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五日言行錄

我從家出門已是十二時三十分,路過早市買了一個哈密瓜,匆忙趕回老家已是十三時。我一開啟大門,坐在北臥床沿上的白金老太太曰:“回來吃飯啊?”我趕緊從南臥拿了一盒伊犁清真牛奶走回北臥,插上吸管後遞過去,之後拿高壓鍋煮綠豆稀飯。白金老太太吸了幾口牛奶曰:“你還曉得回來煮飯啊?”餓壞了的白金老太太不失含蓄,我曰:“我煮好飯你不吃,還不等於暗【意遲】點煮。”

我把哈密瓜拿到北臥,坐在長木沙發梭(意削)皮,我曰:“這是哈密瓜,你認得沒有?”老太太曰:“認不得,你認得沒有?”我曰:“我也認不得。”

三十分鐘後我曰:“老太太出來啦喝綠豆稀飯啦。”沒多久老太太走到飯桌前在藤椅上坐下,不一會進入夢鄉。

十八時許晚餐開始,我捧著一大碗綠豆稀飯進到北臥,坐在竹躺椅上喝,白金老太太走進來,坐在長木沙發上跟著看廣西新聞我曰:“你一整天沒吃一顆米飯還看新聞,看醫生最好,幫你打兩針開胃針。”老媽曰:“沒打。”我喝完稀飯,白全老太太曰:“吃飽了沒有?”我曰:“你一點飯不吃,還來問我吃飽了沒有。”老太太曰:“我吃飽啦。”我曰:“不吃飯就吃藥。”白金老太太曰:“死了算了。”我曰:”你想死啊。”老太太曰:“嗯。”邊曰邊伸左手拿起沙發上的紙片,我曰:“我幫你搞。”隨手把紙片扔進蛇皮袋裡,我曰:“吃飯課(意去)。白金老太太曰:“莫在囉嗦,你管我不管。”我曰:“吃點哈密瓜,又甜又香。”老太太曰:“在哪塏?”我邊摳頭上的皰邊曰:“在飯桌高頭(意上面)啊。”見我在摳頭上的皰,老太太曰:“你摳嘛,忍到莫抓就好啦。”我曰摳癩子舒服,吃飯啦,話都講不出啦。”老太太曰:“死了算丁。”我回到南餐廳把早上未吸盡的那盒伊犁奶拿給白金老太太,我曰:“把奶吸完喀。”老太太右手接過奶盒吸了一陣曰:“好吃,你把它吸完喀。”我曰:”噥、噥、噥,你不吃飯就沒得噥。”老媽曰:”莫摳啦,要不得的。”我曰:“你不吃飯,要不得,不吃飯,講話就沒得力氣,摳要得。”老太太最終沒喝綠豆稀飯。一整天就喝了一盒伊犁純牛奶和幾塊哈蜜瓜。

八月二十八日言行錄

十一時三十分我一開啟老家大門就曰:“起來了沒有?”白金老太太從北臥曰:“沒起,你回來啦。”我曰:“我沒回來,你煮飯啊。”

我淘米時“哎喲”了一聲,白金老太太曰:“叫什嘛?沒給叫的。”我曰:“那子不給叫啊,小巫婆就像你,跟她講話這也不給講,那也不給講。”

鍋上灶後,我從廚房菜筐裡拿出一個一斤半重的鴨梨進到北臥曰:“你見過這門意這樣大的梨子沒有?”白金老太太曰:“沒見過。”我曰:“我梭(意削)給你吃。”回廚房我切好梨塊後回到北臥,坐在躺椅上看《午間新聞》老媽噥了幾句,左手抓起一疊紙片,右手拿起蛇皮袋起身想走出北臥,我日:“你課哪塏?”“我課天上。”我趕忙拿下她右手的蛇皮袋曰:“馬上要吃飯啦,吃完飯再耍。”

飯後我午覺,睡得還淺時,白金老太太在南廳曰:“老大回來沒有?”我曰:“老大明天回來,今天不回,昨天回來沒有?”老媽曰:“昨天沒回來。”我曰:“沒回來?”老太太曰:“記不到啦。”十七時我午睡起來,路過南廳見綠豆稀飯澆蓋在盛肉餅的的碗上,還有三根黃草根插在肉餅上,梨塊已吃完。我很討厭白金老太太這種飲食文化,心曰:老太太丈子(這樣)做,稀飯肉餅給她獨吞了。

十八時三十分晚餐開始,十九時四十分我出門。

二十三時我回到老家,見老太太在飯桌上忙得很,吃剩的肉餅和沒吃多少的綠豆稀飯又分開放在兩個碗裡。我把剩肉餅放進冰箱,稀飯倒掉。

在熱水給老太太洗臉、擦手、洗腳後,老太太左手拿起擦腳布擦乾右腳,左腳沒擦就穿進拖鞋走進北臥,我幫老太太補擦了左腳後曰:“蚊子贅到好癢、好癢地啵。”老太太曰:“課哪塏躲?我曰:”蚊帳啊。”便先進北臥在床邊小凳上坐下邊看電視右手邊摳頭頂的癩子老太太邊往太善人床走過來邊曰:“蚊子螯人,我打死它喀。”又看著我曰:“莫摳啦,摳窮摳敗。”我都差不多退休了,還沒發過橫財,老太太講的應該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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