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九日言行錄

今天是大年初五,不關心什嗎時候(意什麼時候)起床,吃中午飯沒看著時鐘,午休也沒看時鐘,時間太多啦,多得價格暴跌至沒得價。在家呆到不想呆時,出門才看了一眼鍾,十六時零五分。

我往北騎行在中山南路上,空氣異常清新好象(意像)哪塏……。我一時記不起來,街上一排綠化大樟樹上群鳥翻飛、鳴啼,旁卻無人,人行道上行人稀少,二、三十米內也就個把人,人行道就村間土路,空氣清新,行人稀少;非機動車線就我一個人在往北騎行,十多分鐘沒碰同行的非機動車,象深夜二十四時以後的中山路,也象白天鄉間公路的景觀甚至還不如;機動車除公交車正常行駛外,其它機動車也如鄉間公路之非墟日景況。今天中國人有一個共同的理念,排除萬難,埋伏在家裡,埋伏在一樓家裡,埋伏在二樓家裡,埋伏在三樓家裡,埋伏在四樓以上樓層的家裡,狙擊新冠病毒,把新冠病毒殺死在地面上,殺死在各樓層,殺死在空中,殺死也可理解病毒自殺,爭取速決也不懼持久。

十七時我開啟老家大門,剛進門,坐在已開啟冰箱門的冰箱前小凳上的大纏纏日:“冰箱裡面好邋遢,裡面有點爛,蛆都有。”我曰:“床底老鼠屎掃乾淨沒有?”大纏纏曰:“那塏掃得乾淨啊。”我曰:“所以才喊你過年前回來啊,你初三以後才大掃除,象(意像)個怪物一樣。”白金老太太坐在飯桌前輪椅上,不發一語,頭偏向右邊也就是東南方向,低頭、垂右手不知在幹什嗎(意麼)?

我吃完大纏纏提供的晚飯,沒看時間便從電腦調出《維也納新年音樂會》,具體哪一年的漏記了,總之是沒聽過的,聽過的年份我記在紙上。

陶醉了幾個小時後,大美的音樂結束。大纏纏這時在南廳曰:“媽睡覺了啵?”我曰:“老太太解了小手沒有?”大纏纏曰:“從早上到現在一泡尿沒沃著。”我曰:“一泡尿沒沃(意解小手)睡覺啊?”我想了一下曰:“你把錢罐拿給老太太耍。”大纏纏約翰牛曰:“你喊我拿我就拿啦。”我曰:“你又想幫老太太洗涼啊,你有約翰的力氣,老太太也受不了明天的天氣啊。”太纏纏不曰,我等了十幾分鐘沒聽到幣罐落桌的響聲,只得起身到南廳從冰箱高頭(意上面)取下幣罐放在飯桌上曰:“數錢、,數錢。”白金老太太大喜曰:“好多啊。”接著雙手從幣罐裡拿出硬幣,嗶哩叭啦甩落在飯桌上,有的幣落到地上。大纏纏臉色有點複雜,嫉妒和懷疑間隔出現,似乎還想看我笑話。

十五分鐘後,在北臥清掃的大纏走回南廳,在老太太坐的輪椅座板下摸索了一陣後曰:“解啦,解啦。”我曰:“現在可以睡覺啦,告訴你的你就跟我先奏(意幹),莫問為什嗎(意麼),理解可以拖後一點進行。你能伺候白金老太太這種老麻煩,你就可以在外面開一家星級養老院,還用得千里迢迢地飛來飛去嗎?”說完我出大門騎行回家,順手把老鼠夾帶回南溪之家,我想夾一個真正的野味,給過大年的白金老太太添上至重的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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