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應真收回法術,朝劉伯溫走來。

“喲,這不是青田先生劉伯溫嗎?怎落到如此境地?”一陣陰陽怪氣的話語傳入劉伯溫耳中。

“席應真,你少得瑟,要不是我把他們打的大殘,你能把他們打跑嗎?再多嘴,我把你綁起來上交給皇上!”劉伯溫回懟道。

“哼,不就是個被真龍看上的鄉野土包子嗎?貧道若不是不想與真龍沾染因果,什麼朱重八朱重九,遇見我全都得變成死豬。”

“你就吹吧你!”劉伯溫噗嗤一下笑了。氣的那席應真面色漲紅。

兩隻老狐狸的初次交鋒,誰也沒佔到便宜。到最後竟互相掐起了對方的脖子,在地上滾著。

好徒弟湯軏悄悄從地上撿起一根粗樹枝,上前想要助自己師傅。

“砰!”

“啊!”

隨著一聲慘叫響起,劉伯溫捂著自己的後腦勺,在地上打滾,嘴裡還罵著:“哪個挨千刀的偷襲老子?還想不想幹了?”

湯軏將粗樹枝順手遞給郭鑌,隨後逃到人高馬大的常玉冬背後。

目睹了全過程的席應真哈哈大笑道:“伯溫啊,你有一個好徒弟,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哈哈哈!”

劉博臉都氣綠了,看著拿著粗樹枝的郭鑌,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腳,將郭鑌踹出去三米之遠。

“兔崽子,你要欺師滅祖不成,老夫平日裡待你們可不薄啊!”

這一腳把郭鑌踹的不輕,連話都說不出來。饒是劉伯溫破口大罵,郭鑌也沒有辦法替自己開脫,只好默默承受這年紀不該承受的一切。

數落完郭鑌,劉伯溫又回過頭來對著席應真陰陽怪氣道:“席應真,你怎麼這麼拉垮,老夫都將他們給打的大殘了,你都還能把他們放跑了,現在又得想個辦法,將他們引誘出來,再抹殺或封印。”

“我拉垮?你眼睛裡堵了什麼?沒看見我將貪狼和七殺打的嗷嗷叫嗎?不服咱來比劃比劃!”

“比就比,我劉伯溫啥時候怕過?”

見兩人又要開始掐架了,和事佬的徐賢祥連忙上前勸解:“師尊,老先生,當務之急是如何將殺破狼給抹殺或封印,並不是在這裡起內訌,還請三思啊!”

聽此,兩人互掐的時候才放下。

“也對,當務之急是將三妖給鎮壓。斯,到底得用什麼方法呢?”

“哈哈,劉伯溫,我就說你不行,你還不信!蘇州的風水佈局我也看過,蘇州四家的分佈整合著就是一個神獸索財之勢,咱可將四家的財氣分出,以我倆的水平足以將財氣化為靈氣,然後用這些靈氣,可以補一個四象封印陣,不過前提是得找到一個符合佈置四象封印陣的地方。”

劉伯溫投去一個讚許的目光,贊同道:“此法可行,可是財氣好借,該但到哪裡找這個地方呢?”

“嘿,這個地方我也找到了,就賜山,此山山頂有四塊凸起的岩石,正好位於東南西北。”

“此事就這麼定了,走,借財氣去!”

歐陽家,手持玉如意的劉伯溫敲響歐陽家大門。在與前來開門的管家說明來意後便被請進府中。

正堂,劉伯溫將玉如意遞交給歐陽文德,飽含深意道:“歐陽家主,我不與你多客套,這次前來想要問您,歐陽家借些財氣?”

“財氣?財氣怎麼借?”

“歐陽家主,您就說答不答應吧?財氣我自有方法取得。”

“大人,我斗膽問一下,您要這才氣幹什麼?”

“我不與你多繞彎子,殺破狼重現世間,必將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到時蘇州府將生靈塗炭,我觀蘇州四家風水佈局有神獸索財之勢,想借四家財氣佈陣,以為鎮壓三妖。”劉伯溫鄭重說道。

歐陽文德聽得雲裡霧裡,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臨走時,歐陽文德又將玉如意遞交給了劉伯溫,見劉伯溫不解他解釋道:“雖然我不懂什麼殺破狼,但我知道大人這是為我蘇州百姓著想,我歐陽家願意獻出財氣,以保這黎民百姓。這件事不算是您求我做,就當是我自願做,所以這玉如意大人且先留著。”

劉伯溫無奈的搖了搖頭,告了聲謝便直奔司馬家。

此時,司馬家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爭論。

徐先祥一方想讓司馬昭儀貢獻財氣,等他們回到應天時,會讓劉伯溫在朱元璋面前給他美言幾句,而司馬昭儀卻說:“我已經做到了正二品的官,再往上便是從一品和正一品,一品大員便會成了官員們的眾矢之地,況且我也不想要太大的權利,要想我司馬家貢獻出財氣,這個顯然行不通。”

這一邊,徐賢祥和司馬昭儀吵得不可開交,那一邊,郭鑌和司馬笙妘卻在眉來眼去。

不知什麼時候,徐先祥和司馬紹儀身旁都少了個人。

“郭鑌,你多少天沒來看我了?我可是天天在房間裡盼著你呢!”司馬笙妘嬌嗔道。

郭鑌訕笑了笑,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紙包。

“笙妘,我知道你喜歡喝茶,這是探春茶葉,是皇上賞賜給我爹的,我爹喝了都稱讚不絕!這次特意給你帶了些嚐嚐!”

司馬笙妘並未接過,只是好奇的問道:“你把皇上賞賜的茶給我,你爹不會罵你吧?”

“哪會呀?我爹和我伯曾是皇上的貼身衛士,和皇上關係可好了,每次有東西上貢,皇上都會派人給我爹送些來,以至於府上的貢品都已經放不下了!都放不下了,我爹也不在乎這麼些茶葉。”

司馬笙妘接過茶葉,對著郭鑌說道:“郭鑌,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唔!你們求我爹辦的事,我去跟我爹說!”

說罷,他便朝著司馬昭儀所在之處奔去。

“爹,你就答應他們了吧!他們也怪辛苦的!”司馬笙妘輔在司馬昭儀一耳邊說道。

“不行!”十分乾脆的回答。

接著,喜劇性的一幕發生。

“答不答應?”司馬笙妘揪住司馬昭儀的耳朵吼道。

“疼疼疼,鬆手,我答應了,還不行嗎?”司馬昭儀捂住自己的耳朵道。

看的對面的徐賢祥不禁感嘆:“真是家庭弟位,女兒奴啊!”

這件事就這樣被擺平了,連剛到司馬府上的劉伯溫都不禁感嘆他們的辦事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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