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十九日言行錄

清早照例是一個飽滿的懶覺,然後到電話室打個勾,又到四樓大辦公室坐了一下,十二時回家吃了一份快中餐,睡一個午覺。

十六時我回到老家,纏纏曰:“剛才莫濱打電話過來曰:我發簡訊給你,你為什嗎(意麼)沒復杌,我講我哥不給緊開貓。莫濱講她老公也是丈子(意這樣),不給緊開貓,修電腦的講一開一關容易壞,我也是丈子告訴你的。”我曰:“我不是告訴你啦,長時間開貓等於網線沒接好,電子產品都是有使用壽命的,你用手機打不就得了,你的手機也是怪事,發簡訊也要開電腦、開貓。”大纏纏曰:“我的手機就是電腦,是智慧手機。”我曰:“打手機,復簡訊要開電腦寬頻的貓?纏纏啊,你徹底挨給運營商綁架啦,我看到QQ就煩,你一年來不了幾個簡訊,我天天要上QQ一次,QQ我已經消了喀啦。你以後還是撥號打座機吧。”

白金老太太坐在飯桌前一言不發。

三月二十日言行錄

十七時五十分回到老家……。

十九時我吃完晚飯,看了一眼正蹲著刮高壓鍋的纏纏曰。“你不多放點肉嘛,你沒得吃的啵。”纏纏曰:“你那天不是講我煮多啦。”我曰:“那天我是講紅蘿蔔放多啦。”

很快我坐在電腦前……。二十二時帕瓦蒂尼渾厚的男高音嘎然而止,我趕快開啟電腦急救箱一按診斷鍵,三分鐘後屏顯示:你的網線未接好。我曰:“纏纏,你過來看。”纏纏過來瞟了一眼曰:“先關一下再開機就得啦。”又曰:“沒有,沒有,你用電腦固定程式就可以連上。”我趕忙讓坐,纏纏在鍵盤上上摸索了一會,屏上又現肥帕的的男高音。纏纏曰:“我告訴你哪子(意怎樣)奏(意做)。”我曰:“你不用告訴我,這臺老機子最多三個小時就要關一下子。”纏纏曰:“不聽人家講。”我曰:“電腦師傅講的不一定對,有利害關係,懂嗎?”纏纏曰:“360診斷算什嗎(麼)東西,360算什嘛啊?”

我聽完歌,查了一下新冠疫情曰:“英國又增加了七百多,英國完了。陷啦。義大利點點大,和湖北武漢可以拜把子啦。”小巫婆曰:“今年有人講:今年要死好多人。”我曰:“喊醫生逃回國吧,可能要隔離,找個地方躲起,莫出來,戴雙層口罩。看來疫情全球化很明顯啦,美國的疫情是遲早要到來的。”小巫婆不講話。

二十三時,我冒雨騎行回家,洗漱畢我躺在床上一下子睡不著,我沉思了一下,一個念頭清晰起來:萬科可能漲到一百甚至一百八十元,很可能跟平安銀行交替上漲,互相掩護。我堅持看多。

