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四日言行錄

今天不是我侍候白金老太太的日子。九時許因事要騎行到市北門,途至十字街遇紅燈,停在停車線後一輛電動三輪車車後寫有一對聯,應該也是五言絕句:電瓶已焊死,君子請繞行。我心曰:“你的電瓶焊死了,你的四個輪子就取不下來嗎?你的麻煩才開始呢,你尊稱嗜電瓶者為君子,倒是明智。”

七月五日言行錄

十一時一進老家大門就曰:“起來了沒有?”坐在長沙發上疊紙條的白金老太太曰:“沒成。”我進到北臥,見白金老太太白金長髮散亂,我曰:“拿把梳子梳下頭。”白金老太沉迷遊戲:“沒梳,你梳嘛。”我曰:“不梳頭好水【意差】的。”老太太曰:“水就水,我喜歡水。”白金老太太曰:“XX嫁了喀。”我曰:“你講哪個嫁了。”老太太日:“狗叫、叫、叫。”我把鳥籠提到南臥室外花圃的臺上放下,開啟籠門往食盆裡加滿小米。

三十分鐘後飯菜蒸熟,我把無花果剝皮裝碗後曰:“吃飯啦。”邊曰邊拿起裝紙片的塑膠袋裝長木沙發上的紙片,一提袋底,袋裡的紙片幾乎全部落到長木沙發上甚至地上,白金老太太哈、哈、哈開心大笑不巳,我只好再次裝袋。我曰:“今天吃無花果啵。”白金老太太曰:“我沒吃,我沒吃。”我曰:“你沒吃過的啵。”老太太曰:“有好大啊?”我曰:”有大李子那門大。”白金老太太曰:“有跳蚤那門大沒有?”我曰;“歐。”說完我在白金老太太旁邊的竹木躺椅上重重坐下,嘭的一聲,“難怪東西不經用。”白金老太太埋怨道

我吃完飯從南臥室曰:“你吃飽沒有?”白金老太太曰:“還在吃,要吃粽子。”“晚上吧。”我邊曰邊開啟冰箱看了一遍曰:“沒得粽子。”白金老太太仍指著冰箱速凍層曰:“那不是。”我把速凍層又翻看了一遍後曰:“一包豬皮,一包肉糜,沒得啦。”白金老太太手不放下曰:“那不是,那不是啊。”我關上冰箱,老太太指著冰箱上的摺疊傘曰:“那不是。”我從冰箱把摺疊傘拿到老太太眼前曰:“是不是?”老太太仍指著冰箱上曰:“那不是。”我把“雞仔”飼料——一小袋小米拿給她看“你吃不吃,等下次回來我買給你得了。”白金老太大這才定了心來吃麵前的飯菜、果塊我出大門想把鳥籠提回來,近前時見鳥籠裡只有一隻母鸚鵡在堅守,其它兩隻公的外出漫遊未歸,籠門在添食後未關。

晚餐正常進行,十九時四十分我準時外出上班。

二十三時我回到老家,白金老太太正在長木沙發上疊紙片。我開啟電視機,少兒臺正播放【【西遊記】】老太太一邊往木沙發上添紙片一邊看猴子表演神技,在老太太洗漱畢,猴子一集也完了。我曰:“猴子沒在啦,睡覺吧。”老太太不曰,我只好曰:“不睡就躲喀蚊帳裡面,免得蚊子螯你。”

白金老太太很快就寢。

七月八日言行錄

十二時踏進老家大門,白金老太大按往日習慣坐在長木沙發前擺捲筒紙紙條。這看起來是浪費,比起老太太要到飯店吃飯,要到長城、北京、黃河旅遊,只能算省了。

飯菜果塊準備好了我拿下鍋蓋毛巾曰:“洗臉,冼臉,準備吃飯。”白金老太太曰:“我沒得空。”我只得一邊幫老太大擦臉、擦手,一邊恨曰:“把你的貓公臉洗乾淨,不然難看死啦。”白金老太太謙虛曰:“我本來就難看。”

