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離開黑船的時候,已經是小半個泰拉天以後了。

看著旁邊滿臉無語的聖吉列斯,陳果笑著搖了搖頭,:“怎麼,我這個當事人都還沒有說些什麼,你反應這麼大幹什麼?”

“呵,這些傢伙是被慣壞了!”聖吉列斯的臉上露出了惆悵的表情,:“有時候,我在想,和他們比起來,究竟誰才是父親的兒子?”

“準確的來說,你們都是他的孩子!都是他用自己的基因所製造出來的孩子!”陳果十分平靜的看著聖吉列斯,同時腦海當中想起了不久之前才發生的畫面。

在剛剛的黑船之上,寂靜大姐姐們甚至都沒有邀請他進入黑船,而是站在甲板之上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談完了。

事實證明,即使是這些最高傲的帝皇右手和左手,也都不是什麼傻子。

面對著如此強大的敵人艦隊,特別是在見到聖吉列斯和陳果站在一起以後,並沒有像是陳果預料當中的那樣和他發生怎麼樣的戰鬥,而是和他聊起了政治……沒錯,是政治。

寂靜修女們雖然不能夠說話,但是他們也是受到過嚴格的教育的,擁有著非常強大的政治處理能力……唯一可惜的是,因為她們不能夠說話,所以說一般的時候,她們都不會也無法將自己政治處理的能力給表現出來。

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看得懂那極端複雜的手語。

(PS:在下面當中,寂靜修女不能夠說話的這一特點將會被暫時移除。)

“你好!”輕輕的和陳果握了一下手掌,琴倫騎士瑟麗倫眼神之中的敵意稍微消除了一些。

在和陳果進行近距離的接觸以後,她可以確定陳果是一個並沒有身具靈能的人,這雖然無法代表他和混沌沒有任何的關係,但一個沒有靈能的人想要和混沌亞空間扯上關係也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情。

望著面前比自己矮上了半個身軀的寂靜修女,又看了看旁邊正用著嫉惡如仇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禁軍百夫長,陳果絲毫沒有理睬這個曾經腦袋被他打扁了的傢伙。

到了他這種已經可以和混沌大魔進行一對一戰鬥的級別以後,禁軍這一種只比普通阿斯塔特強上那麼一丟丟的小傢伙,他已經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縱觀整個戰錘編年史,這些身穿著金黃色鎧甲的玉米們,最大的作用應該就是穿著金黃色的盔甲到處走來走去,以彰顯自己不一樣的身份了吧!

而寂靜修女們可不一樣,這些原則理論上沒有靈魂的不可接觸者,是靈能者的天敵殺手。

她們雖然實力和身軀只比普通的阿斯塔特強上那麼一點點,甚至比某些軍團的阿斯塔特還要弱。

但是術業有專攻,這些寂靜大姐姐們在面對著靈能者的時候可要比那些阿斯塔特軍團靠譜多了!

只可惜,寂靜修女們的基因是無法複製的,完全屬於意外產物,不然的話,陳果的手下早就擁有了一支專門用來剋制靈能者的修女部隊。

“我是琴倫騎士瑟麗倫,這一艘艦船的船長!”

“見到您是我的榮幸,瑟麗倫女士!”

“請叫我騎士,謝謝……”

“好的,琴倫騎士瑟麗倫女士……不知道閣下為什麼突然將炮口對準了我的艦隊?”陳果故意明知故問,就是準備看看這一位寂靜修女閣下究竟會不會給出一個讓他感覺到十分合理的解釋。

“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又怎麼能夠在這裡會見閣下呢!”琴倫騎士瑟麗倫突然狡黠的眨了一下眼睛,這讓陳果勐然一愣,一度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睛。

“你是故意這麼做的?”陳果有一些默默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做,你……”

陳果的話語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一直站在旁邊的禁軍百夫長卻再也按耐不住的突然說話,:“你到底是誰?你……”

“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交際禮儀嗎?你真的以為你穿上一身金黃色的盔甲,你就真的能夠成為帝皇的代言人嗎?

