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巫師是這天下最歹毒、最卑鄙、最陰險的小人了!不,他簡直不配當人!”

“是啊,幸好有白巫師大人在——怎麼會有黑巫師這麼歹毒的巫師?他一定是又老又醜,連心肝脾肺腎都是黑的!”

“就因為國王陛下沒有邀請他,他就詛咒公主殿下,這樣小心眼壞脾氣的巫師,肯定同他的心思一樣醜的不能見人。”

“真是可憐咱們公主殿下,他怎麼忍心在公主殿下那麼小的時候就對她下手的?”

“是啊,咱們公主殿下那麼好,怎麼就倒黴遇見黑巫師這種壞良心的人,幸好國王陛下已經下令將全國的紡錘都銷燬了,神明保佑,可千萬不能讓公主殿下碰到——”

……

女僕們討論的話語逐漸在腦中浮現,愛洛看向面前同那些話完全關聯不起來的白菌,紅潤的面色一點一點蒼白起來。

她幾乎是匪夷所思,不能理解的啞聲道:“為什麼是你呢菲特先生?”

白菌轉動著指間的紡錘,唇邊笑意漸深,“公主殿下這麼驚訝,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

“不過是不是我又有什麼區別呢,您只需要知道,現在站在您面前的,是想要您命的黑巫師就夠了。”

“菲特先生……”

看著朝自己逐步逼近的白菌,愛洛手指顫抖的從腰間儲物袋裡拿出了一柄帶著鑲鑽劍鞘的匕首。

她的手還是抖,卻毫不猶豫的撥開劍鞘將匕首抽了出來,開刃的鋒利匕首直指白菌咽喉,只要他再往前一步,就能割斷他的喉嚨。

白菌輕挑了下眉,以一種相當耐人尋味的目光打量著愛洛,如願停在了匕首前。

他一點也不懷疑這柄匕首能殺死他的真實性。

相信如果他再朝前走一步,小公主絕對會割斷他的喉管,讓他血濺當場,再血腥一點,整個頭削下來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我很尊敬您,但這不是您可以肆意傷害我的理由。”

愛洛白著臉,看樣子似乎仍未從心理打擊中走出,可她的聲音卻輕而堅定,“如果您真的是黑巫師的話,那麼今天,我和您就只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這個房間。”

“公主殿下,好像不很自信自己能走出去。”

白菌垂眸看著橫在面前的匕首,聲線平和,“您的手太抖了,眼裡的惶恐也很明顯,雖然您現在的處境確實不佔優勢,但您暴露的這些缺點無疑為身為對手的我增加了信心。”

他微笑道:“如果是我的話,有機會拿匕首抵著別人的脖子,我就不會離的這麼遠。”

“要麼直接用匕首割斷他的喉管,要麼就把匕首嵌進肉裡威脅,多少該見點血。如果不感受到疼的話,怎麼會害怕呢?”

白菌向前稍進了一小步,同時,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也卡進了一分,鋒利的匕首劃破皮肉,瞬間血線蜿蜒。

“就像這樣。”

愛洛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景象?

哪怕嘴上說的果斷,但她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更何況面對的是曾經自己最為敬重的人,心到底是軟的。

被白菌這麼一嚇,下意識的就要將匕首移開。

不同於愛洛的不知所措,白菌極為冷靜,他甚至不管愛洛會不會趁此機會乾脆就把他宰了,藉著她抽匕首的慌亂功夫將手中的紡錘砸了過去。

“啪——”

是紡錘落地的聲音。

“不過我通常會選擇第一種。”

這是愛洛在意識消散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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