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八日言行錄

十二時我吃完中餐,按捺不住春遊的慾望,騎上單車往城東堯山方向飈去。從中山南路到烏嶺二十餘里,人車稀少至極,路兩旁綠化樹上群鳥翻飛,吱、吱、喔、喔,空氣清新絕無往日油煙,市區、市郊幾無區別,好象市區的鳥比烏嶺多多啦。動物也感覺到城市異常。

十六時回到老家,纏纏一見我就曰:“耗子又把櫃子上面的紙盒螯了個洞。”我曰:“你回來那門(意麼)多天啦,有二十多天了吧,也該得出結論啦,跟田鼠和平共處吧,田鼠打不完的,白金老太太也要有點耍法。”老妹不言,纏纏對人權、自由理解得不透徹。

二月十九日言行錄

十六時許我剛進老家大門纏纏就曰:“耗子在媽的被窩下窩了幾顆老鼠屎,還有尿騷味。”我想老太太的田鼠留一個老實聽話的、好點的,馴化也容易,奸詐、無恥、態度惡劣的不要。

我進南臥從電腦桌裡抽屜裡拿出老鼠夾子,開啟裝好機關,裝上一小塊紅薯後回到南廳,放在飯桌底並用碎紙片遮住夾子,完了我曰:“你走開點。”我便起身回南臥,坐在電腦椅上開啟電腦查今天的股票資訊,不到十分鐘南臥傳來啪的一聲,我走回南廳在飯桌前蹲上看,見夾子已合上,但沒見田鼠,新疆老太太養的田鼠極機靈,反應極快,夾子經常走空。前幾天挨夾傷的肯定不是今天跑脫的這一隻,這一隻調皮鬼田鼠用夾子是夾不到的。從北臥進來的纏纏見此曰:“家裡這兩個晚上又從外面進來三、四個,還打架。”我懷疑我上了纏纏的當,我走進北臥爬上老太太的大床,檢查被窩、墊被邊角,在墊被東南角發現尿跡,掀開墊被見有兩顆老鼠屎,我心曰:老太太好吃、好喝地餵你們,冷了到處都可以擂(意鑽),你們竟敢擂(意鑽)到老太大床上拉屎、拉尿、威脅老太太,這下我勸不到啦纏纏啦。”我轉念一想可能是外面進來的野耗子,也該收拾幾個啦,兩個田鼠就煩死纏纏啦,野耗子又沒是老太太養的,殺幾個也好保護老太太的兩個田鼠寶寶。纏纏進到北臥曰:“晚上把大房、小房的窗戶關上,白天再開。”我曰:“小房的等下我從外面關,你跟耗子也鬥了二十幾天啦,你也曉得啦耗子可以打,但是打不完的。”纏纏不言。

二十二時許我出門,從外面把南臥的窗戶關上,這下子老家朝外的窗戶全關上啦。我這才騎行回家。

二月二十日言行錄

在家呆了一個白天后,十七時十五分我回到老家,纏纏一見我就曰:“廚房裡面那個耗子找不到東西吃,餓得要死,吃起菜葉子來啦。”我曰:“蟲吃的啵?”纏纏曰:“吃油麻菜葉子?”

老妹高興,晚飯也很快準備好,我邊吃飯邊曰:“昨晚耗子多不多?”纏纏曰:“昨天晚上耗子沒進我房間,往天家裡媽養的兩個,晚上外面進來三、四個,昨天晚上外面的沒來,沒打架,少多啦。”我曰:“丈子(意這樣)啊,以前肯定是外面進來的跟老太大養的田鼠打架,看來還是老太太養的厲害。”這時白金老太太伸右手把菜碗拖住,我起忙起身給老太太趕了些菜。我曰:“以前白金老太太講啦,一餐要吃兩個菜。”纏纏曰:“一個蒸菜、一個炒菜不是兩個菜啦,要十大碗啊。”我曰:“只要老太太講就得做。”

吃完晚飯,我在南臥床上聽了幾首小提琴曲,才起身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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