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六日言行錄

七時二十分我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我坐在司機後的第一個座位上,面朝北方。車在二塘站停下,一個穿大花衣女士上車,很快便站在駕駛室旁邊,手扶欄杆曰:“又沒得坐,難過死啦。”

過了幾站後一個坐在靠前門座位上的男乘客下車,大花衣女士邊曰:“給我坐,給我坐。”邊坐到座位上,坐穩後對司機曰:“這幾天學生多得很,我上車就站,站得我頭昏眼花。”講完呼了一口長氣。我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完我又擔心今天上車時間遲了些,會不會遲到,影響領導對我的看法。

八時二十四分我掃指紋,完了我長吁一口氣。坐到辦公桌後我開啟電腦看起360新聞來。

老水雷病毒肺炎疫情爆發至今,FF出現十年來未有的破產潮,以往的經濟危機凱思斯一上就靈,但疫情造成的經濟危機凱恩斯也沒辦法啦,而且凱恩斯在他的著作裡企盼戰爭製造需求,就是沒提傳染病,偏偏傳染病還是來了,經濟學家也不能指望刺激需求讓民眾聚集、排隊消費。

九月二十八日言行錄

七時十五分我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清早的車廂乘客稀少,我在常坐的司機後一號座上就坐,這座位可說是我預定的一樣,以後的敘述就稱為一號位,好便利“電報”發出。

公交車行至九美橋段,我肚子大急,真想盡快下車到路邊草叢中大解,我站起來走幾步在一個空位上坐下,急了又站起來走幾步在另一個空位上坐下,反覆幾次大急有些和緩,最終我還是忍住了下車大解的念頭。

在車上捱了二、三十分鐘後公交車至“理工大”站,我下車後轉身跑向路中央,翻過柵欄後跑向路的另一邊,我疾步走進農科院大門,向右拐向一小路,耳邊聽到掃地聲,快步走了十幾秒後在一蓮花塘和甘蔗地間的空地上大解。

五分鐘後如釋重負,站起來一身舒服的從原路返回分院大路,繼續往辦公大樓走去,這時大路中間隔離林帶的另一邊有女中音日:“早啊,你課看荷花啊?”我遲疑了一下曰:“噢,看荷花,早、早。”看荷花比解手、大急、大解美多啦,這是清掃大姐發出的聲音。

接下來的流程也罷、奇遇也罷,味如嚼蠟。

來新單位上班之後,整天忙得沒有時間回老家,一有時間又睏。聆聽白金老太太的授課更少了,

九月二十九日言行錄

六時三十分起床,洗漱後我舀起昨晚預留的早餐吃起來,六時五十五分出門,七時十幾分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

上車後我見車廂擠滿了人,心曰:“今天哪子那門(意麼)多人啊?”看來不到北芬大村是坐不到位子啦。這時我一眼看到司機位和一號位之間有一個不鏽鋼方箱,見沒得人坐,我爬上一階後坐在方箱上,也算坐在預一號位吧,這個位居高臨下看得更遠。

五路車行到二塘站停下,開前門後上來一黃綠衣老翁眼睛看地地走到老、幼、孕、病專座區,腰彎得與水平地面平行,一坐在專座的乘客讓位給黃綠衣老翁坐後,我從上面曰:“八十幾啦?”黃綠衣老翁曰:“六十五。”我心曰:“白金老太太八十六、七啦,腰也沒彎成這個角度。”我噥曰:“假冒長壽老人。”

才過二十分鐘,一陣話音剛停,黃綠衣老者曰:“煩死啦,那門(意麼)多話,你下車再講好不好?”另一聲音曰:“這是我的自由。”黃綠衣老者曰:“煩死啦,你不在家講完啦再搭車。”哈、哈、哈……我大笑起來。黃綠衣老者曰:“煩死啦……。”我笑完曰:“每天有這種講法,好耍死啦。”車廂裡一遍笑聲,決沒有一個人指責老人的不是,這也是他的不容指責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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