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四日言行錄

十二時,一開啟老家大門我就曰:“起來了沒有?”白金老太太曰:“你講哪一個?”我曰:“我講你。”白金老太太曰:“沒起來,你莫講我。”我走進北臥,見老太太坐在床沿和靠背椅之間,我曰:“下來沒有?”白金老太太日:“沒起。“又用右手指著一米開外的地面曰:“那是什嘛?”我看了一下地面曰:“沒得啊。”白金老太太堅持曰:“那是什嘛?”我用腳踩了一下老太太指的地面後日:“沒得,你專門哄人。”

飯菜煮、蒸熟後,我從高壓鍋蓋上取下熱毛巾曰:“洗臉。”白金老太太日:“沒洗。”幫老太太洗完臉、擦淨手後我曰:“梳頭吧。”老太太曰:“沒梳。”我曰:“好難看。”老太太曰:“沒要人家看。”我曰:“沒要人家看,人家也要看,還不如梳得像大絮絮,象妖精一樣。”白金老太太不再反對梳頭。

十二時四十分中餐開始,我把肉餅往老太太碗裡夾,白金老太太曰:“夠了,等下你不給來我碗裡夾菜啊。”說完白金老太太吸了一口清真伊犁奶曰:“好香。”

十三時十分我吃完午飯,十三時五十分我趕到預約的瓦窯一紅木傢俱店買一張雞翅木大官帽椅,二張雞翅木小官帽椅,和一張雞翅木大板凳。這些傢俱都是榫卯結構,製作非常精緻,雞翅木的天然花紋我很喜歡,我認為雞翅木的花紋是所有木材的花紋中最漂亮的。

十四時二十分,我將這幾件傢俱安置在南溪家中,又拿起白金老太太的退休金存摺,匆匆趕到桂青路建行儲蓄點,一進大門裡麵人滿為患,真是怪事,民間人士想吸收大眾存款而不得,稀少的建行網點,至少可以斷定它不在乎零碎的大眾存款。直到下班前十分鐘,我才取到白金老太太的生活費,臨走前我對女職員曰:“你們這塏的職員是所有銀行最忙的。”而這個最忙的網點也在兩個月後登出。

十七時三十分我回到老家,我把老太太吸剩的牛奶盒遞給老太太,便到廚房準備晚餐,半個小時後飯、菜全熟,我走回南廳見飯桌上到處是牛奶,白金老太太雙手各拈著一個飯糰象個日本老太太,我日:“看你的手象個老叫化子的手。”白金老太太面無表情曰:“造孽。”我曰:“你先造孽。”隔了一下白金老太太曰:“明天你莫回來啦。”我曰:“我沒想回來啦,你自己煮飯啊。”老太太曰:“我那會煮飯。”我日:“那等老大回來我再走吧:“躍躍(老大小名)課哪塏耍喀啦?”我曰:“老大煮的菜好吃?還是我煮的菜好吃?”白金老太太曰:“曉不得。”我只得右手拿奶盒遞給給老太太吸,這才把剩牛奶吸完。

擦乾淨飯桌後晚餐開始。

十九時白金老太太上床就寢。

十二月二十五日言行錄

十二時四十分中餐開始,我曰:“要不要肉餅?”白金老太太曰:“沒要,沒要。”邊曰邊右手操筷子夾起一塊肉餅,走了一個孤形後丟進自己嘴裡嚼起來。我曰:“還要不要?”老太太曰:“鬼東西。”又夾起一塊肉餅扔進嘴裡。

十二月二十七日言行錄

十一時我從南臥起床曰:“起來沒有。”白金老太太曰:“早起來啦。”我曰:“冷不冷?”白金老太太曰:“沒冷,那有什嗎(意什麼)冷啦?”

十二時中餐開始

十八時三十分晚餐開始。

二十二時我日:“洗臉。”白金老太太曰:“沒洗。”我曰:“幫你洗臉你還發氣。”白金老太太曰:“發氣,發毒。”洗漱畢不久老太太翻身上床,在幫老太太蓋上被窩後,白金老太太曰:“我哥還有東西賣沒有?”我不懂裝懂曰:“你講大舅舅啊,還有吧,他還打布呢。”白金懂變得不懂曰:“他還打布?”不久老太太帶著問題進入夢鄉。老舅的布坊主夢在四九年就熄滅啦。但織土布的手工一直在做,小舅、大表哥也一直在做。日本人很喜歡六塘手工麻布,已訂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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