老太大在飯桌落坐後,我邊把糯米飯舀到她的碗裡邊曰:“今天吃粽子。”白金老太太很高興,食慾大開。我吃完飯,見鍋裡還有約二兩糯米飯就曰:“晚上吃不吃粽子。”白金老太太曰哪曉得,等到那時再告訴你嘛。”

十三時三十分我進南臥室午睡,在床上又睡不著,我想起鳥籠只剩個一個忠於白金老太大的母鸚鵡,索性不睡了。我出門看了一下天空,豔陽高照,便戴上草帽騎行到北門花鳥市場,四十分鐘後我走進市場大門,在鳥區我看了個遍,之後在各個售鸚鵡的籠子前挑選,這些鸚鵡很不配合,我站在這面,籠裡的鳥全部跑到遠端,亂飛亂叫無法定位,我只得徒勞跟鸚鵡混。這時我見一隻鸚鵡飛到我眼前鐵絲網上,雙爪抓緊鐵絲嘰、嘰、嘰叫個不停,我抵近觀察它也不象其它鸚鵡沒得教養的飛走,又慌張亂飛,它看著我,有節奏的嘰、嘰、嘰,很沉著,這有點像家裡的那一隻鸚鵡公主。我問主家:“這個鳥是公還是母的?”主家曰:“公的。”我曰:“你把它幫我抓出來。”女主開啟籠門伸手去抓鳥,鳥紋絲不動的被女主人抓進小網袋裡,籠中的其它鸚鵡象癲子一樣亂飛亂撞。付款後我攜鳥往回騎行。

行至北門大十字街,烏雲由西往東壓來,遠太陽被近烏雲橫遮,天空被塗黑,頓時大雨傾覆,我只得在西街口門面的窄房簷下窸窣,我曰:“操他媽,這狗掰天。”

大雨大且久,無奈只得和鸚鵡小公子落湯回到老家。我來到南曬臺把鳥籠門小開,再將小網兜開啟把口子放入籠門,小鸚鵡雙爪緊勾網眼不松,我只得把網兜拿出來剝它的雙爪,鸚鵡小公子用它的怪喙咬住我的右手無名指不鬆口,我現在才曉得我買了一隻小霸王回老家,很可能是那一籠鳥的老大,我右手掙脫後,右手捏著網口在籠邊想了蠻久,才把網兜口開到最大,把整個網兜口子在前整個網兜推進鳥籠然後關上鳥籠門。

十八時我把高壓鍋裡的糯米飯舀到碗裡,我曰:“這是粽子,你先吃吧。”重新用鍋煮了半斤米加兩個鴨蛋,在把剝好的一個蛋放到老媽碗裡後一會我曰:“好吃沒有?”白金老太太曰:“好吃,那不好吃。”

吃完晚飯已晚上八時許,我在北臥室的躺椅上曰:“你過來看猴子嘛。”老太太曰:“可以。”在長木沙發上就坐後,一邊疊紙條一邊看棕熊動畫片的老太太哈、哈、哈大笑,我曰你把紙片放進蚊帳裡面齊吧,不然蚊孑螯你。老太太曰:“可以,你有繩子沒有?綯一下。”我曰:“你把紙片放進蚊帳裡面,綯什嘛?”白金老太太沒答,我又重曰了一次,白金老太太曰“蚊子螯我,嘿、嘿、嘿……,哈、哈、哈大笑起來,蚊子螯我,它不螯你。”老媽的覺悟也對,但我不忍心老太太被蚊子欺侮,我把紙片抱進蚊帳裡,我曰:“你進蚊帳裡面綯嘛,免得蚊子螯。”老媽終於還是坐到床上,看著她心愛的紙片非常滿意,我曰:”我幫你綯吧。”老媽曰:“可以。”我趕忙把紙片抱出床外,並曰:“那你先睡吧。老太太曰:”可以。”不久安然就寢。我才得抽身回家,換洗被雨淋溼的衣服、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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