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九日言行錄

二十時十分我散漫的走進黃玖瑰舞廳坐了一會,之後起身在舞廳轉圈、找舞伴,恰小飛也在,他起身曰:“老狗肉啵,今天來蠻早歐。”我日:“一起轉一圈哪子?”小飛在我前面點走起來,大半圈下來小飛走到小女士面前招了招手,小女士抬起右手擺了擺,拒絕起身,小飛走了兩步坐在小女士旁邊曰:“跳舞啊。”“沒跳,你不跟我W,我就不和你跳。”小飛拉起小女士的左手,小女士仍不起身,小飛也只好作罷。

十一月八日言行錄

七日晚來了一陣3~5級北風,氣溫驟降至3~5度。

七時我走出家門,七時十七分戴上秒罩登上南下的五路車

八時十五分我走近單位後門,路邊小店門前一女士曰:“太陽出來啦,沒得那門熱啦。”眾人大笑,一男子曰:“沒得那門冷啵。”

一天的辛勞不提。

十一月十二日言行錄

早上我走家門,到東大門沒見光板在大門前就坐,我朝窗戶曰:“光板,出來照相啦。”光板不理會。

七時十五分,我戴上口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

八時二十七分掃指紋上班。

十一月十四日言行錄

對於我的呼喚老光板還是不應。

十一月十五日言行錄

清晨七時我走出家門,我走到東大門攝像頭前沒見老光板,卻沒注意老光板站在半開的大門內,我曰:“光板,板扳。”光板曰:“你又課上班啊?”我曰:“什麼話,我哪一天不課上班啊,出來坐啊。”老光板曰:“嘿、嘿……。”聲音未絕,我已右拐前行。

七時二十分我戴上秒罩登上南下的五路車,坐在一號位後,我心中想起可憐的白金老太太,這十多天來了兩個保姆,沒一個敢照顧老壽星的,八十八歲的老太太哪子辦囉?

十二月六日言行錄

纏纏今天下午前往香港,準備在香港搭上課(意去)大不列顛的國際航班。新保姆小陽正式接手白金老太太的護理。我就不明白纏纏在桂林時,一個從越南跑回桂林的疑似病例嚇得她心神不寧,議論不斷,現在她竟敢跑到英倫去承受每天六、七千新增新冠患者的嚴重疫情,纏纏看來要被新冠纏上啦。願老外婆的長壽基因長翅再遮她一次吧。

小陽照顧老太太是兼值職,一天從十一時到十八時時護理老太太,週六、日及其它時段由我承擔,小陽護理經驗豐富,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

晚上二十二時我回到老家,在南廳見白金老太太趴在飯桌上瞌睡,小陽已下班。我曰:“睡覺了啵?”醒來的白金老太太曰:“睡嘛。”我趕忙熱水幫老太太洗臉、擦手、燙腳。之後把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推到北臥,這些我都很熟練。我雙手輕拉老太太雙手曰:“你自己站起來吧。”白金老太太嘗試了幾次也沒站起來,我雙手慢慢加力,老太太終於站了起來,幾秒鐘後老太太向右側歪倒,我又急抱住老太太,將老太太扶坐在床沿上。

老太太在床沿上坐了一下,在我的協助下上床,頭一挨著枕頭人就入夢鄉,象(意像)二年前一樣,白金老太太的睡眠質量無人可比。我見此心稍安。

十二月七日言行錄

晚上十九時回到老家,在南廳見白金老太太在輪椅上瞌睡,輪椅上象過去一樣裝了一副安全帶,這時近五十的小陽已下班。老太太已用過晚餐,但不是馬拉松餐。我曰:“睡覺了啵?”白金電報老太太曰:“嗯。”

二十多分鐘後洗臉、擦手、洗腳完畢的白金老太太乘私家輪車到北臥,我日:“想看電視沒有?”老太太曰:“沒看。”我雙手扶老太太站起後稍鬆勁老太太就往下蹲,我雙手又用勁把老太太托起移到床沿上坐下,幾分鐘後我曰:“明天我給小陽打電話,喊她推你出課耍。”白金老太太沒講話。

二十多分鐘後白金老太太上床,很快進入夢鄉。這時我想起田鼠寶寶,我開啟一扇北窗後走回南臥,把兩扇南窗也開啟。因為上早班、乘公交車原因,關燈出門後鎖上大門我騎行回南溪之家,路上我想田鼠重新到來能對老太太有所禳助,但“漢滿全席”怎麼實施我是全無辦法,看來要等我退休後再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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