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賢祥被打下山崖去,劉伯溫大驚,他現在已經顧不得別的什麼事了,自已的寶貝徒兒可不能死呀!

他連忙飛身躍起,想要跳下懸崖,倘若來得及,還能給徐賢祥這個緩衝墊,畢竟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即便他是半步登仙,也必然沒有生還的可能。

就在他剛躍起之時,那陰兵中忽然間,衝出十幾名黑衣人,那些黑衣人無一不是手拿鉤子朝劉伯溫的方向拋去,半空中的劉伯溫被那些鉤子鉤住,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們將自已拉扯回了地面。

劉伯溫落地想要掙脫開身上這些鉤子,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該死!”劉伯溫一咬牙,右腳狠狠朝地下一跺,旋轉著騰空而起,強行將身上的那些鉤子給扯了下來,那些鉤子被扯下來的同時,也連帶著劉伯溫的衣裳與血肉。當他再次落地他身上便已是鮮血淋淋,衣服上的幾個大窟窿中還有幾處正不斷的噴著血。

不知何時,那二羅剎已經來到了劉伯溫的身前,其中一人手拿一把金剪向劉伯溫的胸膛刺來。

劉伯溫倉促間連忙祭出斬仙劍,格擋下了這一擊,順手施展出了天雷掌,將那人擊飛了出去。

“掌門!傳送陣佈置好了,你們快過來!”此時正在佈置陣法的玄機大喊道。

太一道人一劍斬退衝上來的幾名黑衣人,連忙出聲退回玄機身旁。

此時,眾人也陸陸續續的靠近了玄機,唯獨劉伯溫還在那兒憤怒的與二羅剎1v2。

“行了伯溫,你那暴脾氣該收斂了!”太一道人上前,拎著劉伯溫的衣裳一提,將其扔回身後的弟子中,又以青龍展退欲要追擊的二羅剎,閃身回到了人群中。

這時的劉伯溫似乎被怒氣衝昏了頭腦,他不斷掙扎著,口中還喊著:“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宰了這倆畜牲!”

這時,玄機啟動了傳送大陣,只見一道藍光閃爍,眾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不過那些黑衣人與二羅剎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們消失之前,劉伯溫的嘴角卻不經意間的上揚。

崑崙山腳下的一間破茅屋中,一個長相英氣的青年正在為一隻狸花貓按摩。

自從那一天被這隻貓救下並帶到這破茅屋中以後,他便再也沒有出去過。

“用點力,沒吃飯嗎?我尋思這兩天你吃的野豬肉也不少呀,虧你還是入道境呢…”狸花貓吐槽著。

“前輩,我都給你按了兩個時辰了,這牛跟了兩小時地也不得累趴了不是?”

“那就只能說明你懶惰,不思進取,所以導致修為不濟。瞧瞧你師傅當年來求我辦事,我讓他給我按摩,他就從早到晚給我按了六個時辰,毫無怨言,誰像你啊?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在自已身上找毛病。”狸花貓又舔了舔它的爪子。

“前輩做人也得講道理呀,我才修煉不足一月,咱這天資絕對是沒得話說,況且這兩天你可沒有給時間我修煉呀。您瞧瞧,對待柴房的木柴,桌上的湯食,咱這旁邊晾曬的被褥,可都是咱做的呀!可老人家您呢?還不是照常睡著您的覺?”徐賢祥無力道。

“臭小子,還怪起我來了!要不是你師傅給的實在太多,我都不屑於救你!”狸花貓瞪了徐賢祥一眼。

“行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回去好好修煉,你這個連青梅竹馬都能被別人搶走的單身狗!”最後的單身狗狸花貓加重了語氣,隨後跳下徐賢祥的大腿,去不帶回頭的揚長而去。只留下徐賢祥一人在原地氣的直跺腳。徐賢祥自已也不清楚這狸花貓是怎麼知道他的過往的,只知道他對自已很瞭解,瞭解到了一種很可怕的地步。

回到了自已的房間,徐賢祥撲到了床上。他有些無奈,無奈自已的實力太過低微,若不是師傅早就算到了他命中有此一劫,讓那狸花貓半途救下他,他恐怕現在已經在奈何橋上等著喝孟婆湯了。

他也有一些惆悵,惆悵的是那狸花貓並沒有說錯,他曾經的青梅竹馬與它的生母一樣,同樣是大地主家的女兒,不過,與眾不同的是,他的青梅竹馬出自於孔家,沒錯,正是山東曲阜的那個孔家。

本來徐達是想讓她在徐賢祥18歲時便嫁與他。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時,徐賢祥才15,彼時的朱元璋也才只是吳王,徐達也僅僅只是吳王身邊的左相國。

當時孔希學,看不上朱元璋這個吳王,更看不上徐達這個左相國,於是將他這小女兒嫁給了王保保的義子王寶寶做妾。

或許他是真比不上王寶寶,她出嫁時,他躲在人群中偷偷看她。她也看到了他,可卻什麼也沒說,只是不屑的瞥了一眼,便抬著她高傲的頭顱,掀起了象徵著愛情的紅轎子,鑽了進去,便再也沒有出來過。這是他最後一次見她。

後來她隨王寶寶逃到北元去了,聽蒙古那邊的探子說,她很受王寶寶的喜歡…

“可,這與我何干呢?”徐賢祥自嘲道,“世間眾生皆有自已的命數,我在這局內自已都顧不好,何談去顧他人?可笑!可悲!”

“你說的很對。”不知何時,梨花貓出現在敞開著的窗簷上,“你我都身在局中,身不由已,你眼前所遇見的可能是光明的大道,也可能是陰暗的獨木橋。不要因為是光明的大道,而肆無忌憚。益不要因是陰暗的獨木橋,而戰戰兢兢,放寬心態,不要總用一種目光去看待事物,要全方位,多層次,立體化的去看如此,你才能看到物質的真正層面——本心。天道有好生之德,她並不會將你周圍的所有門戶所閉合,能將所有門戶所閉合的人,只有你自已。那些門戶天道可能是為你閉合上了,但你也是可以將其開啟的,比較受困於當下,侷限於當下,換種角度,換一顆看似的心你就能推開眼前的門或窗戶,接受勝利的曙光。”

“我明白了。”徐賢祥似有所感,提筆便在一旁的宣紙上寫下一些話:

暮日嬋娟早趕工。娥月掛疏桐。

望舒深冷,久不揭紗絨。

鬥撒中庭仙府,心憂天崇。

忽燭點破,潭鏡金輪近我前。

通天意寓,挫反行謄。

身逢不予隨風。

人在世,總有不平聲。

夢中痴子誰掛?娥月漢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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