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輪高百尺,癩刺唱食即。少可知其意?別來水簇襲。

此時,在一處池塘邊,有三個人影站在那裡愣愣出神。他們的眼睛正看向同一個方向。

那個方向在湖面上,一眼望去什麼也沒有,可向下一看。

藉著月光,可以看見一口冰棺在湖面之下數十米處懸浮著,裡面似乎躺著一個人——此人正是湯軏。此時,他雙目緊閉,靜靜的躺在冰棺之中,而青狐仙卻不知在何處。

“湯軏!他怎麼會在冰棺裡?若非此地真有什麼東西?”

“不知道,不過當務之急是把他救出來!你們倆誰會游泳?跟我去把冰棺給搬上來。”徐賢祥說著褪去了衣服,一個猛子扎進了湖中。

“好冷!你們兩個誰下來?”

“我來吧。”郭鑌說著也褪去了衣服,跳進了湖中。

“你們小心點,我在岸上接應你們。”常遇冬說著盤腿坐下。

兩人扎進水中,朝著冰棺游去。

秋天的湖水異常的寒冷,冷的湖面之下,連條魚都沒有。

等等,偌大的湖中連條魚都沒有。這不太可能!即便是曾經村子裡的人將魚全部給捕完了,也不至於一條也不剩。徐賢祥想著朝著郭鑌比劃著示意他注意四周。

郭鑌點頭,警惕的朝四周望去,卻發現湖底有一處亮光,似乎是紅色的,但並不是血紅色,有點偏粉。

他又朝冰棺望去。

不遠了,看這紅光似乎也沒有那麼遠,要不我下去看看?他心裡想著朝著那紅光游去。徐賢祥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冰棺之上,因此並沒有注意到郭鑌的動作。

那紅光離郭鑌越來越近,也越來越耀眼。

郭鑌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發出紅光的是個什麼東西。

可突然間,紅光消失了。

這使得郭鑌警惕了起來,他仔細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發現除了湖底的石頭外,什麼也沒有。

他再次朝原先紅光所在的位置望去,卻看到了需要他幾個月才能緩過來的東西——一個木偶正邪笑著死死的盯著他,眼睛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那笑容甚是邪魅,嘴角,還有絲絲的鮮血。

郭鑌大驚,本能的張開嘴想要呼救,卻反被嗆了口水,他想要拔出背後的玄雷槍,卻驚恐的發現,那木偶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杆槍,正是他的玄雷槍。

他瞳孔緊縮,極力的想要朝徐賢祥的方向游去。可能是人在極度驚恐的狀態下能超越自己的極限,僅幾息時間,他便遊游出了40來米。

可突然間,他感覺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勾住了。回頭望去一隻手正搭在他的小腿上,那手的主人正是那木偶。

此時那木偶嘴角的笑容愈發上揚,手死死抓住郭鑌的小腿,用力想將郭鑌拖下水去。

可能是當時郭鑌已經嚇傻了,竟忘記使用法術,只能和普通人一般用腳蹬踹著木偶。

就當郭鑌嘴中憋著的那口氧氣,快要消耗完時,一道白色的劍氣襲來,砍在了木偶抓住郭鑌小腿的手臂上,手臂瞬間被切成兩半,郭鑌也得以掙脫。

郭鑌心中大喜,徐賢祥來救他了!但他顧不得感謝,就著急忙慌的朝著湖面游去。

徐賢祥手持絕雲劍死死的看著那一臉邪笑的木偶。

只見那木偶,另一隻手拂過那斷臂,那斷臂便又恢復了過來。

徐賢祥眉頭微皺,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好劍!但你的道行還是太低了,想殺我,你還是太高估了自己!”木偶開口了,聲音有些邪魅。

在水下,徐賢祥無法說話,只能死死的盯著木偶。

“呵呵呵,別用這種眼神盯著我,你會後悔的!”說完,徐賢祥頓感大事不妙。

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的與木偶對視,那木偶的眼睛也旋轉了起來。

徐賢祥頓感眼前一黑,感知也逐漸消失。

“呼!媽的,差點就交代了!”此時,郭鑌浮出水面,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郭鑌,你怎麼一個人上來了?賢祥呢?”岸上的常遇冬焦急的問道。

“你會游泳嗎?”郭鑌沒有回答常遇冬的問題,而是直接問道。

“會,但我水性較差,下去恐是個累贅。”

“借你開天刃一用!”說罷,接過常遇冬拋來的開天刃,便再次扎入了水中。

當他再次睜開眼,朝四周望去,卻什麼也沒有了。湯軏躺著的冰棺、徐賢祥、邪笑著的木偶,全都不見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四處尋找,想要找尋那不可能的蛛絲馬跡。可最後也只找到了自己的旋雷槍和徐賢祥的絕雲劍。

當他再次浮出水面,天已微微亮。

“怎麼樣了?徐賢祥呢?”常遇冬焦急的問道。

郭鑌沮喪的爬上岸。

“沒了,什麼也沒存有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常遇冬死死抓住郭鑌的肩膀質問道。

郭鑌把下水後的事一五一十的,和常玉冬說了。常遇冬聽後也是後怕不已,一個本該是死物的木偶,竟然活了,真是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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