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六日言行錄

十七時三十分下班,我刷完指紋後快步往五公交車理工大站趕。

在站臺等了幾分鐘後,一輛五路車停在站臺前,車前窗有一塊牌寫著“本車到萬福廣場”,十七時四十分我搭上北上的五路公交車,上車後才發現所有的乘客就只有我一個人。

車經過雁山中學沒有乘客上車,公交車雁山鎮站沒有人上車,經過雁山醫院站沒有人上車,我想車還有十幾個站要停,不愁沒得人上車。接著是蔣家壩站無人在站臺,車沒停就過了,良豐小學、公仙路口、雁山新鎮、良豐路、旅遊學院、高速路口、北芬大村、北芬小村、九美橋、二塘中學、二塘鎮、凱豐路尾、凱豐路南、茶店路口、航天路口、大風山、甄皮巖、直到最後一站德天廣場,十七個站無人上車,我用二塊錢包了一架大客車。

臨下車我對司機曰:“今天我包了一架專車。”司機曰:“偶爾也很少人上。”

一月二十七日言行錄

七時九分我戴上口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象(意像)往日一樣繼續坐在一號位上,我把口罩拉到下巴下,車廂裡的乘客不斷增加,但平靜得象(意像)沒有人一樣。所有不斷上車的人一言不發,只有廣播在報站,人員不斷上、下,不知從幾何開始人們都不願說話,似乎憲法裡好不容易寫進的“言論自由”可有可無。

在忙了一個白天后,十七時四十五分我戴著口罩登上北上的五路公交車,在一號位坐下後我把口罩拉到下巴下。把車窗開啟十多厘米後往外張望,車到九美橋段時一家商店映入眼簾:“老幾幾食品商行”我猜這家老闆是個節巴鬧(意口吃);車行至茶店“龍飛牛八寶飯店”把老闆姓名、拿手菜講得很清楚;車行到崇信路段一家名為“書亦燒仙草”的門面困擾我,之後很久也沒弄清楚它是幹什嘛的,老闆的意思就是要路人記住它,並進店問一下,最好是消費一輪。但我雖然記住了店名,只是在很久在之後我坐在電腦前,偶然想起時才在電腦搜尋出“書亦燒仙草”只是一家連鎖茶館,但我從來(意從未)沒進去消費過。我不喜歡弱智的被商家勾引。車至南溪醫院站,醫院大樓朝中山南路有幾家診所,一家名為“輔助生殖科”的診所引起我注意。我今天沒下車,公交車繼續北行,一家“螞蟻大飯店”立在路邊,我不清楚螞蟻指什嘛?是指酒店的工作人員象螞蟻一樣勤勞、大力,還是指客人象螞蟻一樣多,象呆在家裡一樣天天進進、出出,百分之百的入住或者兩者皆有,老闆穩賺不爽。這個店名我不喜歡,五路車車行至火車站站,我下車換乘K99公交車繼續北上,一路的店名很平常記不到,至新建路口站我下車,在吃了一個簡易快餐後往白玫瑰舞廳走去。

十多分鐘後我買票進舞廳,跳了兩個小時舞沒見到小女士,二十二時我又搭上南行的K99公交車,不久“灰指甲”進入眼底,是修飾指甲的店。接著見到“痘醫院”,一路上還有十字街的微笑堂商廈,很宏大;黃氏正骨專科,很自信;維也納酒店、聽風吟酒店、兩江牛佬牛八寶、檸檬灣酒店、灕江漁火對鍋緣酒店更有詩意。

一月二十九日言行錄

十二時下早班,我象往常一樣,象在南寧讀書時一樣拿著一個大洋瓷海碗從分院後門出課,左轉後沿著公路來到小鳳米粉店,這是來新單位幾個月來養成的習慣,店裡食客很多,我只得排隊,眼看輪到我了小鳳笑著曰:“給他們先打,你等一下。”這已不是第一次了,我曰:“我忙得很,沒想等。”小鳳日:“你莫拿筷子戳瞎我的眼睛,瞎了眼睛我吃泥巴啊?”我曰:“這不可能。”勉強吃完這裡一碗粉後,就因為小鳳這幾句蠢話,近半年的主客關係結束了。之後中餐我轉到隔壁幾家的郭仔米粉店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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