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就在這邊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什麼都不管啊?”

柏雲升戴著頂碩大的掛簾太陽帽,將自已整顆頭都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超強的遮光面簾效果下看不到一點她的影子,只是聲音較之平常而言,莫名其妙的帶了些哽咽。

白菌半躺在軟椅上,身上蓋了條薄被,打著哈欠隨口回應:“那你去救?”

柏雲升躍躍欲試,欲行又止,問:“怎麼救?”

白菌眼都沒抬:“好問題啊。”

白菌:“匕首是我給的嗎?”

柏雲升:“……不是。”

御希給的。

拿頭髮換的。

她的目光不可抑制的看向了一邊的罪魁禍首,怒不可遏:“你們薔薇公館是沒有自已能待的地方嗎?就這麼巴掌大點的地方還要湊一塊兒,我們倆對的關係還沒有好到能這麼和平共處的坐在一起看戲吧?”

柏雲升越說越氣:“還有,憑什麼用頭髮交換匕首,就只有我們被剃成了禿子,你們隊的那幾個不用?”

她伸手指向御希身後,正百無聊賴地撥弄著長髮的姜荼。

姜荼看了她一眼,語氣平靜:“知足吧。明明還有爭取任務成功的機會,但我們現在卻什麼都不能幹,任務都直接砸手裡了。到現在為止還能夠心平氣和的和你們坐在一起沒打起來,你就該偷著樂了。”

柏雲升冷笑:“呵,別光說啊,說的跟你打得過似的。”

姜荼笑容以對:“打不過呀,但我也沒有禿頭不是嗎?”

柏雲升被氣的心梗。

柏雲升:“不公平!這不公平!”

御希瞟了她一眼,問 :“你是我們隊的嗎?”

柏雲升覺得她莫名其妙:“肯定不是啊,你在說什麼東西?”

御希又問:“那抽到海巫婆身份的人是你嗎?”

柏雲升:“不是。”

御希:“沒抽到有用的身份牌,又不是我們隊的,那我有什麼理由偏袒你。我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有特權不用和你們玩一視同仁吧?”

柏雲升:“……”

身中兩刀後,柏雲升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轉頭問白菌:“匕首是不是你給的跟救人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白菌又問:“那請問捅人的是我嗎?”

柏雲升:“???”

柏雲升:“你認真的?”

柏雲升:“不是南納自已奪過刀捅的嗎?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想說什麼?”

白菌慢悠悠道:“嗯。我想說的是,匕首不是我給的,刀不是我捅的,那我怎麼會知道怎麼救呢?”

他頂著柏雲升想要殺人的目光,說的不疾不徐:

“這可是實心的,下過詛咒只為了殺他的匕首。”

“別說你去了救不了,在場所有治癒系的技能也都救不了,他命該如此,在匕首刺中的那一刻他就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

“不然你以為隊長為什麼沒有去救?總不能是因為不想,或是技能冷卻時間沒到吧。”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一切都是他們自已的選擇。”

“總有人要靠死亡為代價,來為清除她眼前的一葉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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