把你的嘴巴給我閉上,你這個沒有任何屁用的黃金玉米,如果再讓我聽到你的聲音,我發誓你將永遠的留在這一艘艦船之上!”

陳果懶得和旁邊這個黃金玉米多說什麼廢話,繼續將目光放在了面前琴倫騎士瑟麗倫的身上。

臉上也再度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瑟麗倫騎士,這位是聖吉列斯閣下,我想你們之間應該見過面吧!”陳果將手指指向了,一旁來打醬油的聖吉利斯。

“您好,聖吉列斯閣下,琴倫騎士瑟麗倫向您致敬!”瑟麗倫向著聖吉列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帝國禮儀……能看得出來,她還對不久之前監禁耿耿於懷。

聖吉列斯擺了擺手掌,將手掌抱住了自己的後腦,“我就是過來當一個旁觀者的,不用在意我,也不用管我!”

又向著對方介紹了一下,跟著自己來的路·多尹爾以後,陳果直奔主題的說道:“瑟麗倫騎士,不知道你請我過來究竟有什麼事情嗎?”

“閣下,抱歉用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面,不知道閣下能不能讓我們搜查一下您的艦隊!”

“哦,搜查?”一直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的路·多尹爾,突然冷笑了一聲,:“嘖嘖嘖,搜查?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作為曾經差點死在這些寂靜修女還有禁軍手上的路·多尹爾,對於這些傢伙自然也是充滿了一肚子的怨氣。

不然,他又千里迢迢的趕回來幹嘛了?

陳果雖然沒有說話,但他也沒有否定路·多尹爾的話語。

先不說,他的艦隊當中可是有著不少的秘密,他雖然對這些寂靜修女們有著不一樣的好感,但卻不能代表著這些傢伙能夠蹬鼻子上臉啊!

畢竟,雙方的實力差距擺在那裡,他雖然表現的十分的和善,但別忘記他本質裡可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勐獸!

“怎麼,心虛了?黑船擁有監察職責,任何關於帝國統治下的艦隊都必須無條件的接受搜查,除非……”一旁的禁軍百夫長再一次跳了出來,就像是一隻跳樑小醜一般大聲的吼叫了起來,彷彿是回應復陳果剛剛對他說出去的那些話語。

陳果輕輕的瞥了一眼身邊的路·多尹爾,後者沒有絲毫的猶豫,揮舞著拳頭就向著面前身材比他要高大一些的禁軍百夫長的臉頰狠狠的打了上去。

看著他們戰鬥在了一起,身邊沒有了禁軍百夫長這個電燈泡以後,陳果立刻出聲拒絕了來自於寂靜修女的要求。

“抱歉,我沒有辦法答應你的這一個要求,畢竟我可並沒有站在泰拉的皇宮之中,對著那一位宣過什麼誓言。

事實上,在不久之前,我還是帝國一個高價通緝者的危險囚犯。

當然,現在我棄暗投明了!”

寂靜修女彷彿早就預料到了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因此並沒有太多強硬的繼續要求陳果答應自己的請求,而是委婉的說道:“抱歉,我為我同伴的無禮向您道歉,同時我也為你做出棄暗投明的選擇而感到高興,我很慶幸帝國能夠擁有像您這樣帝國元帥。”。

在稍微寒暄的幾句以後,面前的寂靜修女突然話鋒一轉,轉而提出了另外一個要求,:“尊敬的元帥閣下,我想要給您的旗艦贈予一支修女小隊,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同意?”

“小隊?”

“是的,一支完全聽取您作戰調遣的小隊,她們在踏上您的艦船的時候就將會只聽您一個人命令!”

陳果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寂靜修女。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只是場面話罷了!

這擺明了是要往自己的身邊插一顆釘子啊!

不過……自己的身邊已經有了一顆釘子了,再多上那麼一顆釘子,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

既然如此,那就再多一顆釘子吧!

