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墨把康康的肩給他看,“康康手臂脫臼了,阿謹沒發現,在自責。”

師子看到小康康的傷,眉頭緊蹙,“傷得這麼重?”心裡也對嚴謹有些責怪,這麼久都沒發現,當什麼爸爸。抬頭看著小丫頭不哭不鬧靠在自家小妹肩上的樣子,心疼極了,小丫頭這麼大點就這麼忍得,倒是跟她媽媽小時候一樣倔得厲害,“康康真棒。”

小丫頭沒了精神,在師墨脖子上蹭了蹭,想睡覺。

師墨在小丫頭背上拍了拍,小丫頭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師墨用精神力讓小康康進入深沉睡眠,隔絕痛意,待會正骨免得受罪。

師子的正骨手藝不錯,不過,這裡是醫院,他不好隨意出手,只能等嚴謹叫來專業醫生。

師家人的身份,不適合出頭,師墨也是擔心師子又被人扣上什麼帽子,所以才讓嚴謹去叫醫生。

沒多久,嚴謹帶來了醫生,只是脫臼,這時候醫療水平不行,正骨過後,只是用繃帶吊著,親屬看著別亂動就是,藥都不用開。

師墨也沒多要求,師子幫著完善了一番,師墨用精神力固定,再抹上之前給師義鋒的藥膏,要不了多久就會好。

嚴利山去寄存驢車了,季慧芳和周琴辦理了住院手續回來,莫家和師家是下放人員,沒錢沒資格,只能他們幫著辦,這錢算是借的。

今天幾個孩子算是生死之交,季慧芳也沒小氣。

都知道牛棚裡的孩子救了她孫子,還救了大隊裡的孩子,他們回報一二,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即便有人說三道四,他們也有正當的理由。

“都辦好了,今晚讓孩子們好好休息,我們沒有床位,只能在旁邊將就將就。”

“已經很好了,多謝季同志,這錢,還請您在工分里扣除。”莫問詢道,他們下放人員唯一的收入,就是薄弱的工分,這錢只能慢慢還。有人倒是會有好運,會有親朋好友送錢送糧,可他的兒子媳婦孫子都被自己害得在受苦,全都無能為力。

季慧芳擺擺手,“沒事,只要孩子好了就行。”

師子遞上買的吃食,“剛剛在醫院外買的,大家都沒吃午飯,將就墊點。”幾個雜糧饅頭,勉強能填飽肚子。

眾人也不客套,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相互幫襯沒毛病。

幾個孩子這會都睡著,暫時沒事,師墨讓嚴謹去給孩子們買一身換洗的衣服,再買些新鮮吃食,去熟人家借鍋灶,自己做,孩子得吃點好的補補。

嚴謹不放心,“你一個人照顧得過來嗎?”

“我能行,快去吧,還有大家呢。”

嚴謹看了眼兩個孩子,點頭,“行,我先去叫大山子過來幫忙跑跑腿。”

“好。”

嚴謹的錢,都在師墨身上,師墨偷偷給他塞了一把錢票,“能買些雞骨頭魚什麼的最好,早去早回。”空間裡今天得了不少吃食,可不適合直接拿出來,師墨想著什麼時候偷偷加進去。

嚴謹快步跑走了,先去不遠的郵局打電話叫人,再去供銷社買成衣,一個孩子一套,再買些糕點糖果,然後再去買生食。

嚴謹還沒回去,譚振國和大山子就已經到了醫院,找到了師墨。

兩人敲響病房門,“嫂子。”

師墨笑著回應,“你們來了,又要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應該的,孩子們都沒事吧?”

“沒事,就是得在醫院養養。”

“那就好。”

季慧芳看侄媳婦和兩人熟悉,趕緊端了兩杯水過來,“天熱,喝口水,去去暑。這兩位同志是?”問的師墨。

師墨跟大家介紹,“他們都是阿謹的好兄弟,在公安局上班,幫了我們很多忙。”

公安局啊?

季慧芳眼睛一亮,沒想到自家堂侄子還有這麼能耐的兄弟,臉上的熱情更甚了,“哎喲,那可得好好謝謝你們,快坐,快坐。”

譚振國一張撲克臉沒什麼表情,大山子笑呵呵的應承,兩人都坐了下來。

師墨道,“這是我們堂嬸。”

“原來是嬸子啊,謹哥經常跟我們提起您呢,說您是個大好人,謹哥從小就受您照顧。”

季慧芳被說得心花怒放,“嘿,我哪做什麼啊,不過這位同志眼熟,是不是小謹翻新房子那陣,小同志去過?”卡車去的時候,季慧芳在忙,沒工夫看熱鬧,還真沒和大山子說過話,就遠遠的看了一眼。

大山子親熱的和季慧芳拉家常,“嬸子好記性,給謹哥拉材料的卡車師傅不認識路,我幫著帶過路,那天著急忙慌的,都沒來得及跟嬸子問好,嬸子可別怪罪。”

“那哪能呢,原來材料是你們幫的忙啊,真是太謝謝了。”

“不客氣不客氣,是我們老大出的力,我就幫著跑跑腿。”大山子還沒被嘚瑟衝昏頭,知道自家老大在旁邊虎視眈眈呢,不能搶功勞。

譚振國撇了大山子一眼,他會屑與幹這麼幼稚的事?

病房裡的其他人都不怎麼好介紹,師墨就沒再開口,等一老一少寒暄完,才說正事。

“事情具體怎麼回事,我們還不太清楚,但唯一能肯定的是孩子們都是兩個知青傷的,到時候恐怕還得麻煩振國兄弟跑一趟。”

“對對對,”季慧芳也迴歸了正題,“那兩個小賤人把我孫子一巴掌扇成腦震盪,醫生說差點扇傻了,現在耳朵什麼情況還不知道,該死的賤人,老孃絕對不會讓她們好過。”

“媽,”周琴拽拽婆婆的衣襬,人家公安呢,說話注意點。

季慧芳臉色一僵,剛剛和大山子說得太嗨,忘了他們身份,“那個,兩位同志,可不能輕饒了兩人,我侄孫被扔進塘裡,差點沒命,還有這幾個孩子,你看看,都傷成啥樣了,那心是真狠啊。”

“嬸子放心,這事我們一定調查清楚,不讓幾個孩子白白受苦。”譚振國一臉嚴肅,浩然正氣擋都擋不住。

“好好,謝謝,謝謝啊。”

譚振國又待了一會,留下大山子走了。

嚴謹還沒回來,中途嚴利山停好驢車來了一趟,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又被季慧芳打發了回去,把這裡的訊息帶回去,還讓帶些錢票和換洗的衣裳,嚴樹的情況怕是得住好幾天院。

嚴利山只能眼巴巴的遠遠的瞅了一眼兒子,就又駕著驢車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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