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九日言行錄

十二時回到老家,白金老太太正坐在北臥室的長木沙發上,我明知故問:“吃飯了沒有?”白金老太太曰:“我在做事,莫吃了吧。”我曰:“等下醫生來幫你打針。”老太太日:”幹嘛呢?”“不吃飯,胃病、胃痛,醫生開藥、打針。”老太太曰:“曉得了。”我曰:“快點站起來啊。”老太太一邊艱難從長木沙發上站起一邊曰:“那根藤子好粗。”我順著老太太看的方向看,看到床底有一小捆電線。

中餐老太太吃得很有水平,米飯顆粒不沾,肉餅一點不剩,青菜一點不吃,水果只剩一點。

晚餐不上【意不上桌】水果,老太太飯也吃,肉也吃,青菜不吃。

吃完晚飯,見外面下大雨,我在北臥室用衣車車了幾雙皮鞋鞋墊。二十二時我熱水給老太太洗臉洗腳,這一次是坐在長木沙發上洗。末了我把擦腳布遞給老太太后曰:“你自己擦吧。”老太太不曰,右手接過擦腳布緩慢卻擦乾了腳。我曰:“該睡覺了吧。”老太太曰:“我回家再睡。”我曰:“你不是已經回到家啦。”老太太不曰,我又曰:“這床是不是你的?”“有點像,沒是的。”我又曰:“該睡了吧,你已經回家啦。”老太太曰:“那就睡吧。”上床後又曰:“這被子好像是我的,噢,這被子是我爸送來的。”在產權明晰後,白金老太太安然就寢。

五月十一日言行錄

今天是老大侍候老太太,我一個懶覺睡到十一時。午飯後下午在名舞會跳了一場,晚上在瓦窯市場舞廳跳第二場。瓦窯市場舞廳的女伴風格不變,在舞廳跳舞不和生人跳,一臉呆象,選舞伴和嫁老公一樣。舞跳到一半我便離開,前往不遠的小洞天舞廳。可惜在小洞天也沒見幾個大方的女伴,也難怪,兩個舞廳都屬瓦窯地界。

在小洞天呆了不到十五分鐘,便揚長而出。差不多走到停車棚,這時停車棚裡走出一個大胖子,一搖一晃向我走來,因為離得太近,他一搖我就得一晃,他一晃我不得不一搖,一搖一晃之間人已面對面。大胖子曰:“我喝醉啦,你也喝醉啦。”我曰:“我哪塏【意裡】喝了酒,你一搖我不得不一晃想錯開。”大胖子哈、哈、哈一陣大笑,我一陣大笑哈、哈、哈·······。大胖子從褲子右邊口袋裡摸出香菸曰:“抽菸、抽菸。”我倒出單車曰:“多謝啦,我沒會抽菸,下回吧。“”邊曰邊踏車而去。路上想起來覺得應互留手機號才妥:豪爽人也。

十二日言行錄

十二時整回到老家,見白金老太太在廚房佝起個腰在做點什麼,要搞飯嘛。我曰:“快點出喀啦,要搞飯逮啦。”老太太很不情願的慢慢走回南客廳,就坐在藤椅上。只見廚房地上放著兩把起子,南客廳地上有一把鉗子,南曬臺放著幾件工具。我曰;“你在忙什嘛【意麼】?”老太太曰我不揍【意做】哪個揍,你們一個不理我,丟我一個人在家。我曰:“這子安全。”老太太這才安心坐在藤椅上,重新在飯桌上擺出她心愛的鉗工工具。很快陷入沉思。

午餐正常進行

十六時許午睡起來,我在南臥室看電腦,坐在南客廳的老太太曰:“小燕、小燕。”我曰:“大纏纏給你氣跑啦。你喊她走了就莫回來。”老太太曰:“我哪喊了她莫回來啊。”我曰:“那你打電話給她吧。”

二十三時我舞完回到老家,在協助白金老太太洗漱畢。我曰:“可以睡覺了吧。”老太太從南客廳慢慢走到北臥室,剛坐在長木沙發上,左手就迫不及待從靠背上取下捲筒紙,右手撕下紙擺在長木沙發的左邊。我曰:“”你蠻認真哦。”白金老太太曰:“不認真哪得了。”手上在忙,口吐蓮花,精神很好。可惜我沒有記到後面的話。

我看一下難說服老太太,便知趣到南臥室,開啟電腦讀戚本禹的回憶錄。看到十三日一時三十分許,白金老太太這才上床,臨睡前曰:“我爸一下子就死喀啦。”我曰:“是課耍喀啦。”一天的辛苦終於了結,以後的苦日子還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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