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日言行錄

今天是大年初九,十一時我起床洗漱畢,拿起一個蛇皮袋、幾根塑膠繩進到南曬臺雞籠邊,開啟圍欄一角後,一隻用大米、米飯、花生麩、青菜餵了半個月的全價飼料雞跑出,我雙手抓住後用繩綯住雙腳,放在一邊,又從圍欄內抓了一隻綯起雙腳後,跟前一隻一起放進蛇皮袋裡紮好袋口,提袋出大門放在單車車把槓上。,騎行到早市禽、畜宰殺點,因是大年,只有一對夫婦在點上,我邊解袋口邊曰:“殺雞。”中年師傅大曰:“沒殺啦。”我曰:“只放血,兩隻十塊。”師傅曰:“放血、拔毛不砍小塊啵?”我曰:“歐。”師傅麻利的左手抓住雙翅及雞頭,右手拿刀片往頸子上一劃,兩隻雞很快被放完血,然後把兩隻雞裝進撈網,左手提撈網放進熱水大銻鍋裡,蕩了三分鐘後雙手提撈網出鍋,放到地上,把雞取出,雙手在雞身上抹了幾下雞毛全脫,再處理了一下細毛,兩隻雞整個過程不過十五分鐘。我曰:“爽快,爽豪。”我付帳後曰:“謝謝、謝謝。”提雞上車後,我推車路過一菜攤有姜賣,我曰:“要一塊錢姜。”賣青菜的把牌一翻曰:“一斤十塊。”我曰:“姜又沒是米,要一塊錢得啦。”攤主曰:“一兩不賣。”我邊推車邊曰:“你過年一天不賣給我,我過完年一輩子不買你的。”我推單車到另一菜攤又日:“買一塊錢姜。”攤主不曰賣,也不曰不賣,人就是不挪步,看來他還是想賣一斤,並且還要我一輩子天天買他的東西。我曰:“成精啦,成精啦,有本事你過完年也俏。”我放棄了今天在早市買姜的想法,騎行回到南溪家中,把兩隻光雞泡在水桶裡。

吃完中午飯後,我把兩隻光雞開膛後砍成二厘米見方小塊後,裝在一個大塑膠袋裡,在家睡了個午覺後,提著大塑膠袋上單車後貨架,用膠帶固定好後騎行回老家。

十七時回到老家,我把雞塊分裝到四個小一點的塑膠袋裡,三個袋放進冰箱速凍層,一袋給熟手大纏纏鑑定,三十分鐘後飯煮熟,我把雞塊放進另一隻老高壓鍋裡,放完油鹽姜後加了五六朵泡發的大香菇,加水遮住雞塊,合蓋但不上氣閥,上灶點火,十多分鐘後水開衝氣,我把火頭調小後再燜了十三分鐘,關火後五六分鐘,我把高壓鍋開啟後端上飯桌。

很快晚餐開始,大纏纏吃了幾點後緊曰:“好吃,好吃。”白金老太太嚼完幾點不帶骨雞肉後,吃飯菜的速度明顯加快。,我曰:“好吃沒有?舒服沒有?”白金老太太曰:“好吃,好吃,太好吃啦。舒服、舒服、好舒服。”我吃了幾塊,感覺不嫩也不老,不粗、有彈性有嚼頭,我曰:“這個雞已接近土雞,沒得飼料雞的怪味。”

吃完飯我又在南臥床上閉目欣賞了二零一四年、二零一五年兩年的《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二十二時我從靡靡中起床回到現實,我進南廳見纏纏正陪老太太說話,我曰:“你血壓有幾高啊?”太纏纏曰:“高壓一百六。”我曰:“正常呢?”“一百四十。”我曰:“沒高几多啊?。”大纏纏大驚曰:“高一點就好難受。”我曰:“你坐到量是一百四,站到就一百五了。”大纏纏曰:“大哥就是血壓高,不吃藥才血衝腦的。”我曰:“老大體檢時血壓一百五,醫生都講不高,但血壓爆發時那就是命啦。”大纏纏不信,我曰:“我已有二十年不看西醫,不吃西藥,當然也沒量過血壓,那怕是銀翹解毒丸新增了維生素c我也不吃。”大纏纏不認同我講的。其實西醫也蠻老實的,它把高血壓列為基礎癧,只是大多數人不願去刨根問底。

真正的原因還在於沒有審判閻老西,判了閻老西終身監禁、不得保釋。全國人民的生存權不是有保障了嗎?而逮捕閣老西的的辦法,就是從小鬼入手,順藤摸瓜,見瓜找藤很快就能擒獲閻老西。

二十二時四十三分,纏纏曰:“媽你給不給我發工資啊?”白金老太太不答,我曰:“”你盼得一句話:明天你莫來啦。你就舒服了地。”一家三口哈、哈、哈大笑。

白金老太太一天平安。不久在纏纏的協助下安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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