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五日言行錄

白天往南行上班……。

十七時三十分下班,四十五分登上北上的五路公交車,十九時回到南溪之家。

二十時往北騎行,二十時三十分回到老家,白金老太太已安寢。

我開啟留言本見小陽留言:老太太腰上老坐瘡出血,你要每天晚上看看她。1、25

我寫到:我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幫她按摩、上藥,坐瘡太多,慢慢來吧。1、25晚

不久我出老家門,騎行回家。

一月二十六日

七時整我出門,七時十九分戴上秒罩登上往南的五路公交車,一路平安到達理工大站,下車我橫過公路,走進分院大門。

八時二十三分掃完指紋,一天繁忙的研究、試驗開始了……。

十二時中餐……。

十七時晚餐……。

十七時三十分,一天的工作到尾聲。

十七時四十七分我戴上秒罩登上北上的五路車,在南門橋南站下車後,十九時五分回到老家,我在南廳開啟留言本見小陽留言:老太太從早上到晚上坐在輪椅上身體左右亂動,雙手上下不停的動,頭也不停的晃動,我好怕。這時老太太已沒在南廳,我走進北臥老太太躺在床上,右側著床,左肩膀來回晃動,頭也不停來回轉動,右手伸出被窩抓住被窩一角來回扯,口曰:“哩、嗯、嗯……不斷。”我低頭曰:“老太太你哪塏痛?哪塏不舒服?”白金老太太曰:“嗯、嗯、嗯……。”我看了一下老太太的睡姿,屁股右側面板一個雞蛋大小的座瘡傷疤壓在墊被上,我右手在傷疤前後各按摩五六分鐘後老太太的症狀有所緩解,慢慢睡去。我不敢回家,在南臥陪老太太過難關,朦朧中從北臥傳來間隔的“嗯、嗯。”聲。

一月二十七日言行錄

八時二十分,我起身拿起座機話筒撥了研究所號碼,李生接電話後我曰:“我,劉電報,家裡老太太有點不舒服,早上請半天假。”李生曰:“好的,我轉告老千。”

著裝、洗漱後我出門騎單車在客運站周圍轉了一圈,只發現一家關著門的診所,我想起纏纏的合夥人是中醫執業醫師,便轉回老家用座機打狗狗手機,鈴聲響了一個頭尾狗狗就是不接,我又打嫂手機嫂曰:“哪個?”我曰:“狗狗在家沒有?”嫂曰:“在家睡覺。”我曰:“喊他給娘娘打電話,叫她回話,喊她的男朋友在旁邊。”狗狗曰:“莫急,我亂啦,搞不過來。”

我放下話筒不到五分鐘座機鈴響起,我拿起話筒,已在大不列顛的纏纏曰:“媽哪子啦?”我曰:“昨天一整天一身亂動,頭、手也是亂晃、亂動。”纏纏小聲說了一陣後日:“可能是帕金森。”我曰:“昨天早上才開始的啵?。”十幾秒鐘後纏纏曰:“發燒沒有?”我放下電話跑到北臥,右手在老太太額頭上貼了一下又跑回南廳,右手拿起話筒曰:“沒發燒,你哪子搞的老太太屁股高頭盡是傷疤,那子睡都有傷疤壓在墊被上。”纏纏曰:“我走之前不是好了的。”我曰:“好個屁,左邊這塊才好點,右邊那塊又出血啦,搞得我曉不得哪子搞?”“老太太亂動可能是身子右邊那塊傷疤引起的,你課(意去)藥店買金萬紅藥膏給老媽擦一下,幾天就好啦。”

我放下話筒趕忙出門,沿中山南路往南騎行,到“老百姓大藥房”我曰:“有金萬紅藥膏沒有?”店員曰:“有,在藥架上搜了一陣後遞過來一盒藥曰:“賣完啦,那個藥是治燒傷的,這個藥可以擦。”我拿過藥看了一眼曰:“這個是“溼癬藥膏”,治癬的。我家老太太是屁股上的傷疤。”我把溼癬藥膏還給她,轉身走出,店員在後邊曰:“老人家要不斷變更坐、臥姿勢。”我曰:“謝謝你啦,醫生喊我買金萬紅藥膏。”

我趕回南溪家中煮了個早點,吃完後從三開櫃抽屜裡取出農行存摺收進上衣內袋,出門又沿著中山南路往南騎行,在“南溪山”對面的藥店我買到了京萬紅藥膏及繃帶、紗布等必須物品,我繼續南行,在農行取款後往北行,在工商銀行存入牡丹卡後北行回到老家。

我走進老家大門,小陽已在廚房準備中餐,見我回來就曰:“昨天你媽從早上到晚上上床,一直動個不停,手亂動亂伸,我以為老太太要死了啵。”我曰:“莫怕,我摸過老太太的脈,基本正常,可能是屁股高頭的傷疤壓在床板上造成的,這是醫生講的,老妹的男朋友是醫生,早上才從英國打電話過來講的。”小陽曰:“二十九號我回家過年,過完年我主家要動手術,可能沒得空過來了。”我曰:“二十九號走可以,過完年你勉強再做一段時間吧。”小陽日:“看情況再講吧。”

吃完中午飯我步行到南門橋橋南站點,幾分鐘後我帶上秒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

十九時許趕回老家,小陽已下班。白金老太太的臥姿改為左臥,但身子還微微抖動,右手抓住左邊被角不放。我連忙在老太太多處傷疤上塗上藥膏,蓋上紗布,壓上膠布並在傷疤前後按摩了幾分鐘,老太太身子漸漸停止了抖動,不久進入夢鄉。但我還是懷疑老太太的劇烈晃動完全由傷疤造成。

小陽留言:大哥,老太太有點不正常,坐也不安,睡也不安,有點害怕。工資收到1700元陽。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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