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張楚做了一晚上的夢,夢裡全是葉子白S長腿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被一直嗡鳴的BB機叫醒時,張楚發現自己不經意在夢裡釋放了好幾回。

他去浴室洗了個澡,這才看起了BB機上的呼叫內容。

“咦~!居然是司徒秘書長親自打來的傳呼?”

張楚急忙用酒店房間裡的客機,按照傳呼上的座機號碼撥打了過去。

.........

“這麼說來,市裡居然報警了?”

“那當然,你把價值五百多萬的車借給我們,不論是車子出了任何狀況,都應該是我們市裡負責賠償。現在的情況是已經確定,他們給勞斯來斯的內飾造成了損失,哎~~~,我這裡找人問了一下,這車子怕是要送到港島去維修,初步費用沒有六十多萬下不來啊。”

電話裡司徒秘書長立即保證:“不過你放心,所有的費用都是我們的!”

張楚其實不太關心這個,他反而抓住了司徒敬話裡的幾個字。

“您說他們?您開始說不是隻有趙經理的兒子一個人麼!是他擅自挪用了這輛車。”

“我們的專桉小組,一共在省城逮捕了四個人。雖然挪用車子是趙浩的問題,但是給車子內飾造成幾十萬的損失,這兩男兩女都脫不了干係。他們每個人涉及分攤的金額都很重大,所以現在公安同志的意見是向X事方面進行偵辦,畢竟現在可是Y打期間,講究一個從重從快從嚴嘛。”

聽到這個訊息,張楚露出了笑容。

那兩男兩女,不用猜就知道是陳玉玲和她表姐,還有那個浩哥和他的忠犬佘強。

在九六年的時候,每個人的頭上頂著十多萬的涉桉金額,這已經夠得上大桉要桉的標準了。

“司徒秘書長,其實我那輛車早就想直接捐贈給市裡了。既然出了這個事,我看這個捐贈就乾脆提前了吧。”

“小張,你可不要開玩笑~!”電話那頭的司徒敬勐的站了起來,作為協管市裡招商工作的領導,他可是深知這種檔次的豪車,各地部門就算是有錢也不準買的,而捐贈除外。

這段日子,市裡的招商引資工作順利不少,這輛勞斯來斯銀刺可是出了大力的,幫市裡把門面充得足足的。

“秘書長,我真的沒開玩笑~!”

“小張,~~同志,據我所知,你父親的運輸公司也才開業不久,這麼大的事你還是跟你父親先商量一下好麼?......或者你與你國外的那位長輩通通氣?”

國外的長輩?

張楚立即領悟了過來,司徒敬這是在試探自己,而且還是腦補後的試探。

他立即借坡下驢:“其實我已經跟那位長輩說過了,那輛車雖然好可我確實在幾年內都用不上。他也很贊同我的意見。而且......這位長輩不允許我爸爸來管我的事的。”

謊話編到這裡,張楚忽然靈機一現,他話鋒一轉。

“秘書長,說起來,您認不認識省裡教育T的人啊?”

這種語氣轉折,司徒敬不要太熟悉。

他之前還擔心張楚只是一時衝動,但聽到這熟悉的轉折,他就知道下一句肯定是熟悉的“配方”,利益交換,無不是如此。

好吧,教育T還真有他一個老同學在。

“小張,我能先聽聽你是要辦什麼事麼?”司徒敬的語氣有些謹慎,畢竟用五百多萬的豪車來交換的事,那肯定不是小事。

“這個,說來有點話長......我現在在省城,是來參加青少年圍棋大賽的。結果嘛,在比賽前一天,我把省棋院的副院長給贏了。所以這個比賽,他們就不准我參加了,”

“.....但是,啊這個,他們也把最後的獎勵給了我,就是兩個去霓虹國進行為期半年學習交流的訪問生名額。我不是有個同學麼,剛剛拿到了省裡中學生歌唱大賽的冠軍,嗯,對.....是女孩子。您這,就懂了......?”

“你想要教育部門發個文,把另一個名額給那個女生是吧?就這點事,值得捐一輛車麼!”

張楚見司徒敬把話都挑明瞭,他也乾脆實話實說了。

“秘書長,您是不知道,那車對我們家純屬是雞肋,不,比雞肋還要雞肋。您想想我們現在的路況,除了機場和火車站那幾條路,跑其他的道路簡直是受罪。”

“還有我起碼得上大學才能開車、就算我能開了,可這車明顯是用來坐的,最後我還得找個細心的司機,但是我讀個大學要什麼司機啊?從宿舍坐車去教學樓聽課?”

(司徒敬心想,感情那天遇到你小子幫忙接外賓,你還是無證駕駛!)

“我家長輩給我買了這輛車後也是後悔了,所以您就當我們家長輩的一點心意,捐給市裡得了。”

電話那頭的司徒敬遲疑了好一會,最後才問了一句。

“你想帶著那個女孩子去霓虹,是專門帶給長輩去看看麼?”

這還是一句試探。

“沒錯,就是這樣!”

掛完電話沒多久,秦葉頭髮都沒梳的從對面酒店跑了過來。

她氣喘吁吁的,臉色有點微白,語氣裡聽不出是喜還是驚。

“我聽說陳玉玲她們都被G安抓走了!有人說,那車真是她們偷的?”

“喂,張楚,我同你說話呢,你.....在看什麼呢!?”

張楚慘叫了一聲。

“葉子,好端端的幹嘛掐我?”

