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九日言行錄

七時整,我拿起一把插竹出門,走到東大門向正在攝像頭前的老光板曰:“給你的趟篷電車給我搭這把竹子下喀。”光板曰:“拿嘛。”說著想起身開鎖,我不好意思繼續提著插竹往前走,光板在後面曰:“豆角熟啦,喊我課折啵。”

十二時下早班,十三時在郭仔米粉店午餐,午餐後在辦公室長椅上午休。十四時三十分起來在電腦上打完新股,想起我那一百多蔸豆角苗就想去看看,在太陽底走了幾分鐘後我曰:“課我條卵,那門熱的天。”

回到辦公室電腦前,我看起已下載的《藍色多瑙河―歐洲的亞馬遜河》當看到河裡的哲羅魚時我曰:“和灕江裡的“火柴頭”一樣。”看到多瑙河河床上的石頭時我曰:“那不是灕江小河裡的馬卵鼓,而多瑙河的黑口蝦虎魚不就象小河裡的哈巴狗嘛?”在聽到播音員動情曰:“多瑙河維也納段最適宜種葡萄,生長這裡的葡萄釀的葡萄酒酒是最好的。”一句典型的營銷詞。接著是瘦得可憐的蒼鷺在河上飛,小尾雛鳥在拼命搖母親的脖子、喙時我日:“想搖出一頓飯來。”看到這我不忍看下去,免得破壞我對交響音樂《藍色多瑙河的》的美好印象。

多瑙河是一條過度開發的大河,它跟《藍色多瑙河》的聯絡是遙遠的過去,不是現在。

我又翻到電子版的《參考訊息》,十一版的一則訊息《三合一神藥的研發現曝光》,據介紹這種新藥能同時治癒新冠、寨卡、登革熱。我曰:“如果能加上治好艾滋病就好啦。”

九月十日言行錄

七時我信步邁出大門,接近東大門時見光扳在大門外老地方就坐,走出東大門時光板在側後曰:“你多砍點插竹,我用車幫你運課。”我邊走邊大笑。

九月十二日言行錄

今天是星期天,白天在南溪家中補覺。

十七時十分回到老家,白金新疆老太太在飯桌前靜坐,纏纏回老家不久就取消了馬拉松餐,又以桌前談話、靜坐代替遊戲。我曰:“老太太,想出課耍沒有?”白金老太太曰:“課嘛。”我考慮“秋剝皮”天氣後曰:“今天太熱啦,下次回來再推你出課吧。”老太太不言,我曰:“丈(這)子嘛,課門外蔭涼的地方吧。”老太太曰:“嗯。”

我把老太太推到南曬臺外一棵大枇杷樹樹蔭下,轉了一下輪椅讓老太太面向北方開闊地,我曰:“你在這塏耍,天黑了我來接你。”白金老太太曰:“歐。”

十八時三十分纏纏準備好晚餐,我出門來到老太太旁邊曰:“回課了啵?”白金老太太曰:“沒回。”我曰:“天要黑啦,下一次推你課大街耍。”老太太曰:“嗯。”到了這個時刻,我應推老太太到大停車場大棚下看晚霞,再圍繞大停車坪走一圈再回家吃飯。這才是一個優秀的保姆應該奏(意做)的。十分鐘後我直接推著白金老太太回到飯桌前。

晚飯後我日:“什嘛(意麼)時候走?”纏纏曰:“十月,十一月吧,可能從香港飛大不列顛。”我曰:“明年三、四月再走吧。”纏纏曰:“你不能太自私啦。”停了一下纏纏又曰:“得得來過啦,他仔的婚房已買了,得得要給他裝修的錢,想問我們借兩、三萬塊,他以前來借過,在電話裡面講不清楚,老大喊他來家裡講,借了二千塊錢給他,他後來還了。”我曰:“借一萬吧,從老太太帳上支。”纏纏似乎不想借,老頭子最困難的時候大舅是個稱職的大舅,這時我也應該是稱職的表哥。這時我想起債主白金老太太,我曰:“老太太,得得想借兩、三萬塊錢,你借不借?”白金老太太迅捷曰:“沒借。”我曰:“得痔是大舅的小仔啵?”老太太不再開口,這就是白金老太太的底線。我對纏纏曰:“你看到了吧,借一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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