三月二十一日言行錄

白金老太太的話是越來越少啦,纏纏今天話也少,我覺得沒得什嗎(麼)好記的。吃完晚飯我比往常早回家……。

明早還有一天的測溫要做,怪事,做這件事有一定風險,但我你奏(意做)的激情還在,沒考慮太多得失,也算是共渡時艱吧。

二十一時上床就寢。

三月二十二曰言行錄

我緊趕、慢趕還是在八時三十分準時站在西南門菜市測溫點關卡前,我太喜這個位置,甚至有點老卵死(意勇敢)。

時間來到九時,來西南門菜市買菜的人蜂湧而至,我忙得沒得閒,快速點選、快速報資料讓主、客雙方都覺得不準,不真實。我邊“槍擊”顧客的頭部、頸部,邊走邊報溫度數值邊曰:“合格。”邊安慰來者:“放心,合格”過了一陣稍閒,總的印象是來買菜的男的多數很健美,女的多數長得醜。我對一個來自象山區的甲保安自願者曰:“來這塏買菜的男的多數是大帥哥,女的多數很醜。你覺得哪子?”甲保安曰:“漂亮的了給老闆包啦,早上還在睡覺;來買菜的肯定是走眼嫁錯了的,醜的莫講了,只得自己買菜啦;大帥哥來買菜,沒得錢,幹活累,身體結實肯定健美啊。”我接著繼續“槍擊”進市場人員,口曰:“合格、合格、合格……。”一女士曰:“看都沒看,合格個鬼。”我又給她的額頭一槍笑曰:“Lo合格,肯定合格。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量出不合格的,桂林的“新冠……。”那門(意那樣)少,我量得到算我走運啦。我再幫你打一次吧。”女士邊進市場邊曰:“免了。”

測了四十分鐘我和甲保安小夥子被換下,剛坐在涼篷裡甲保安小夥子取下口罩朝進市場的人員曰:“戴口罩。戴口罩。”一女士曰:“你就沒戴,喊我戴。”甲保安小夥曰:“我沒進市場。”逗得哄篷(哄哄)大笑。我曰:“前一段時間我妹的一個同學從德國打電話來曰:“德國的工廠現在停工啦,沒得訂貨。我仔實習也沒得事情做。”我妹曰:“新冠嚴不嚴重?”她同學曰:“沒得事,該幹什嘛幹什嘛。”前兩天我日:“你的同學現在幹什嘛?”我妹曰:“躲在家裡,不敢出門。”社群一個工作人員曰:“我姐從香港回來,帶了一包口罩給海關買了一半課。”

吃完晚飯,白金老太太準備吃宵夜,老太太不能再見她的田鼠寶寶啦,真可憐!我進南臥上網。纏纏一個晚上在跟英倫的醫生打手機,二十一時許纏纏對著手機曰:“板蘭根藥片,八分錢一顆。”

三月二十三日言行錄

九時十分我回到老家,白金老太太還沒起床。在電腦前坐定後看著雪崩似的萬科股價,我只有斬倉割肉的命,中午飯我都沒得心思吃飯,也沒得心思跟家人講話。近三點鐘收市,我去年的利潤變成烏有,我現在只盼股票繼續暴跌,好在底部抄底博一個反彈。

股市剛收市,纏纏走進南臥曰:“老鼠又跑進來啦。”我曰:“你哪子曉得?”纏纏曰:“前幾天放在牆邊的塑膠袋有顆老鼠屎,昨天晚上有點不對。”我曰:“你也是的,要打就打外面跑進來的嘛,哪子把老太太喂熟了的先打呢?你看老太太一個人乾坐在那塏,一點耍法沒得,你這種行為跟破壞科學實驗有什嘛區別。嗯?”

十六時纏纏對白金老太太曰:“老鼠聞到味道跑進來啦。”白金老太太無言

十九時,晚飯後的我在網上漫遊,想找點有質量的影片。纏纏在南廳曰:“好吃沒有?”白金老太太曰:“沒好吃。”我曰:“你不給紅薯給她吃,她不罵你算你好的。”纏纏走進南臥曰:“老鼠在炭簍裡面響,這個耗子比以前的溫柔,沒什嘛(麼)吵。”我曰:“原來是丈子(意這樣)啊,你用膠拿它可以剪一點就得啦。”纏纏曰:“粘得剪不開,算啦,花多點錢得個安然。”曰完走出南臥備料喀啦。

纏纏打耗子成癮啦,首先是怪我無意、無遠見的教唆,其次是纏纏的天份。我後悔莫及。可惡的條件反射。纏纏連老太太溫順的寶寶也要用膠啦。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成贅婿文男主的前妻

江山一顧

我23歲,國安處長

漫漫的漫

是我勇敢太久

蘇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