驚險的差點沒命。

譚振國也無比慶幸自己請來了瀋水波他們,要不然自己幾人什麼時候死了都不知道。

人在陣法裡,也不妨礙辦公,將大山村的資料都過了一遍之後,大山子帶著人也將所有屍體都集中到了一起。

“老大,接下來怎麼辦?”是燒是埋,他們也不敢隨便做主。

譚振國也不知道,只能等瀋水波回來。

“那些人都什麼情況,清點清楚了嗎?”

“清點清楚了,這是資料,老大看吧。”

譚振國接在手裡,看得凝眉,“這和資料上記載的有出入,少兩個人,不見的兩人是什麼情況去問問,帶人看看附近有沒有新墳,再找人對一對,不見的這兩人,是哪一家的,派人去外面的村子問問有沒有對這倆人熟悉的。”

“好。”

“資料是誰放在辦公室的有沒有查到?”

大山子搖頭,“我回去得匆忙,這事交給小李辦的,他說當天那個時段進老大辦公室的有五人,一個打掃的阿姨,兩個送檔案的文員,一個修燈泡的電工,還有一個是走錯了門的,他將幾人都找了回來問話,但一個可疑的都沒有,目前還在調查。”

譚振國眉頭緊鎖,“用無線電多催一催,說不定能從這方面,找到大山村的線索。”

“知道了老大。”

拔除黑氣,是個漫長的過程,足足用了三個多小時。

瀋水波從河邊回來,替譚振國他們一一檢查過,都沒問題了再放出來。

譚振國暗暗鬆口氣,“沈同志,這些屍體要如何處置?”

瀋水波也不知道,“這事我還得去問問我家小姐,外面河裡的黑氣過於濃厚,我的陣法不足以全部驅除,也得請小姐出手。我會留下幾個人幫忙,很快回來。”

譚振國也沒催促,感激道,“辛苦沈同志了。”

“應該的,永敏,你帶著人留下給譚局幫忙,山上有一處山泉水,是乾淨的,可以飲用,有事給我發訊號。”

白永敏是白家孩子,如今脫胎換骨,在一眾隊員裡,能力是最好的,很是穩重,“沈爺爺放心,我會保護好大家的。”

“乖孩子,你們都很棒,我很快就會回來,別害怕。”

瀋水波離開,大山子那邊核對情況也出來了,“老大,失蹤的兩人,一人是四年多前,落戶在大山村的一家三口,那家父母三年前在外邊的河裡溺亡,只餘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另一個是董大力家,十多年前,救回來的婦人。”

譚振國擰著眉,都是年紀不大的,應該不是逝世了,“查,查出這兩人的蹤跡,去附近村落問問,有沒有人見過這兩人的,讓人繪出影象。”

“是。”

另一邊,瀋水波出了大山,就找了個郵局,給師墨去電話。

師墨剛好在家接到,“沈叔叔,有事嗎?”

瀋水波沉聲跟師墨說了大山村的情況,尋求幫助。

師墨面色微沉,“這事我知道了,我會讓裕西過去,那邊有什麼情況,勞煩沈叔叔及時跟我說。”

“好。”

結束通話電話,師墨臉色不太好看,拿著衣服歡歡喜喜回家的康康見了,立馬撲過來,“媽媽,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師墨笑著揉揉小丫頭的腦袋,“媽媽沒事,衣服怎麼拿回來了,那位夫人不喜歡?”

康康搖頭,“我覺得還能再改改,媽媽真的沒事嗎?康康已經長大了,可以保護媽媽了。”

“寶貝真乖,”師墨在小康康肉嘟嘟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真沒事,玩自己的去吧,記得和哥哥姐姐們說一聲,別忘了給弟弟們鍛鍊,幾個小傢伙一點點大,也不知道忙什麼,整天不見人影。”

“媽媽放心吧,我們都記著呢。”

“那就好,去玩吧,廚房裡有上午媽媽做的糕點,你去那位夫人家時,記得帶上,請人家做模特,可不能白請。”

“好,謝謝媽媽。”

小丫頭歡歡喜喜的走了,師墨收斂笑容出門。

找到王裕西,安排他回去去看看倡廉市的情況。

王裕西最近在和剛來這邊的張黑狗辦資訊網的事,帝都不像別的地方,盤根錯節的關係很多,又都是些有權有勢的,需要更加小心謹慎,為此王裕西才親自督辦。

聽了師墨的話,也沒耽擱,將事情交給張黑狗,就坐車回去了。

康瓊在醫院裡昏睡了三天,這三天渾渾噩噩的醒過幾次,卻還沒來得及思考,又因為體弱昏睡了過去,等徹底清醒時,整個人後怕又慶幸,慶幸李三妞沒有找到自己滅口。

看清待的地方是醫院,三天都沒被找到,有吃有喝能養身體後,便覺得多待幾天也好,等徹底養好了,才出去,免得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護士同志,能說說是誰救了我嗎?”

護士換著吊水,淡聲道,“是譚局讓人送你過來的,還特地請了個護工照料你,你也真是幸運。”

譚振國可是黃金單身漢,許多單身姑娘,都對他有想法,哪怕他年紀不小了,可有本事有能力啊,還不花心,一身正氣,要是誰能嫁給譚振國,肯定能過上人人羨慕的日子。

譚振國他們常受傷,和醫院來往密切,和這裡的人也多少熟悉,這位護士,見過譚振國好幾次,也偷偷芳心暗許了。

康瓊不知道這個譚局是誰,不過能救她,還給請護工,是好人無疑了。“我能親自謝謝譚局嗎?”

護士收起花痴心思,淡聲道,“譚局是大忙人,哪能想見就見,你的謝留著吧,反正譚局做的好事多了去了,想謝他的人能排到城外,不差你這一個。”

康瓊訕訕的笑兩聲,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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