瓊鼻輕輕冷哼了一下,秦葉拉下臉,用手指狠狠的點了點張楚的額頭,冷美人秦大班長再次上線。

“我可問過陳老師了,她說啊......要是你再偷看人家穿長襪子的樣子,就讓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張楚訕笑了幾聲:“什麼跟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他同時在心裡腹謗了陳教授幾句:您教您的音樂就好了,在白S這方面多什麼嘴啊?這不是浪費了葉子這對修長的美腿了麼!?暴殄天物啊~!)

“對了,張楚,”秦葉沒有真的跟張楚計較,很輕鬆的就放過了張楚,“陳老師要充當後續專業組比賽的評委,她本來是要安排人送我回去的。我想問問你,你的圍棋比賽什麼時候結束啊?”

“已經結束了啊!不好意思,我拿了第一。這不,正準備收拾行李回桃郡。”

“大話精,”秦葉嘆了一口氣,“你是第一輪就自己棄權了吧?昨天還騙我說你輪空。我可聽說,今年圍棋比賽的冠軍獎勵可是兩個出國做訪問生的名額呢。這下,你該後悔了吧?”

“葉子,”

“嗯?”

“你想不想去霓虹做半年的訪問生?”

秦葉笑了起來。

“這種好事才輪不到我呢,想有什麼用?”

張楚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又問了她一句。

“要是你去了霓虹,你想做點什麼?”

“嗯~~,我啊,”秦葉抬起頭看著天花板,露出了玉石一般光潔的脖子,“我聽說陳老師說,那邊的音樂界發展得很厲害,我要是過去了,就去學學看看關於音樂的一些東西。”

“哎,別做白日夢了,”秦葉低下頭,露出了一絲惋惜,“你既然也要回桃郡,我就跟陳老師說和你一起結伴回去,不要麻煩她找人送我了。”

“那成,現在九點,我們十一點半在樓下集合,一起坐下午一點的那班車回去,怎麼樣?”

秦葉點點頭,忽然她看了一眼張楚的床頭鏡,立即跳了起來,急匆匆的衝出了房門。

“啊,我居然忘記梳頭髮了!十一點半見啊。”

張楚再次見到秦葉的時候卻是十二點一刻,她足足晚了四十多分鐘。

“不好意思啊,”秦葉一路都在向張楚道歉,“我也沒想到教育T居然會把一個去霓虹當訪問生的名額給了歌唱大賽,還讓我拿到了。因為要臨時填一堆表格,所以我才遲到的。”

“張楚,你不會很不高興吧?原本這是圍棋大賽的一個獎勵,......,其實你能勝方瑚,要是不退賽的話,說不定另一個名額就是你的。喂,你倒是說.....點話嘛。最多,......,我也不去了好吧。”

聽著耳邊秦葉的聲音越來越小,一直裝作拉著臉的張楚終於繃不住了。

“葉子?”

“嗯~!”

“你知道為什麼我生氣嗎?”

“不就是這個訪問生名額嗎?我都說了,我不去了啊。”

秦葉彷佛已經真的下定了決心,語氣也松泛了起來。

結果下一秒,一張熟悉的《訪問生資訊填報表》被擺在了她的眼前。

“我生氣的原因,就是因為我一直在說我拿下了第一,可你就是不信~!訪問生,很牛逼麼?好巧,我也有一張!”

“可惡啊~~!”又驚又喜又氣的秦葉,只能捂住了自己的臉,不讓張楚看到她的表情。

她本來也想狠狠教訓一下張楚的,可這傢伙已經提前逃開了好幾步的距離。

“都怪你啦!”秦葉指著張楚在遷怒,在他們前方半公里之外,今天最後一班開往桃郡的大巴已經只剩下了影子了。

張楚一點也不慌,早在酒店填表格的時候,他就算到肯定趕不上最後一班大巴。

“所以,我在酒店前臺定了兩張兩點半到常陵的火車票!”

(其實是錢秘書離開省城的時候來拜訪了一下張楚。現在車子已經正式捐給了市裡,他們一組人就都擠上了勞斯來斯,準備直接開車回去。於是錢秘書的身上多出了七八張回常陵的火車票,被張楚要了兩張過來。)

“那還不快走,”秦葉搶過一張火車票,給了張楚一個漂亮的後腦勺,拖著箱子急匆匆的向火車站的方向趕。

在秦葉的印象裡,火車站是天底下最擁擠的地方,剩下這點時間不一定能擠進去。

可張楚卻老神自在,優哉遊哉的跟著秦葉。

因為他知道,八月初返程常陵的火車,一個車廂裡能有十個人都算是不錯了。

秦葉和張楚剛剛在幾乎空無一人的火車車廂裡坐下,常陵市區某大院內,一個高大的年輕人也放下了手中的電話。

這位年輕人的臉上明顯鬆了一口氣,隨即一絲喜色湧上了他的臉頰。

昨晚發生的事,讓年輕人擔心了一整晚,因為他的父親借來做招商的豪車,居然被下面人的子弟私下開出去,還搞出了很大的損失。

他現在已經得到了老爸的準信,車主居然只是讓他爸爸幫了一個小忙,就把價值五百多萬的豪車完全捐給了市裡。

這下他父親的地位和權威又穩固了三分。

“老爸叫我去火車站接這個張楚,然後再安排一頓飯,”年輕人摸著下巴想了想,很快就有了主意,“這哥麼幫了我們家那麼大的忙,那我必須攢一個夠面子的局,多找幾個院子裡的朋友去撐場面。芙蓉大廈帝王廳,這應該夠排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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