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六日言行錄

十時我上四樓大辦公室,同事越來越沒得意思,我蠻久沒注意他們了。我翻一下這段時間的報紙,下一屆美國總統可能在拜登和現任總統特朗普之間產生,將在兩個“七零”後中產生一個“七零”後總統。

今天沒有回老家,不知白金老太太平安否。

三月七日言行錄

十六時我回到老家,纏纏曰:“昨天晚上十點鐘,媽曰:“我吃飽啦,保姆過來撿碗,榕榕你聽到沒有?””白金老太太終於還記得我的小名字,我趕忙跑到老太太旁邊日:“保姆是燕子,沒是我。”白金老太太不言。

十八時二十分晚餐開始,十九時吃完飯,我曰:“你現在回英國肯定要挨關十五天丈子(意這樣),現在桂林反而安全。”小巫婆曰:“我現在還沒定什嗎(麼)時候走,等兩天再講吧。”

自從能從網上搜得到的《維也納新年音樂會》,看完一集還能搜到《維也納新年音樂會》,還在音樂中流連了一段時間,漸漸我從靡靡中振作,二十時在網上漫遊了一陣後,回家休息。

三月八日言行錄

清早在床睡懶覺,心裡想著南曬臺的兩株石榴樹和幾株類似櫻桃的樹,兩株石榴樹靠得太近,一樣開花結果主幹卻象彎著的腰,一株高大健壯卻花少、果少兩株都留在原地,兩株都營養不良,移一株走工作量太大,成功率低,我拿不定砍掉那一棵好,疑似櫻桃的幾棵我曾榨碎葉子聞有一股桂皮味,這時聽到曬臺外有幾個說土話的年青人在交談,我起床洗瀨後走出家門,繞到南曬臺外曰:“你們是不是在這塏住的?”一個青年日:“在這塏租房子的。”我曰:“這幾蔸樹是不是櫻桃樹?”年青人笑曰:“肯定沒是櫻桃樹,我也講不出這種樹是什嗎樹?‘在我們老家叫姜樹,不信你榨一下它的葉子,聞一下就有一股姜味。”

十六我回到到老家,見白金老太太下巴磕在飯桌邊,碗裡還有點飯,我曰:“莫吃了啵?”白金老太太頭也不抬曰:“歐。”老太太彎腰把安全帶繃得象(意像)牛牯拉的一樣緊,如果不是飯桌東牆擋住,輪掎將加速前進;如果不是纏纏下手狠,老太太很可能還正在喂依偎在她鞋邊的長尾繞亥(意鞋)的田鼠寶寶。

十八時晚餐開始,我邊吃邊曰:“現在歐洲、俄羅斯、伊朗疫情也嚴重起來啦,算你走運跑回桂林,你現在又想跑回喀找死啊。”纏纏曰:“我不要課那塏接待病人,醫生英語不行,跟病人談不來。”我曰:“定了什嗎(麼)時候走?”纏纏曰:“十三號可能走。”我曰:“你不喊醫生熬點中草藥預防湯給英國人喝?”纏纏曰:“他也是丈子(意這樣)想的。”我曰:“全國的還有義大利、韓國、日本、伊朗的小學生、中學生、中專生、大專生、大學生、研究生、碩士研究生、博士生可能都要留一級。如此龐大數量的留級生怎麼辦呢?法不責眾,但較未留級的畢竟還是留了一級”。纏纏曰:“留級就是留級,多讀一年、半年吧。”我曰:“問題是全世界七十億人都不提留級這兩個字,就我嘴巴賤,講該留級。”

二十一時我回到南溪之家中就寢。

三月九日言行錄

清晨起來,見有四個租張師傅房的村民在南曬臺外用土話交談。我不甘心又走到南曬臺下問他們:“這兩蔸是什嗎(麼)樹?”一箇中年人曰:“在我們家這種樹多得很,我們喊這種樹叫“姜樹”,秋天結小子,可以做中藥。”我聽了就來氣,回家拿了一把鋸子、一把工兵鏟回到兩蔸大一點的姜樹旁,我拿鋸子在姜樹的樹幹上鋸起來,鋸斷兩樹幹後,我拿工兵鏟把兩蔸樹四周的根砍斷,搖了幾下連根拔起,丟到南曬臺下了事。這時女房東走出來曰:“這是你砍的啊?”我邊清理碎樹枝邊曰:“嗯。”女房東曰:“幹嘛呢”我曰:“我問他們,他們都講沒是櫻桃,卵火冒起來鋸了喀啦。”女房東曰:“種了幾年啦?”我曰:“四年啦,我還以為是櫻桃樹,好吃、好喝侍候它們,張師傅喊砍我還不給砍。”女房東笑起來,我繼續忙著清理小蔸的姜樹苗。

十二時十分中餐……。

十八時晚餐……。

二十三時我就寢。

三月十日言行錄

今天我最關注的還是新冠疫情,國內的疫情除武漢、湖北外,其它省市其實並不嚴重,而新冠疫情在西歐、伊朗的迅速傳染及其後果才是最嚴重的。

三月十四日言行錄

十三日,義大利新冠患者超過一萬人,新冠在歐洲各國蔓延。全世界七十億人都生活在新冠病毒製造的恐怖中。

奇怪的是我從未擔心白金老太太會罹患新冠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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