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八年秋,乾清宮,龍榻上朱元璋豁然起身,汗水浸透了身上的衣物。一旁的馬皇后也被驚醒。 她拍著朱元璋的後背關心道:“重八,今夜已是第三次了,要不讓太醫來給你瞧瞧。” 朱元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溫和地對馬皇后說:”妹子,咱沒事,身體好著呢,用不著那群老東西來給咱瞧。”

轉個頭對侍奉的太監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回皇爺,大概寅時二刻。”

“不長耳的東西,咱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準跟咱說大概這些詞,咱要聽實話。” 朱元璋突然怒道。抄起一旁茶壺朝太監砸去,那茶壺砸到了太監的頭,太監朝一旁倒去,他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知道朱元璋現在正在氣頭上,血從頭上流下,滴在地板上。

見朱元璋還要動手,一旁的馬皇后拉出朱元璋的手道:“好了,你氣也消了,放人家離去吧!"說著,朝太監使眼色。這太監也是個人精,用衣袖擦盡地上的血跡,躬身離去。

朱元璋回過頭對馬皇后說:“妹子,你知道我方才看見了啥嗎?”沒等馬皇后回答,他又道:咱夢見妥歡帖睦爾拿著鐵鞭走向咱爹,身旁還有王保保。咱爹他向咱呼救。咱想上前和他們比劃比劃,可他們忽然抬頭,臉色猙獰的看著咱,對咱說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馬皇后臉色一凜:"重八,伯溫他專治這些邪事,趕明讓他來給你瞧瞧。”

朱元璋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樂意。“誰要這個老東西給咱看?”

安徽鳳陽明皇陵,朱五四的陵墓內。朱五四的屍骨被移出棺外,屍體還殘留著一種黑色液體,頭顱上有一張黑符。屍體旁站有兩個,關外人,其中一個就是北元皇帝託古斯帖睦爾,另一個身披黑衣,面帶黑紗。

“哈哈哈,巫兄,多虧了你。不然我也不可能入關,還能到達這裡。”託古斯貼睦爾大笑道。

黑衣人道:“這只是巫術中小小的厭勝之術和遁術。好了,別廢話了,那中原皇帝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說罷,便與託古斯貼睦爾合力將屍體抬回棺中,合上棺材。只見黑衣人掏出一張黑符,大喊一聲:"遁。”便與託古斯貼睦爾消失在這茫茫黑夜中。

第二日早朝結束,朱元璋將劉伯溫留了下。劉伯溫走進奉先殿,朱元璋正在椅子上打滾,似乎知道劉伯溫進來了,便開口道:“ 來,上前來。伯溫啊,咱昨天晚上,做噩夢了,給咱瞧瞧。”

劉伯溫笑了笑,走上前,看了看朱元璋的面相,又掐了掐手指。風輕雲淡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雖然只有一瞬間,但也被朱元璋捕捉到,他眉頭皺了起來:"伯溫,咱這是怎麼了?”

劉伯溫,笑了笑道:“皇上,沒什麼大問題,只是厭勝之術。"說著,雙手結了一個複雜的手印,又一指點在朱元璋的眉心,一瞬間,朱元璋感覺身體中有什麼東西被吸走了,身體頓時一輕。

他問劉伯溫:“厭勝之術是什麼?”

劉伯溫緩緩說道:“厭勝之術是巫術中詛咒的一種,被施咒者會家破人亡,不得安寧。一般對仇人施展。皇上可能是,託古斯帖睦爾的人所為。”

朱元璋愣了一下,隨即又問:“何出此言?”

劉伯溫捋了捋鬍鬚道:"皇上,臣剛才,掐指算了一下,是託古斯帖睦爾的人,在令尊屍骨上施術,皇上之所以會做噩夢,是因為令尊是自殺的,不珍惜生命的人,在地府是會被打入地獄千年。因為,人間一年,地府100年,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令尊也過了地獄之苦,但投胎還是需要排隊的 ,而排隊的話,靈魂必須呆在肉身裡。可能是到了如今還在排隊,所以在屍身被施術之後,他感受到了痛苦,所以向皇上託夢,而皇上是九五之尊,令尊只是一介草民,能影響皇上的夢已實屬不易。"

朱元璋點點頭,恍然大悟,隨即又道:"伯溫這事你怎麼看?”

劉伯溫拱手道:“臣不敢,此事應當皇上定奪。"

"好,你個老匹夫。”朱元璋笑罵道,“咱想設立一個,專門處理這種事的衙門,名字的話就便宜你這老匹夫了。”

劉伯溫道:"回皇上,微臣覺得名字應為捉妖司,義為,捉拿妖魅,保我大明百姓的府衙。"

朱元璋拍案道:“好,不過這個衙門必須保密,所以我在這裡直接下一道口御:設立錦衣衛捉妖司,指揮使劉伯溫,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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