猶豫的片刻,陳果臉上裝作十分為難的樣子,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只是他又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好,沒問題,等我回去將房間收拾出來以後,我會通知你的……”

……

腦海當中的畫面飛快的消失,陳果笑著拍了拍身旁聖吉列斯的肩膀,:“沒關係,反正我旗艦上什麼都沒有,就是讓她們過去也沒有什麼的關係。

再說,我對於這些寂靜修女還是有不少的好感的!”

“你這是給了我面子嗎?”聖吉列斯,突然咧嘴一笑,英俊的面孔之上彷彿閃爍出了實質性的金色光輝,讓他看上去無比的聖潔。

“哈哈,當然,你是我的朋友,你都親自出面了,我還能不給你面子嗎?”陳果也張嘴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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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的子民們,我是羅伯特·基裡曼,我現在正在馬庫拉格。

不久之後,我們將向著泰拉進發……”

掏了掏耳朵,看著那位於演講臺上口若懸河的基裡曼,陳果一臉的無趣,今天已經是規定時間內的最後一天了,而在基裡曼的演講之後,由無法計數的艦船所組成的龐大艦隊,將會浩浩蕩蕩的向著泰拉所在的方向駛去。

“果,茶來了!”卡賽爾穿著軍裝從船長室的外面走了進來。

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讓索蘭和索妮對著他放下敵意的,陳果只知道卡賽爾只是和她們稍微聊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她們就又重新變回了好姐妹,並且卡賽爾還跟著她們一起開始叫果!

雖然總覺得有一些怪怪的,但是陳果卻沒有反對這種稱呼,而是直接應了下來並逐漸適應這一種稱呼!

“謝謝!”

在送上了茶以後,卡賽爾卻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壞笑著直接坐上了陳果的大腿,靠在了陳果的懷裡。

聞著從懷裡傳來的少女氣息,陳果情不自禁的低頭看了一眼,但是很快又裝作正人君子一般把頭給抬了起來,盯著面前還在演講的基裡曼。

卡賽爾這個傢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她那一身寬鬆的軍裝下面,居然什麼都沒。

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天因為太過於繁忙,一直都在禁慾的狀態的原因,陳果一個沒忍住又想要低頭去偷看。

可這一次他的運氣就沒有那麼好了,被一臉壞笑的卡賽爾逮了個正著。

略微有一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陳果立刻掛上了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具,指著面前螢幕上的基裡曼說道,:“額,他每一次都要演講那麼長的時間嗎?”

“是的,演講是提升士氣和傳達思想的一種有效途徑,同時也是趁機找出自己反對者的有效途徑……”

卡塞爾一邊說著話,一邊渾身上下像是長滿了蛆蟲一般……應該說,她此時此刻就變成了一條蛆蟲,不停的在陳果的身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雖然,不知道她今天究竟怎麼了,但陳果卻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深呼吸一口氣,陳果依靠著自己堅強的意志力,緩緩地抬起了手中的茶杯,澹澹的抿了一口杯子裡澹紅色的茶液。

但只是喝了一口,陳果的臉色就變得怪怪的了!

這茶裡……

他張嘴想要吐出去,但一雙嬌嫩的嘴唇已經印在了他的嘴上,並把他死死的釘在了座椅之上。

看著螢幕上仍然在康慨激昂做出宣誓的基裡曼,感受著懷裡小動作不斷的卡賽爾,陳果眼睛一眯,心一橫,直接吞下來一直含在口中的茶液。

抱歉了,基裡曼,是你妹妹先勾引我的!

想玩,陳果不再遲疑,直接伸手摟住了懷裡的卡賽爾。

正站在高臺之上進行演講的基裡曼,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寒顫,雖然他嘴裡的話語沒有停下來,但是熟悉他的人卻還是感受到了他的異常。

只是連基裡曼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怎麼了,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一個寒顫。

難道……父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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